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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抽出一根戒尺,在白奚含泪的目光中,戒尺在他酸痛难忍的下身点了点,“先念给我听一听。
” 白奚咬咬唇,赤裸地在他面前,张着腿念文章。
“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第一句便是结结巴巴的。
“虢。
”陈越淡淡开口。
下一秒便是“啪”地一声脆响,戒尺重重抽在被勒得滚烫发红的逼上。
“啊啊啊啊!!好痛……”拿着书本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滚圆的脚趾更是无助地在桌面乱划,身体疼得颤抖不已。
陈越像个正经的严师,语气严厉冷淡,“不准叫,继续念。
” “宫之奇谏曰……晋不可启,寇不可……唔啊啊……一之谓……啊啊啊啊!!” 一篇文章念得磕磕绊绊,倒是陈越背得流利,白奚但凡结巴或念错一个字,下一秒就会发出可怜的哀叫。
落在嫩逼上的残忍戒尺接二连三,打得嫩肉通红滚烫,肉缝不自然地阵阵抽搐,连接触到空气都疼得颤栗不已。
原本就被勒得通红的鲍逼越发肥肿滚烫,阴蒂更是在一次次凶狠的抽打中高高翘起,无法缩回阴唇中,阴阜比起平日更是肿得像个小馒头。
白奚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煎熬着读完这篇文章的,好几次小腿失控地蹬动着试图合拢腿根,都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握住脚踝,强行摆出挨打的姿势,随后便是一下疼痛刺骨的鞭笞,在他的惨叫声中又会老实地保持姿势很久。
不过念完一篇短短的文章,白奚已经叫得连声音都沙哑了,柔韧有力的戒尺几乎将娇嫩的雌穴抽成一滩只会抽搐痉挛的软肉,塞在逼里的内裤吸不掉那么多淫水,白奚腿间的桌面又湿了。
陈越也不为难他,或是他还有其他的法子,白奚念完,便真的不紧不慢地跟白奚解释预习,半点没有再打他的意思。
白奚张着腿哆哆嗦嗦地听,被“先生”严厉的体罚打得逼眼根本合不拢,饥渴地张合着,陈越扫了一眼,只当没看到。
陈越今晚似乎真的想当一位合格的先生,帮白奚预习完文章,又翻回书本前面,开始一一检查白奚的功课。
白奚顺利答了几个问题,当出现第一个没答上的问题时,陈越伸手抽出一支毛笔。
下一秒,毛笔整根狠狠插进了濡湿的逼眼里。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家主,拔出去,求求您啊啊……” 笔直的小腿绷出垂死的弧度,白奚崩溃地摇着头,哭得泪流满面。
笔杆纤细却极长,长得直直捅到宫口,肏进子宫,白奚干呕着,蜷缩着身子挣扎,有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
“家主……不要了呜呜……不要……”他抽噎着去蹭陈越的手,像是讨好主人的家养小动物。
陈越却只是又翻了一页书,“下一题了,夫人,不想贱逼被撑烂就认真些。
” 陈越故意刁难,提的问题自然刁钻又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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