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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会轻点的。
” 徐珩安声音依旧温柔,没有任何抗拒的情绪。
那张红得有些可怜的小穴,流着晶莹的水,当他俯下身子,埋头在她腿间,就能闻到一股香草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腥甜。
徐珩安的长发带着微凉,像无数条细小的触手,沿着肌肤蠕动,仿佛能渗透进她的毛孔之中。
好痒。
连带着她的小腹也开始痒,渴望着更大更热的东西填满它。
“嗯……” 明芝躺在徐青玉怀里,忍不住仰头呻吟。
她感受到徐珩安的柔软的唇,紧贴着她隐秘的软肉,灵活的舌头挑开阴唇的缝隙,寻找着入口,偶尔舌尖擦过阴蒂,快感会在那一瞬间吞没她的理智,以至于她想按住徐珩安的脑袋,把整张花穴,都塞进他的嘴里。
舌头挤进了穴口,沿着她内里的肉壁一点点深入,像意外闯入的客人,四处翻找着丢失的珍贵礼物。
明芝喘着气,双眼有些迷蒙。
他的舌头怎么会这么长,总觉得好像能再深入一些。
徐珩安用舌头顶开她里面的褶皱,明芝软热的穴肉也在吮吸着他的舌头。
直到他的舌尖,在明芝的穴道里找到了瓶子。
资源群冰冷的玻璃,被她含成了温热。
他小心翼翼用舌尖勾动,但明芝流的水太多,堆积在他的舌根,他只能不停地吞咽。
耳边是明芝细微的呻吟声,徐珩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被火烤般,连理智也要蒸发了。
他迫不及待,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好让别的东西进去,他想释放自己所有的道德枷锁,像原始的野兽一样,没有人性地和明芝交媾。
但是这样,明芝一定会恨他。
脑子里有两道声音在纠缠,徐珩安心跳如鼓擂,小心地在明芝面前掩盖着疯狂。
明芝头皮发麻,腰肢酥软,徐珩安给她舔得像在和情人深吻。
果然每个男人的舔法都是不一样的,她脑子里还不忘回忆从前那些男人,顺带和徐珩安对比一下。
徐珩安气喘吁吁地从明芝双腿间直起身,注视着明芝,吐出了那个被徐青玉塞进她下体中的瓶子。
明芝看见他嫣红的舌尖,在与瓶子分离的那一刻,拉扯出了一段长长的银丝,随着瓶子的吐落又迅速断裂,银丝回到了他的唇上,又被他舌尖卷入了。
“爽到了,是吗?”徐青玉抚着明芝的脸颊,像关爱病人的医生,他托起明芝的臀,像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朝徐珩安,笑着,“小安,不要客气,快插进去吧。
” “徐青玉,你脑子有病吗?”明芝差点气绝身亡,她看见徐珩安脖颈上的汗水浸湿了衣襟,整个人有些不太对劲,她只能劝他,“徐珩安,你清醒一点,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去看医生……唔……” 徐珩安大腿叠在她的大腿下,那粉白炙热的性器顶端,就这么顶在了她的穴口。
黏糊湿滑的感觉传来,明芝浑身都在颤抖,性器顶端已经挤开了紧闭的穴口,高潮湿润后的甬道,只要徐珩安稍微用力,就能插进去了。
“明芝,我好难受,帮帮我吧,我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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