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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治一时间五味陈杂,心底渐渐生出隐痛。
好了好了,崔治,不要再去多想,就算是自己误会了贺雪真,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和贺雪真之间天堑般的裂痕,岂是这一件事造成的? 他无需后悔!也不可以后悔! 崔治咬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看向崔智元。
最重要的是现在,现在他该怎么办?被戴绿帽子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忍?根据前世贺雪真的说法,谢玄说不定已经打定主意要诛崔氏九族了,这一世若是贺雪真与他一样重生了,必然记恨他的毒杀之仇,不对他下手已经算好,又怎么还会救他?若贺雪真没有重生,今天他没去救下贺雪真,没了这救命之恩,贺雪真不一定愿意再出手帮他。
他只能自救了。
崔治已有了决断,对崔智元安抚道:“爹,你先睡吧,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 崔智元已是疲惫至极,终于回到了安全的所在,闭上眼睛便立刻沉沉睡去。
崔治走到屋外,召来手下:“你们现在把他送回摄政王府,还原成之前的样子。
” 手下愕然。
崔治催促道:“快去。
” 他说罢,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摄政王自天坛回来,一脸晦气,还没在府中坐多久,便被大理寺的差人传唤。
谢玄自十年前班师回京以来,还不曾受过这种折辱,怒道:“他傅宴算什么东西,拿着鸡毛当令箭!敢来传唤老子,他配吗?” 这次祈福之行,与他的计划南辕北辙。
刘光义出手三次,前两次非但没有成功,还给贺雪真送了不少声望,第三次更是直接送了命。
失去刘光义这个心腹,谢玄怎能不恼火痛心。
他还只是中郎将时便与刘光义结识,打仗屡战屡胜,也是有赖他的测算,现在刘光义一死,谢玄便如同失了眼睛之人,陡然陷入黑暗中,难免恐惧茫然,不知所措了。
两名大理寺的官差被挡在王府外,只得打道回府,向傅宴禀报。
于是傅宴亲自带着人前来摄政王府拿人了。
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与摄政王针锋相对,一时间好事的百姓们把街巷堵了个水泄不通。
傅宴敲门不开,叫官差上前撞门,谢玄坐不住,只得让人开了门,施施然走出来,问道:“傅寺卿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唆使手下来我门前闹事,你这是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傅宴淡淡道:“傅某只知,陛下是上,余者皆为下,陛下是尊,其他都为卑。
傅某此行乃是为了查办陛下被劫之案,何来闹事之说?请摄政王随吾等走一趟吧。
” 他话音落,一扬手,身后官差上前,要索了谢玄。
谢玄怒道:“且慢!” 他走近两步,盯着傅宴:“傅寺卿,你是不是觉得,有陛下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你信不信,要把你踢回光禄寺,对我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傅宴笑道:“王爷,你只有一件事说对了,那就是——陛下的确会为我撑腰。
” 谢玄没想到,傅宴在他面前竟丝毫不惧,登时怒极:“你——!” 傅宴扬起眉:“王爷,我奉旨查案,你——要抗旨吗?” 话是这么问,但傅宴的眼神明明白白是在问,你是不是要造反?谢玄怎能听不出来,现在他全无准备,纵有造反的心,也不能急在一时!谢玄哼了一声:“用不着你们索,我自会走!” 刘光义已经死了,谢玄便索性把所有事都推到他头上,一切都是刘光义私自谋算,买通了王府侍卫,扮做山匪绑架陛下,他完全不知情。
傅宴手中暂时没有证据,能证明谢玄参与绑架案,但何尚书被冤一案,他有人证物证,足够证明谢玄威逼利诱证人抹黑何尚书,指使前任大理寺卿徐盛裕滥用酷刑,折磨何尚书全家。
按大楚律令,徐盛裕流放戍边,谢玄则贬王为候,褫夺皇庄良田若干亩,另罚银万两。
刑部,都察院都是谢玄的人,当即为谢玄说话,指责傅宴量刑过于严苛,是在公报私仇。
贺雪真也在听审,见众人指责傅宴,问道:“你们说傅寺卿是在公报私仇,他报的什么仇?” 刑部尚书高声道:“听说傅寺卿与摄政王在王府外产生口角,险些动上了手,想必是傅寺卿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 “听说?”贺雪真打量刑部尚书:“正好,朕也想起曾听说的一件事来。
听说冯尚书纵容族人抢占邻村良田,逼得邻村七十八口背井离乡,不知有没有这事?” 刑部尚书冯铨立刻跪下道:“陛下!这是污蔑!” 贺雪真哼了一声:“你知不知朕是听谁说的?” 冯铨冷汗连连。
他家乡在山西洪洞县,难道是邻村人千里迢迢赴京告状了?不应该啊,他早就打过招呼…… “是父皇托梦给我的。
”贺雪真打断了冯铨的思绪。
崔治站在一边,他是大理寺寺丞,自然需得参与庭审。
他看着贺雪真,只觉得这人越发教他摸不清路数。
他原以为贺雪真和他一样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了,可就算重生,贺雪真不可能知道傅宴这么个他死后才被重用的人物,更不应该知道他死后才闹出来的洪洞县郭家村良田被占之案,这案子还是他亲自去洪洞县调查审问的。
而且若是重生,焉能不知道祈福乃是陷阱,可他又踩了一次。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受伤,反倒是那些绑匪们死于非命。
他跟随仵作验尸时发现,那些死者表情惊恐,竟像是见到什么恐怖之物被活活吓死的。
难道,真的是所谓先皇的魂魄在指点保佑着贺雪真? 当然,就算贺雪真也重生了,崔治也并不害怕。
贺雪真没有杀他报仇,说明自己身上有贺雪真所图之物,他用不着太担心。
冯铨高呼冤枉,贺雪真说:“你是不是冤枉,朕自会派人去查。
至于你指责傅寺卿,全是无稽之谈,一把年纪的人了,想好了再开口,莫要叫人笑话。
” 贺雪真看向都察院御史,问道:“戴御史,你刚才是不是也说了傅寺卿量刑过重?” 都察院御史连忙跪下,高声道:“微臣不敢!微臣知错了!” 贺雪真点头道:“甚好。
便按傅寺卿的意思办吧。
” 谢玄脸色难看,险些掀了桌子,回到府中,摔了两只杯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又抓了鞭子要去后院密室抽崔智元泄愤,一名仆从来报:“王爷,大理寺寺丞崔治求见。
” 谢玄一怔,问道:“谁?” 谢玄看向眼前的年轻人,倒是个聪明伶俐样儿,可惜被他的混账老爹连累了。
“你来做什么?来看本王的笑话?” 崔治道:“下官前来,是为了助王爷一臂之力。
” 谢玄挑起眉,扫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好大的口气,本王用得着你相助?” 崔治说:“王爷有十万铁甲军,然而手下可以领兵之人,只有洪道宗,孙承章,□□三名将领。
洪道宗十年前尚能领兵追随王爷打杀四方,可惜现在已经年迈,无法领兵了,孙承章年轻,有才华,但他居功自傲,不服管教,这十年来已生出二心,算来算去,王爷也只有一个□□能用了啊。
” 这话说中了谢玄如今的困境,若不是因为无人可用,他早就在时机成熟时造反了。
可造反这种事,就算心里盘算过千万遍,谢玄也不可能蠢到轻易宣之于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崔治微笑道:“王爷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如今的形势,陛下已经打定主意要对王爷下手了。
时机紧迫啊。
再说,崔某不过是个小人物,生死操控在王爷手中,若不是诚心投靠,崔某不会走这一趟。
” 谢玄仍是半信半疑。
崔治继续说:“就算崔某胆大包天,不要自己的命,也不可能不要我爹的命啊。
” 谢玄脸色一冷:“你什么意思?” “我爹前些日子失踪了,听属下们说,他最后一次出现时,去了王府。
”崔治说:“虽然不知我爹怎么得罪了王爷,但求王爷看在下官的份上,留下他的活口。
” 崔治绝口不提谢玄帽子发绿的事,全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哪怕他是天纵奇才,谢玄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想起密室内的崔智元,谢玄眯起眼睛:“那么照你所说,如今我要成事,虽有兵马,却无领兵之将,该当如何?” “下官有两个人,想推荐给王爷。
其一,是兵部职方司郎中夏月乡。
” 这人是谁?谢玄没听说过,他沉吟片刻,问道:“另一人呢?” “我。
” 谢玄没那么容易相信,但崔治一语中的,再加上崔智元在自己手里,软肋被自己拿着,谢玄对崔治已信了□□分,若他真的有几分本事,或许真的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谢玄将人带到京郊兵营,与崔治一人一百名兵丁,与他在演武场冲杀。
一番演练后,谢玄不得不承认,崔治此人没有托大,他的确有带兵的本事。
至于那夏月乡,他从来没听说过,而且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不是自己人,他也不敢用。
孙承章那小子虽然居功自傲,但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谢玄更信任他。
谢玄让崔治与孙承章、□□等三人带兵躲进香麓山里操练,三人在领兵之事上皆是机智聪慧之人,一个月便足够准备妥当。
于是这天晚上,谢玄起事了。
夜晚,贺雪真正在修行,耳报神传来讯息,宫门被士兵团团围住,皇城内的禁卫军统领也是谢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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