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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缩在角落里的三个孩子,他皱了皱眉,想着絮娘那般耐肏,大概还能支撑一段时日,遂将他们留作人质,同样关进地牢之中。
料理完诸事,他折身回来,瞧见常元龙嘴对嘴地往絮娘嘴里灌了几口酒,呛得她连连咳嗽,又挺起胯下依然嚣张的物事,强迫她给自己吃鸡巴。
絮娘累得趴卧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圆圆的奶子紧贴着结实的肌肉,压得变了形,粉嫩的香舌吐出,在沾满了精水和淫汁的肉棒上来回舔舐,说不尽的柔顺可人。
徐宾白是落了难的世家公子,往日里红袖添香,吟风弄月,享用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丫头和青楼里颠倒众生的花魁娘子,被温知府逼上梁山之后,委实吃了不少苦头。
吃食粗糙、住处简陋也就罢了,山匪们抢来的村女实在蠢笨,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他捏着鼻子也吃不下去,只得以手为妻,夜夜苦捱。
因此,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看得过去的美人,他也无暇再计较她干不干净,懂不懂诗词歌赋,这会儿见她和常元龙纠缠在一起,缓缓撩起衣袍,放出与他表象一样俊秀漂亮的阳物,送到絮娘唇边。
絮娘酒力不佳,已被灌得半醉,顾不得瞧男人们的脸,艰难地吸啜着常元龙又腥又咸的肉棒,被另一根硬物戳了戳唇角,又从善如流地吐出嘴里的物事,将徐宾白一点点含了进去。
他爱干净,那物又粉又直,没什么异味,不像常元龙和郭间那么夸张,但也不算细,絮娘恍恍惚惚间觉得倒比先头那根好接受些,软舌绕着要人命的系带不住打转儿,又浅浅探入顶端的肉孔,灵活舔弄着,爽得徐宾白不住吸气。
常元龙看得心如火烧,扶着硬到骇人的肉棒在香嫩的玉颈间蹭动几下,捞起她两只软绵绵的嫩乳,将阳物夹在中间,大力推挤,不住搓揉。
粗糙的指腹拨弄着被许多人吃肿了的乳珠,絮娘娥眉紧蹙,口中被徐宾白的肉棍塞满,含糊着发出求饶之声,一只玉手刚刚抬起,还不及推搡,便被郭间的大手抓住,强按进胯下浓密的毛发里。
通体雪白的美人趴伏在高壮男人怀里,两只乳儿夹弄着黑亮的肉棒,右手包着另一个男人的要害,被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快速撸动,嘴里吃着俊秀公子的阳物,稍有怠慢之处,便会被他掐着下巴重重捅到喉咙深处。
她“唔唔”吞咽着淡粉色的肉棍,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亮的口水,一双美目半睁半闭,似醉非醉,又多又黑的青丝顺着香肩披泻下来,发尾搔动着尚未完全合拢的花穴,沾了许多秽物,黏成一缕一缕。
常元龙在她胸口射了一泡浓精,又绕到后头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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