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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2/3)

了一层什么东西,沈秋庭看了半天也只能看见一片黑漆漆的影子,半点也看不见上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他正打算想办法把上面的东西挪到一边去,忽然整个厅堂都剧烈震颤了一下。

沈秋庭立刻低头往下看去。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两星花已经铺满了整个地面,整个地面都被两星花的根系绞得四分五裂。

原本结实的地面已经开始塌陷了。

白观尘见他看下来,一边动手将一株两星花拦腰折断,一边叮嘱道:“在上面待着,不要下来!” “轰隆!” 一声巨响传来,不知道是不是两星花破坏了厅堂承重的部分,整个厅堂的地面顿时塌了一半下去。

只有棺材所在的位置还完好无损。

这些花是在逼他们去棺材附近。

白观尘也看明白了这一点,在跟两星花缠斗的过程中尽量远离了棺材的位置。

只是随着塌陷程度的加重,地面很快就没有别的落脚的位置了。

只有被花茎死死缠绕住的棺材宛如一座孤岛,在狂风骇浪中屹立不动。

沈秋庭喊道:“先上来,这边有能出去的地方!” 白观尘应了一声,正想上来的时候,原本一直在地面上匍匐的两星花忽然疯了一般地冲上了房梁。

沈秋庭吓了一跳,往旁边躲了一下,才避开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白观尘脸色一变,想要上前的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重新回到了地面上。

爬到房梁上的两星花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立刻从房梁上再次退回了地面上。

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发现了问题。

沈秋庭在房梁上待了那么久都不见这些两星花上来,反而一直在跟白观尘缠斗,白观尘一打算上来这些两星花也跟着上了房梁——这些花似乎在循着本能追逐灵力最强盛的人。

白观尘当机立断道:“我先不上去,你想办法出去。

” “小心!” 沈秋庭还想说点什么,目光突然一变,立刻提醒了一声。

一株两星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白观尘身后,眼看就要碰上他的脖子。

白观尘反应很快,饮雪剑瞬间出鞘,削掉了半朵花。

谁知这株两星花的目标并不是他的脖子,而是虚晃一招,迅速下移,用茎抽上了白观尘的腰部。

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白观尘只能后退一步,避开了这次攻击。

好死不死,他这一避正好落到了棺材旁边。

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周围的一切动静忽然都停止了。

缠在棺材上两星花茎寸寸崩裂,将棺材里的白骨重新暴露了出来。

白骨睁开了眼睛。

虽然白骨早已经没有了眼睛,只剩下头上两个空空的大洞,沈秋庭就是觉得这具白骨慢慢睁开了眼睛。

白骨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着重在沈秋庭身上停顿了一下。

它不慎熟练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身上的骨头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厅堂中显得格外突兀。

它将手骨搭到了棺材以外,像是在斟酌一个合适的姿势从棺材里爬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观尘突然抬脚将白骨重新踹回了棺材里,将被扔到一旁的棺材盖捡了回来,重新扣到了棺材上。

白骨懵了一下,开始在棺材里“哐哐”砸盖子。

白观尘一只手按住棺材盖,冷静地对沈秋庭说:“师兄,快点。

” 沈秋庭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利落地回过头去继续凿房顶。

这一堆骨头蹊跷得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从棺材里炸出来了,还是抓紧时间为妙。

他正在心无旁骛地掏洞的时候,忽然听到下面又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咯吱咯吱……像是无数只老鼠一起磨牙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白观尘察觉到不对,立刻后退了一步,远离了棺材。

“砰!” 棺材像是终于承受不住,整个从中间炸开了。

散碎的木屑掉了一地。

白骨踏着一地的木屑从棺材中走了出来。

它像是被方才白观尘的行为激怒了,想也不想地冲着白观尘抓了过去。

沈秋庭立刻把手里的匕首丢了下去。

匕首的刃部磕在白骨的腕部,磨出一道浅浅的白痕,便硬生生从刀身断成了两截跌落到了地上。

白骨的行动被阻拦了一瞬,头骨扭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回过头来恶毒地盯着房梁上的沈秋庭瞧。

沈秋庭察觉到不妙,往旁边躲了躲,想要躲开白骨的“视线”。

白骨忽然伸出手,做了一个切断的手势。

随着它的手势,沈秋庭身边的房梁毫无预兆地断掉了一截。

沈秋庭骂了一声,立刻往旁边躲了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房顶上被他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的孔洞露了出来。

孔洞之上的遮挡物像是忽然移开了,昏黄的烛光透过碗口大的洞照了过来。

随着烛光的出现,厅堂内的阴沉氛围好像瞬间淡了不少。

白骨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瑟缩着悄悄躲到了阴影处。

沈秋庭这才发现,头顶上的孔洞好像正好对着棺材的位置。

如果尸体躺在棺材里……那就是尸体心脏的位置。

他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小白,这骨头怕上面的光!” 白观尘几乎在他出声的瞬间就有了动作,抬脚将缩成一团的白骨重新踢到了光下。

白骨完全暴露在光下,发出了痛苦的“咔嚓”声。

它蹲下身来,想要爬出光所在的范围,却已经没有力气了。

紧接着,那具莹润的白骨在两个人面前一寸一寸地化为了飞灰,只留下了一具空荡荡的破败棺材。

上面传来的浓郁檀香压过了两星花散发出的血腥味,整个厅堂忽然多了几分不合时宜的神圣意味。

满室的两星花忽然开始枯萎,没多久就只剩下了一团枯黄纠缠的茎。

沈秋庭目光动了动,找了一团破布把孔洞塞了起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白观尘顺手接了他一下,看他站稳了才松了手,问道:“怎么突然下来了?” 沈秋庭“啧”了一声:“看方才那个架势,上面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地方。

” 白骨虽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上面那股力量同样也不一定是好东西。

尤其是在那些古怪的光的力量明显强于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

两个人的命都拴在这里,不能赌。

白观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有什么异议,道:“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吧。

” 白骨已经化成飞灰了,厅堂中安全了不少,只是方才的动荡让整个地面都塌陷得厉害,除了原本棺材所在的地方几乎已经没有可以站立的地方了。

沈秋庭低头看了一眼旁边地面开裂后露出的破洞,微微皱了皱眉。

里面是黑漆漆的一团,模模糊糊有些不太分明的光,看着应该不算太深。

沈秋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伸手扯了一下白观尘衣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白观尘明白了他的意思:“师兄想下去?” 沈秋庭点了点头:“既然都塌成这个样子了,不下去白不下去。

” 白观尘点了点头:“好,那就下去。

” 沈秋庭偏头看了他一眼,奇道:“我以为你最起码也要劝我慎重的。

” 他性子不够稳重,往日这种突如其来的决定也有过不少,只要白观尘在他旁边,都会适当劝一两句的——虽然最后往往是被他拖着一块闯祸。

白观尘突然笑了一下,很认真地说:“没关系,我会一直在师兄身边。

” 沈秋庭的心脏被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地蛰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转过了脸:“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先下去了。

” 两个人都相处这么多年了,还跟小年轻似的说这些腻腻歪歪的话,让他这厚脸皮都有些受不住。

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从上面跳下来并不算高,只是周围的光线有些黯淡。

沈秋庭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勉强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四面是一条长长的青砖走廊,两旁是一个又一个或关或开的小房间,墙壁上隔了很远才会挂一盏照明用的油灯。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气,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久泡在水汽中发了霉,闻起来着实算不上好闻。

白观尘也紧跟着他跳了下来。

沈秋庭观察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危险,便随便指了一个开着门的小房间,问白观尘道:“进去看看?” 白观尘取了一颗夜明珠放进沈秋庭的手中,点了点头。

门是很普通的铁门,像是用的时日有些久了,门上多了一层厚厚的铁锈,稍微一动就落下一地锈色的铁沫。

两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跟门外如出一辙的陈旧,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油灯,地上铺了一地快要腐烂的潮湿稻草,边边角角还有不少已经没了蜘蛛的破败蜘蛛网飘来荡去。

白观尘不太喜欢眼前的环境,却还是忍耐着走了进来。

沈秋庭见他的模样有些好笑,便推了推他:“不喜欢就先出去,我看完了就出去找你。

” 白观尘却摇了摇头,慢慢走到了沈秋庭的身边,道:“没事。

” 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他不想跟师兄分开。

沈秋庭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再推他出去,只是叮嘱了一句:“要是不舒服早些出去。

” 白观尘眨了一下眼睛,乖乖点了点头。

沈秋庭又看了一遍周围的布置,忽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这布置好像有些眼熟,就像是……地牢? 他才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得,刚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地牢就被关起来了。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这见鬼的地方到处都是坑,两个人从进来到现在几乎没有消停的时候。

沈秋庭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角落里拎出一张瘸了腿的凳子,打算直接坐下来。

他还没有坐下去,忽然被白观尘扯住了。

“师兄等一等。

” 白观尘抿了抿唇,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三下五除二地把凳子擦了个干干净净,还往上放了一张素净的软垫,才对沈秋庭道:“师兄坐下吧。

” 沈秋庭哭笑不得地重新坐了下来。

谁料白观尘还没有完。

沈秋庭坐在唯一一张干干净净的凳子上,眼睁睁看着白观尘动手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顺便在边边角角都放上了防尘符,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观尘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看见沈秋庭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白净的脸皮忍不住红了红,不声不响地回来坐到了沈秋庭身边。

沈秋庭却不肯放过他,强行把白观尘的脸掰扯到了自己面前,坏心眼地开始翻他的黑历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冥河结界见面的那一次?我睡着了之后你是不是也跟今天一样去打扫卫生了?” 白观尘听出他调侃的意思,扭过头不想看他。

沈秋庭却来了劲,继续调侃道:“不是吧,我这么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就躺在那里,你也不知道趁机做点坏事,就只是打扫卫生?” 这世上也就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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