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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周父是一家之主,不能轻易得罪;大儿子提供稳定的养老基金,更是惹不得。
周母只能周正骁这个软柿子捏。
“正经找一个能带出去的女朋友!听见了没有?” 周正骁瞥了阮棠一眼,“我女儿妈哪里带不出去了?样貌、身材、工作能力,哪样不是万里挑一?” 阮棠只一笑置之。
周母一口血快要喷出,这哪里是抗辩,简直就是对他女人的表白。
受不了了,快要受不了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周母浑身哆嗦。
周正骁关切道:“妈,你是不是冷了,据说今天有冷空气,你赶紧多穿件衣服,免得感冒。
” “我冷你个大头鬼!”周母骂道,“你到底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为什么偏偏要跟妈作对,妈哪里待你不好了,你、你们偏要用这种方式气我,呜……” 刚才还斗鸡似的老年妇女,忽然抹泪抽噎。
周正骁吓了一跳,最遭不住女人哭泣,尤其还是没什么心灵交流的母亲。
他无措地用眼神寻求周父和周正谊的帮助。
周父无奈叹息,“孩子们的事,你让他们自己折腾,是好是孬,后果自负就可以了。
你说你一把年纪,还瞎掺和什么。
” 周母顿脚,“我不是怕他前途毁了吗,他才多少岁啊,领证年龄都不够,女儿都要能走会说了。
” 周正谊最听不得女儿被归功于周正骁,插话道:“妈,你听爸的话,少操点心。
我还从来没听过男人会被孩子耽误,甚至毁前途。
再说,阿骁才多少岁,像你说的领证年龄都不够,他哪里来女儿。
冰语是阮棠和我的女儿。
” 阮棠同样听不惯周正谊这副论调,心知肚明孩子只会耽误女人的前途似的。
恰好冰语又开始白天份睡觉,她安置好女儿后后,便介入道:“爸,妈,正谊,阿骁,这问题从冰语出生到现在,时不时被拿出来炒冷饭。
刚好今天大家都在这,我们索性最后一次把这问题摊开说。
” 阮棠性格上的强势自成一股家长气场,一时半会竟无人敢反驳。
“我先表达我的态度,阮冰语是我阮棠的女儿,无论她的法律学父亲或生物学父亲是否是同一个。
” 这话叫两位父亲甚是不悦,但也只能忍着。
“当初做这个决定时,并非没预想过这种局面,”阮棠接着说,“但没想到现实比想象棘手。
现在看来问题出在爷爷奶奶的看法上” 周父嫌麻烦,立刻撇清关系,“只要不让亲戚知道,我没意见,是你妈非要瞎掺和。
” 周母愤然指了指他的鼻子,“老周!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阮棠揶揄一笑,“既然如此,那么问题只剩下一个节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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