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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咄咄逼人,岑夜阑越发遭不住,分明没喝醉,脑子里却越发昏沉,这种事上,他向来不是元徵的对手。
二人你来我往地推拒,砰的一声,都跌在帐里铺着的厚毡里,岑夜阑猛地翻身骑在元徵身下,垂着眼睛喘息未定。
元徵索性松开手,他看着身上衣冠不整的岑夜阑,帐篷里黑,可二人武功卓绝,夜能视物,彼此情态看得一清二楚。
岑夜阑脸颊泛红,嘴唇抿紧,有种强硬倔强的清冷,看得元徵硬得不行。
岑夜阑显然察觉到少年顶在他臀上的东西,神色有点僵硬,他支撑着想起身却被元徵扣住了腰,一个灼热的吻也堵住了他所有要出口的,未出口的话。
唇舌交缠间,岑夜阑听见元徵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岑夜阑,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岑夜阑心都被他这么一句狠狠掐了一把,刹那间,所有负隅顽抗通通都溃不成军,岑夜阑短促地喘了声,胡乱地咬住了元徵的嘴唇。
岑夜阑想,他真的是疯了。
如果不疯,身为三军主帅,怎么会和元徵在营帐里做这样的事。
岑夜阑抬手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羞耻得不行,元徵却不肯,握住他的手腕将指头嵌入指缝,底下的东西也重重插了进去,逼出岑夜阑一声低喘。
元徵说:“别忍着。
” 岑夜阑偏过头,耳根却红透了,元徵含糊地笑了声,另一只手却摸上了岑夜阑含着他的雌穴,底下湿淋淋的,他一碰就发抖,咬得死紧。
元徵喟叹道:“将军这儿怎么这么多水?” 岑夜阑眼睫毛发颤,说,“……元徵,你别说了。
” “这是夸将军,”元徵声音带笑,他逡巡一般抚摸着岑夜阑的阴穴,腿根,动作缓慢,却比直白的交合比岑夜阑更难耐。
元徵那根东西只插着不动,难熬得紧,岑夜阑眼尾都红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徵一下,难堪道:“胡说,你到底做不做!” 元徵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下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阴茎。
元徵爽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操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兽毛的,岑夜阑已经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营帐。
他难耐地抓着元徵的肩膀,顶得深了,指头在肩上留下几道抓痕。
元徵将精水射进去的时候,岑夜阑已经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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