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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瘪嘴把脸捂在枕头里哭了好一会儿,而后像是终于想起来外边还有个人守着,思索了片刻,闷声开了口:“齐声。
” 她好半天在里面不声不响,齐声都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眼下听见她的声音骤然松了口气。
他没答话,抬手敲了下门框,示意他听见了,偏着耳朵听她想说什么。
“你能帮我上药吗?”姚春娘语气挫败:“我用不上劲。
” 说起来,齐声只看见姚春娘刚才萎靡不振地趴在床上,其实并不知道她伤着哪儿了。
姚春娘没说,他也没开口问。
不过姚春娘既然说手上没力气,齐声便以为她不小心伤了手。
上个药而已,没什么不行,齐声站起来,“嗯”了一声。
他这么想着,哪想推门进去后,却是毫无防备地看见姚春娘晾着一段白净的细腰躺在床上。
她掀开了被子,撩开了身上仅着的一件薄衣裳,薄背软腰就这么坦荡荡地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齐声完全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幅场景,他脚下一顿,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把着门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强迫自已挪开了视线。
姚春娘痛得要命,觉得自已快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哪里顾得那么多,她蒙着脸,伸手把药酒递给齐声:“拿着。
” 齐声有些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姚春娘又把药酒往他的方向递了递:“拿着呀,不是说好了帮我吗。
”他这才伸手接过。
姚春娘的床矮,只到齐声膝高,他不便坐她的床,便握着药酒缓缓屈膝蹲了下去。
她出嫁前粗活做得少,养了一身细腻白嫩的皮,薄背中间浅浅一道腰脊如雪谷凹陷下去,再往下就是微翘的臀,裤腰卡在腰胯间,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齐声的眼睛半分不敢往姚春娘腰上瞥,他把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平时做起活来利索无比的人,此刻突然变得畏手畏脚,药酒都快搓散了也不知该往哪儿下手。
姚春娘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动,低声催促道:“你擦啊。
” 她怕痛得很,说话时紧张得手指都在抖,但语气却比石头还硬,齐声看了她乌黑的后脑勺一眼,道:“会、会痛,忍、忍着。
” 姚春娘没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枕头。
齐声刚学木工那会儿,砍树抗木,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事,一天下来腰酸背痛,久而久之,对上药酒这事练得很有一套。
说得简单些,就是下得去死手,擦药时疼得眼前发昏也不松劲,对自已是,眼下对上姚春娘,那力道也没轻上几分。
粗糙发热的手掌按上白嫩的后腰,先轻后重地带过皮肉,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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