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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一辈子抬不起头吗?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你得到傅家的前提,是做一名好哥哥。
” 崇凌柏冷笑起来:“傅家,傅家!小幽,我可以不要这个傅家,可你不能。
你离开傅家,谁能供给你医药,谁能保证你安全。
傅家已经没了,什么都没了,只有我。
在这个大宅子里,只有我是活着的,只有我能够提供庇护。
” “小幽,你为什么不懂。
你需要人保护啊,没人照顾你,你怎么活下去?哥哥会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你娘死了,你爹死了,你父亲也死了。
你现在只有我,也只能接受我。
” “可是……”崇凌柏脸上的泪落到了偏幽眼角,倒让人分不清是谁在痛,“哥哥,你没保护我,你在伤害我。
你把我弄疼了。
” 偏幽把那滴他人的泪擦拭干净,却又被他人发上滴下的水弄湿了。
崇凌柏浑身湿透,偏幽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是落难的狼,在雨中成了狗,沦落到地下室,又成了互相取暖的小羊羔。
“你做永远的哥哥,我就永远陪着哥哥。
”偏幽为崇凌柏拭泪,很温柔的力度,像对待一块儿豆腐,生怕用多了力,豆腐就变质了。
“好不好?” 崇凌柏想说不好,真的不好。
如果前者是件好事,他的心腔就不会痛。
他说不出话来,像被人用红铁钳烫哑了喉咙。
他张开嘴,想说话,也只是发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声调。
偏幽望着他痛苦而挣扎的脸,想帮他解脱,又狠下心来让他自个儿解脱。
然而偏幽没有等到答案。
崇凌柏坐起来,转移话题:“小幽都淋湿了,我帮小幽洗个澡吧。
” 他自顾自去了浴室,放水,仿佛在逃离。
他要逃离一个败局,灰头土脸、死皮赖脸地往外逃。
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也不愿放弃。
水热了,他洗了把脸,仿佛换了层刀枪不入的皮,又重新振作起来。
他返回床榻,将偏幽抱起来。
他将他放到热水里,他脱掉他的睡衣。
水汽蒸腾起来,崇凌柏望不见偏幽的眼神,也不敢望。
偏幽也不失望,任由崇凌柏擦洗着身体。
水雾太猛烈,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便也相安无事。
崇凌柏龟缩在皮肉之内,对偏幽抛出的选择置之不理。
偏幽观望着,他一向有耐心,不急。
· 赵承业处理完那批货时,已是深夜,废了几把子弹,留下几具尸体,事情才算勉强解决。
军装上沾了几滴血,他用手指捻摩片刻,有些不满。
又举起手.枪,将那已死的人添上几个窟窿。
北地那边的人眼线放得够长,跑到南省这边来给他添乱子,只是恐怕太小看了他些,派出几个混子也想抢了他的货,未免自视甚高。
不过看来此地也不宜久留,早日取了货物北上,只有抵达了北地,这批军.火才算真正到手。
这次接货可不能出了漏子,免得在老爹那里抬不起头来。
赵三带着人将尸体装麻袋沉江,赵承业收了枪,打道回傅宅。
翌日,他去敲偏幽的门,却被管家告知小少爷回乡下养病了。
赵承业盯着管家,饶有兴致地啧了一声:“那倒不巧了,怎么我刚来,林小少爷就走了,倒像是为了躲我似的。
” 管家连连解释,赵承业勾着唇角追问:“哪处乡下,要是方便,我也去拜访一下。
” 管家招架不住,脑子里正想着应付话儿还没说出口,崇凌柏就从回廊那边走了过来,邀请赵承业去东葛楼吃早餐。
“那楼里的餐点一绝,赵少帅来这里还没尝尝地方风味吧,不如今天去尝个新鲜?” 赵承业收回敲门的手,回以一笑,道:“那就麻烦凌柏兄了,请。
” 南省流行西装,崇凌柏做生意也赶了个时兴,衣柜里早早就换上了这些新鲜玩意儿。
他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宽肩窄腰腿长得利利落落,俊脸上虽有些邪气藏在眉梢眼角,也被此刻的笑意冲淡成别致的神韵。
赵承业今天换了套军装,肩宽腿长,踢着皮靴迈开步子利索凌厉。
两人并排前行,一路出了傅宅,往东葛楼而去。
饭桌上打机锋,两人你来我往,敲定了一些合作,崇凌柏又拉赵承业去看戏。
戏台上的花旦是个身段柔软的漂亮男人,崇凌柏特地安排好的节目。
见着赵承业似乎看入了迷,戏一散,崇凌柏就示意花旦过来敬茶。
小花旦年方二八,妆容未卸,身段曼妙,不快不慢走过来敬上一杯茶,赵承业敲了几下茶桌,接过了,道:“凌柏兄有心了,只是……”他端着茶杯,望见杯中茶叶浮浮沉沉,仿若回想起昨日初见偏幽,一间房,一张床,清晨的弱光也挡不住那道虚幻苍白的人影。
空气在浮沉,雾气在跌撞,倒不是光看了那张脸,赵承业只觉那人坐在那里,周身的氛围就跟着他缠绕,绕成一团暧昧又清冷的气息,让踏进去的人不自觉就迷醉在他周身的韵味里。
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让人无端轻狂。
赵承业自觉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昨日却无端孟浪起来。
那人所在的地界,染了蜜,藏了毒,是一盘看得见的美味,看不见的毒素浸染。
他挑了一件天水碧的衣裳,想为那小少爷换上。
他不是个会伺候人的,也不知吃了什么迷药,昨日就想服侍他将衣裳换上,再打盆水来为他洗干净小脸蛋。
“少帅觉得如何?” 赵承业摇摇头,道了句:“不必了。
”说罢,饮尽杯中茶,临走前又留下一叠大洋权当打赏。
崇凌柏这次没在前面引路,他脚步不自觉放慢了,盯着赵承业的背影,面上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
本以为只是牵桥搭线,更上一层楼的生意,谁知道招来的却是头轻易打发不掉的饕鬄。
赵承业放慢脚步,问了句:“凌柏兄,令弟身体可还安好?也是不巧,还没正式地探望一次。
” “不劳少帅惦念,小幽身子骨差了些,我想着这里人多繁杂,不若去乡下找个安宁地好好休养一番。
” “乡下?凌柏兄的心思果真与众不同。
怪道短短几年,就将傅家的生意翻了好几番。
” “少帅谬赞了。
” 两人你来我往几番,直到临近中午,共进了午餐,才分开各去忙活。
崇凌柏无心生意,将事情分给各大掌柜后就回到傅宅,往地下室走去。
虽吩咐了管家送一日三餐,崇凌柏仍是不放心。
果不其然,偏幽还睡着,根本没用饭。
他唤醒偏幽,问怎么没吃,偏幽也不搭理,仍闭着眼不想动弹。
崇凌柏无奈地打来热水,给他擦干净脸,又抱着他坐起来,给他刷牙。
偏幽没法子,睁开眼接过牙刷自己洗漱。
许是昨天淋了雨,他此刻昏昏沉沉,思绪乱成一团,眼前仿佛飞舞着数十个五彩斑斓的万花筒。
他受不住的又将眼闭上了。
崇凌柏察觉到偏幽的不适,用手探了下额头,察觉温度有些高,竟是发了低烧。
好在这地方放了很多常备的药,他做了点稀粥喂偏幽吃下,又让他吃了药。
偏幽躺在他怀里,予取予夺,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抬手也困难。
他睁开眼,望见的不是崇凌柏关怀心疼的眼,是混沌迷乱五彩斑斓的错杂。
寻常人发低烧,不会这样。
然而偏幽缠绵病榻多年,靠药物续命,微小的伤口能让他溃烂,轻微的高温也让他混沌。
他想说,不要晃了,红色、蓝色、绿色、斑驳的一切颜色啊,不要在我眼前晃了。
请安静下来,一起入睡好不好? 斑斓色彩不答应他,他只好闭上眼,任错落的光团侵袭脑海。
崇凌柏瞧见偏幽的脸微红,唇却白了。
他将他紧紧抱住,融入骨血里,想用自己的血染红他的血,用自己的温度降低他的温度。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小幽淋雨,是我不好。
”崇凌柏脱了外衣,抱住偏幽,用被子裹作一团。
这是第一次,偏幽的温度比他高。
他有些惶惑、害怕、不知所措。
面对外人,铜皮铁骨,面对小幽,软作一团豆花,无需外力,自个儿就散了。
他想起自己的年幼时光。
他妈妈每日都在他耳边念叨,他才是傅家的大少爷,他才是。
她让他去争,甚至让他跑到傅夫人面前去说去闹。
妈妈告诉他,你只需用一点点小手段就可以得到荣华富贵,不必再做个佣人,被人瞧不见也看不见。
崇凌柏不愿意,妈妈就打他骂他。
她愤怒的言语最开始像刀枪,之后像针尖,终了,成了一团无力的气泡,崇凌柏习惯了。
妈妈费劲了心思,什么也没得到。
卷走钱财跑路的那一晚,崇凌柏知道。
他没说,没叫,没闹,他看着妈妈跑出了傅家大宅,携着金银珠宝,奔赴另一场梦寐以求的金玉满堂。
事情败露后,有看不惯的仆人用石头扔他,骂他。
傅夫人瞧见后,制止了。
见到小幽之前,崇凌柏其实把他当做了一种资本。
傅老爷爱屋及乌,需要有人照顾他。
他要是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可以继续照顾。
见到小幽之后,那些见不得光的隐晦心思不知怎的就散了。
他躺在那里,面容苍白,肌肤薄得近乎透明。
那样一个漂亮的好孩子只能卧在床上,大千世界全与他无关。
世界的宽窄在一个房间内,十几米宽,十几米长,几米高。
那是小少爷拥有的一切,光、暗、人影,都在一房之内。
对傅老爷说要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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