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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可以笑。
”他躺在最里面,跟我中间隔着小布老虎,认真的说道,“哥哥笑话我的时候好看。
” 得,这小嘴儿是抹了蜜吧。
“半夜不许再钻我的被窝。
”我半真半假的警告道,“不然就把你扔出去。
” 但我也不能真把人扔出去,一来他睡熟了钻被窝是无心之举,二来我这便宜弟弟身上确实是热。
在这深秋九月,早晚有些冷却还不到点地龙的地步的时候,有这么个暖炉一样的人再好不过。
我并非圣人,我也有私心。
他借我的床,我借他的体温。
互惠互利罢了。
我不可能全然相信他那想跟我一起睡的鬼话,不过是觉得跟我一起睡安全些,我晓得的。
我们在各自的被子里沉沉睡去,入睡之前我看了他一眼,他蜷在被子里,抱着他的小布老虎,眉眼间的锋芒敛去,不像个小狼崽子了。
睡熟了好。
我也躺回去,陷入黑甜。
梦里我又梦到那只橘猫,梦到它小时候喝奶喝不够来嘬我的指尖。
梦见它跟我闹着玩,爬到我的胸口上来,嘬母猫奶头一般嘬我的乳头。
我的乳头长得不好看,不像寻常人那样会突出来,只是埋在乳晕里。
它用温热的肉垫按压我的乳晕,从中露出害羞似的乳头来,毫不犹豫的含进口中。
我觉得又痒又酥,笑着推它让它别再胡闹,等我再仔细看去,哪儿还有什么阿橘,爬在我胸口的分明是一头小狼崽子。
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此时正是三更,我的亵裤湿了,我伸手去摸,一手的粘滑。
梅三睡得正香,我蹑手蹑脚的下床将裤子脱了,又换了条新的,再爬回来,梅三醒了。
他揉着眼睛问我怎么了,我支吾着说没事儿。
他便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早上的时候我睡的沉,他却醒得早,梅寒不在,他就是大当家的,须得去码头接货,点货,入库,分货,记账,人手不够的时候也要亲自去挨家挨户送一趟,是我这懒人比不得的。
我的送子观音像画的差不多,但观音娘娘只有轮廓,没有五官,原因无他,我从未真正见过菩萨,我只见过破碎的,满是裂痕的。
从未见过一尊完好的。
我努力寻着记忆里见过的慈眉善目的女子的样子,想要填进去,到最后却只记起五岁那年母亲抱着我等父亲回家时的温柔面容。
我下了笔,半个时辰过去,我再一看。
画上哪有什么观音娘娘,只有一个恶鬼罗刹。
我慌忙的又重新起了一幅草稿,这次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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