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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又被用过酷刑,身体伤痕累累,没旁人相助,被抓后难逃一死。
他曾救过她,花魁没忘,即使今天身死也要送他安全离开。
眼看着场面即将不可控,林听却仍然没离开段翎的身边,商人就该抓住每一个能成功的机会。
段翎的绣春刀被男子拿去了,他此时双手空无一物。
她琢磨着要不要给他去找一个称手的武器,可这离他们近的只有鲜花吃食。
兴许是林听东张西望的存在感太过强,段翎偏头看她。
“林七姑娘?” 言下之意无非是你怎么还在,不该找个地方躲起来?林听听出来了,故作不明,往腰间掏药:“我有毒.药、迷药,你要哪个?” 段翎瞥了她腰间一眼:“毒.药、迷药,你还随身带这些?” 她想说他的关注点偏了:“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你要不,我先借你用。
不,给你用。
” “不用,谢了。
” 不要就不要。
林听把快掏出来的药又塞回去:“哦。
” 段翎从花车上折了一截带刺徘徊花,红如火的花瓣倒映在他眼底,徒生一抹勾人艳色,侧目往谢五看去时又是嗜血的肃杀之色。
守护着谢五的男子决定先发制人,沿着花车纵身一跃,身手矫健,手挽绣春刀劈向段翎。
站在段翎身边的林听为躲避这一杀刀,被迫侧身与他分开。
男子有意拖着段翎,一刀未停,另一刀又起,全是奔着夺命去的,倒是没怎么理会林听。
段翎抬起眼,以徘徊花压过刀背,待男子提刀欲就此砍断那一截花时,他转腕收回,靴子轻点身侧木桩,跃至花车的花球之上。
见此,男子追上去,花魁趁机拉着谢五朝街巷隐蔽处逃去。
林听目光追随着段翎。
花车正因打斗摇摇欲坠,男子刀锋裹风,也裹着内力,这次连出三刀。
段翎弯腰后仰,泛寒绣春刀扫过他身前,他却毫发无损。
一阵一阵刀风激得花车周边的花瓣散落,像下了一场花雨。
男子见二人距离拉近,抬手挥出藏于袖中的含毒暗器,直逼段翎命门,千钧一发之际,他徒手接住那枚暗器,反掷向对方。
同一时间,段翎手中的徘徊花极快地缚住了男子双手,花刺扎得他皮开肉绽,冒出血珠。
男子不管不顾挣开腕间徘徊花,花刺深入骨肉。
段翎眼尾微扬,暗含杀戮的快意,信手折下另一截徘徊花,抵住男子的脖颈。
花刺带水,凉飕飕划过大动脉附近,男子匆忙躲开。
虽说男子没被那徘徊花划破大动脉,但也被划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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