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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满头珠翠,衣裙繁饰华丽的皇太后崔氏在大总管谭福安的搀扶下,缓缓踏下銮驾。
她居高临下,唇边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都免礼罢!” 跪地行礼的上百人整齐划一高呼:“谢皇太后陛下!” 待崔炽繁款款踏入大魏的国寺景明寺,大将军兼大司马褚定北紧随其后。
褚定北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此番不过是护驾跟随前来。
按部就班一番添香祭拜后,两人撇下一众宫人内监及护卫,在寺院深处的小花园内闲庭信步。
崔炽繁心下微动,故意打趣道:“如今四下无人,褚大司马怎的还这般冷着脸,不近人情?” 褚定北被这几句娇软欲滴的话激得粗壮手臂生出层细微的颗粒来。
他不矜不伐道:“回皇太后,臣向来如此。
” 炽繁却似笑非笑道:“是吗?怎么昨儿夜里大司马却不是这样?反倒……” “皇太后慎言!”褚定北急急打断她。
悬浮无实体的元循在两人身上穿来绕去,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尤其是这个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褚老狗! 每每装得清高无情,且总被妖妇崔氏轻而易举撩拨起反应! 崔炽繁语出惊人:“哀家与大司马相好多年,还未曾在外头弄过,不如今日便试一试?” 褚定北心下骇然,微撇过脸目光冷冷地一扫四周。
此处是寺庙深处幽静小花园,早已提前清场,杳无人迹。
胯间硕物已被女人绵软小手握住并撸弄把玩,很快就苏醒膨胀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既然大司马硬了,便好生服侍哀家罢!”炽繁一双杏眸水光潋滟,嗓音软到仿佛滴蜜。
褚定北背脊一僵,酥麻感从胯间倏地蔓延全身。
炽繁往花团锦簇之中的青石板一坐,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身衣襟,雪白无瑕的玉颈袒露出来。
旋即便是内里水杏色的亵衣、亵裤,不疾不徐地一点点解开,尔后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飘浮在半空先帝元循双拳紧紧攥着,目眦尽裂:“崔氏你这淫妇!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脱!” 恰巧,这时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小和尚明空偶然路过。
见一对男女欲行不轨之事,明空面红耳赤,忙不迭藏匿在一处灌木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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