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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你奶子一下多少钱?”林千山掐住硬挺的乳头,对着敏感的乳孔用力挑逗,“摸一下又要多少?” 祝龄一下子红了耳尖。
林千山真的好会玩他,比自己蹭舒服太多,他的小肉棒也硬了,顶端一缕缕往外吐水,底下的逼那几天吃惯了男人的鸡巴,条件反射地收缩几下,意识到没有被插入,浓密的空虚感传入大脑,催促他再努力勾引,马上就可以吃到了。
可他还记得,勾引就是要若即若离,不可以一下子全给出去。
于是握住林千山手腕,轻轻摇头,示意他脱掉裤子,这样才算公平。
林千山哼笑一声:“就凭这些手段也想让我上你?” 话音未落,巴掌已扇在祝龄胸前。
祝龄闷哼一声,忍不住弓起身子,主动将敏感的乳肉送入林千山手下,任人扇打。
他乖巧温顺如一只被捕获的宠物,打几下就臣服,甚至打开了腿,一副被玩坏也没关系的模样。
乳肉太过敏感,只是几巴掌,就红了一大片,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连乳晕也扩大了些,两颗艳红的乳头挺立在上头,轻轻碰一下,他就呻吟一声。
祝龄眼里含着泪光,在暖光灯下盈盈闪闪,动人至极。
偏偏林千山不为所动。
祝龄混乱地喘息着,时不时夹杂几缕泣音,差点就这么摇着尾巴求他别打了。
他艰难地从快感中抽出几分理智,后退了些,不再给林千山打。
林千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好像他真的只是应召男妓,专门用来扇奶子玩的:“打着不顺手,可是你好敏感。
有自己摸过吗?这么骚,是不是没男人的时候都要自慰,迟早会被自己玩大,掐一下乳头就高潮喷水吧。
” 明明是好客观的语气,说出这么直白刺激的话,让祝龄更加羞耻,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
他点头,认证自己的确很骚。
如此自辱叫他既羞又怯,自己招惹了林千山,但没有一点主动权,被扇几下奶子骂几句脏话就乖了,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他不甘心一直做羔羊。
他掐了掐胳膊,将校服拉下来,遮住奶子,只留下隐约起伏的轮廓,和乳头顶出来的弧度。
他跪直了,慢慢褪下校裤一角,露出白色内衣边。
若隐若现,比完全裸露更加刺激。
“脱了。
”他听见林千山声音里难以压抑的欲望。
这次小雏妓没有乖乖听话,他摇摇头,握着林千山的手,沿腰线慢慢下滑。
掌心碰到细腻柔软的肌肤,尽管藏在宽大的校服下,也能凭想象勾勒出轮廓。
只要再往下就能摸到形状饱满的屁股,那里面藏着一张淫穴,他操过很多次,直到那里有多美妙,便忍不住着了道。
祝龄掌握了节奏,带他摸到内衣边缘,停下来,仰望着他。
这时该要赏了。
或者是要钱,或者是要承诺,总之卖色就是不能白白给操。
林千山自然懂得,他一向大方,现在硬得快要爆炸,玩够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只想狠狠干面前这个看着纯实际熟透了的婊子。
他实在比祝龄高很多,一掌握住两只手腕,轻易将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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