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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在里头突突跳动,层层嫩肉裹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白奚却疼得小脸苍白,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咒骂,随着性器深入浅出地抽插,他更是跪得膝盖发红,身体钝痛地摇晃着,被迫吞吐着男人粗壮的性器,雪白的肚皮时不时鼓起不属于他的形状。
他低泣着,却不知何时哭腔里带上了媚态。
身体里的性器坚硬而滚动,狂暴地抽插捅弄,将穴肉奸淫得又湿又软。
汁水汩汩地顺着白奚腿根流下,整个下身布满狼藉的液体。
他被人从身后掐着腰撅高臀瓣,性器进得极深,粗大的龟头顶到极度敏感的宫口,蔓延的酥麻与疼痛让人头脑一片空白。
“啊……”白奚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表情是近乎奔溃地迷离。
“唔!!” 白奚无助地拼命摇头,男人火热有力的大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不仅让他发不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发什么骚?想让多少人听见?” 他有心惩罚大少爷,却不想别人发现他被绑在肮脏的地牢里,赤身裸体地让男人奸淫。
他的小妻子犯了错,他惩罚就是了,让别人指指点点,却是绝不可能的。
白奚被肏得双目发直,雪白的腿根痉挛不止。
他身体里的男人却丝毫不知疲倦,下身狠厉地抽插着,近乎残忍地暴奸逼穴。
他的口鼻仍被捂着,呼吸越发困难,身体被奸淫的高潮却一阵一阵直冲颅顶。
“呜呜!!”雪白的身体拼命挣扎,却只能漏出几丝极小声的呜咽。
白奚几乎要窒息过去,穴腔嫩肉更是濒死绞紧,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淡粉色,几乎要被陈越肏死在身下。
陈越却仿佛全无察觉,青筋凸起的性器鞭笞着每一寸嫩肉,直到白奚的逼穴近乎抽搐,汁水激喷,才凶狠地撬开了宫口,滚烫精液射在温驯湿润的子宫里。
捂着白奚的大手猛地松开,伴随着激烈的潮喷,白奚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眸失神而恐惧,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场性爱中。
半硬的性器退出来,白奚的身体几日未挨肏,陡然被那么粗的东西肏了,根本合不拢,张着肉枣大的穴口滋滋淌水,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更是还没吸收,便流出了大半。
陈越神色莫测地伸手在他穴口随意扇了几巴掌,便接了满手的浓精。
“舔干净。
” 白奚哪敢顶嘴,也不敢嫌脏,伸着舌头小猫似地舔食男人的精液。
他吓得不轻,以为陈越真的要捂死他,一边舔着男人的精液,一边哆哆嗦嗦地道歉,“夫君,奚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白奚却说不出话来了,只一味可怜地啜泣着,他干的坏事数不胜数,哪里是一下子说得清的。
陈越心里有数,没与他较真,只是语气淡淡地逼问:“还敢叫吗?” 白奚连连摇头:“不叫了,不叫了。
” 陈越舔了舔牙根,再开口时声音便有些沉:“以后还敢将我当狗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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