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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他从付臻红五人进入到这大殿之后,就一直未曾说过话,这会儿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边噙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芷芸国师的面容本就长得有几分邪气,此刻这一番带着些许深意的浅笑,尽无端透出了几分鬼魅之感。
付臻红淡淡的看了一眼芷芸国师,随后才将目光移向了坐在主位的魏淮戈,清幽冷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和漫不经心:“芷芸国在婚取方面都如此随便?” 带着些许讽刺的话语从付臻红的嘴里缓缓吐出,打破了空气中原本的沉寂。
魏淮戈并没有因为付臻红话中的不敬而感到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
相反,在听到付臻红终于开口说话之后,他眉目间浮现出一抹喜色,这喜悦比起方才与唐僧交谈佛法经书时那客气温和的笑意不同,而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欢喜。
事实上,魏淮戈方才说得那些话语是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最开始他并不觉得这个白衣小公子与昨晚那个少年有什么关联。
毕竟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少年容貌太过旖艳,而这个小公子的面容又实在太过平凡。
然等他稍再仔细打量了之后,才发现这个白衣小公子眉宇之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冷艳和媚态竟是和昨晚泉水中的少年一模一样。
此番又再听到这小公子开言,这才让魏淮戈越发的肯定对方就是他要找的少年,因为只有这样清悦中又带着些许细绵的冷幽声音才足够配得上昨晚那少年艳绝的容颜。
他知道这个少年并非普通人,或者是妖也说不定。
能轻易闯入禁地,且毫发无损的走过凛斐的设下的结界取得泉水,这样的实力平凡之人不可能会拥有。
但他并不在乎少年的身份如何,他立作为妖怪的凛斐为芷芸国师,就已足够说明了他疯狂的本质。
“小公子,这并非随便,我是真心倾悦于你。
”眼下魏淮戈因为付臻红的声音而完全确认了付臻红的身份,言语之间便也没有了方才的随性和看热闹的兴味闲情。
他甚至放下了国主的称谓,以“我”来自称,简短的一句话,最直言真挚的告白,没有花言巧语的修饰,语气里尽是怜爱和小心翼翼。
他深深的凝视着付臻红,眼眸深处浮现出一抹难得的紧张,这一瞬间,魏淮戈不再像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反而像是想乞得心爱之人垂青的忐忑青年。
如果是芷芸国的其他男子,面对他们国王陛下发自内心的告白,就算并不是真心爱慕,却也难抵那俊美的容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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