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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皮肤上留下几点红色的印记。
两人沉重的呼吸纠缠着,炙热的视线相撞,应青炀陡然有种爬上脊背的危机感,仿佛快要被人拆吃入腹。
一秒,两秒,三秒。
应青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江枕玉,他一言不发,把男人硬生生推出了房间,留给江枕玉重重的关门声。
“砰!” 江枕玉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板,抬起手悬在半空,半晌又轻轻放下。
门内的应青炀贴着门板蹲下,他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脸上一片绯红,他抬手捂住颈侧的吻痕,桃花眼里蒙着一层水雾。
他想自己多半是完蛋了。
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想不管不顾,就这么沉沦在攀升的欲望里,把所有顾忌都抛之脑后。
如果那推开的动作被江枕玉制止,或许他真的会…… 他颓丧地垂着头,“我……我冷静一下!” “好。
”江枕玉应声。
房间内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应青炀似乎远离房门走进了卧房。
江枕玉站在门口,抬手抚摸下唇,仿佛在感受另一个人残留的体温。
陈副将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陛下守在房间门口的样子。
江枕玉看了他一眼,眼底翻滚着的欲念让陈副将惊骇得立刻跪地俯首,不敢再看。
陈副将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先消失一会儿。
直到江枕玉说了一句:“讲。
” 陈副将才把自己调查到的讯息说了。
那学堂的确是杨崎着人办的,而且不时会举办一些学子间的小活动。
学堂附近的几家酒馆茶肆,乃至观景楼,便都成了附庸风雅之地、 而后某次,恰巧有位姑娘在清纺楼上抛绣球,和一秀才喜结良缘,这男子后来中了进士,也算是成就一番佳话。
从那之后,便常会有些女眷去那楼上招亲,就和所谓的榜下捉婿有异曲同工之妙。
应青炀就是这次的“幸运儿”。
而且那赵家大小姐刁蛮任性,应青炀并未接下绣球,仍然被胡搅蛮缠上了。
但这下可是踢到了铁板上,明天但凡这燕州世家还能在燕州府蹦跶,都是他们办事不力。
江枕玉几步远离房门,负手凭栏,他冷笑一声,“你猜他知不知道这些传闻?” 是单纯的知道,还是早就利用这个由头,挑选自己认为合适的人进行栽培,亦或者这学堂,本就是杨崎培养幕僚的方式之一。
陈副将顿时恍然。
江枕玉道:“不必等了,立刻将人捉拿下狱。
” 尽早铲除杨崎这个隐患,才不至于让一行人在城内束手束脚。
陈副将点头应是。
他将命令传给下属,便守在几步之外不动了。
江枕玉脱离那旖旎的氛围,头脑逐渐清醒,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粗布荷包,缓缓捏在手里。
荷包里是他一字一句教导应青炀写完的婚书,最下方仅有江枕玉一人的名字。
因为他知道应青炀无法开诚布公,将名字落于纸上。
江枕玉在做一场漫长而无声的等待,他永远会有耐心,等到应青炀愿意向他倾诉的那一刻,而他也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给予自己最诚挚的剖白。
如果那一刻没有来临,说明他还没能让应青炀全心全意地信任他,生死交付。
江枕玉自幼便学会了等待,学会了克制,他曾以为自己所有的情感都消磨在那漫长的跋涉中,又在近十年的帝王权术里,把自己修炼成了无心的魂灵。
然而从和少年人相遇开始,江枕玉干瘪枯槁的心脏疯狂生长出血肉。
应青炀是雏鹰,江枕玉要小心翼翼,狠下心放他展翅,却又无限期地开始担忧,担忧他被风吹雨淋,担忧他被天敌盯上,担忧他躲不过厮杀。
每每看着他远离自己,江枕玉心底突然涌上来的,是浓重的不安。
因为他很清楚,决定离开琼山,就意味着“姓江的”护不住他。
患得患失和挫败感如影随形。
所以他默认了谢蕴的随行,并且做好了被应青炀质问的准备。
他开始越来越享受应青炀对他的关注和依赖,得意于少年人脸上因他而起的异样神采,并且病态得感到欢愉。
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遮掩的再好,身上始终有着恶鬼一般不堪的一面,他偏执的,无底线的想用各种方式,从应青炀那里讨要到回应。
然而欲望因情而生,随着时间的滋养,在胸腔里时刻彰显着存在感。
江枕玉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男人抬手扶额,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怎么敢将自己卑劣的欲望宣之于口。
——他想将太阳禁锢在怀中,拆吃入腹,哪怕被灼烫到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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