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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酥的外皮里头裹上咸蛋黄和豆沙的馅,饼皮捏成五瓣桃花的形状,又粉嫩又好看,吃起来外皮酥脆,馅料软绵,甜香不腻。
陆云川正站在院里的青石阶上搭葡萄架,闻言笑了笑:“那等明年这时候再做,带着他也一块吃。
”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岑宁听了扬起嘴角,明年就该到了一岁的年纪,倒是也能掰一点尝尝味道了。
山风悠悠,岑宁轻拍了拍肚子,轻声道:“差不多也到日子了,安安稳稳睡了这么几个月,可也该出来了。
” 盼着他来,可也没想到这一直安安静静的孩子来得这样快。
陆云川早上挖了新鲜春笋,吴婶正搁厨房炒一盘笋尖。
嫩笋尖焯一遍水后和切得细细的小肉丝一起炒,既不油腻味道又鲜美,出锅盛到碗里,青青翠翠,看着就清脆可口。
吴婶刚想着这道菜岑宁肯定爱吃,就听见院子里岑宁高声喊她,声音发颤:“吴,吴婶……” 吴婶听着岑宁声音不对,忙撂下锅铲跑出厨房,就见里屋里岑宁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撑着橱柜,脸上神色痛楚着弯下了腰。
吴婶慌了,连声道:“这,这怕不是要生了,快,快躺下……” 岑宁本一个人在里屋叠孩子的襁褓和小衣裳,肚子突然一阵阵的疼,他以为是孩子罕见闹腾起来,到肚腹酸痛不止才觉得不对,只怕是孩子闹着要出来了。
吴婶扶着岑宁在炕上躺下,正手忙脚乱不知是先去田里喊陆云川还是去村里找接生婆,姚春玲就带着芷哥儿来了。
活像看见救星,吴婶高声道:“春玲,快,快去喊川子回来,宁哥儿发作了!” ……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里屋里时不时传来岑宁的痛哼声,还有接生婆和姚春玲高高低低的喊声。
陆云川不安地站在里屋门口瞧着里面,一双手握得死紧,面沉如水。
芷哥儿端了碗水递给他:“二叔,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喝口水吧。
” 对着芷哥儿,陆云川神色和缓几分,拍了拍芷哥儿的头哑声道:“谢谢芷哥儿,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家去睡。
” 芷哥儿听了摇摇头,他还想等小嬷生出来,看看他和孩子呢。
里屋里,岑宁疼得思绪都飘远,只听得见耳边阵阵“使劲”的喊声,还能依稀辨出是竹哥儿捧着碗在往他嘴里喂糖水。
下身的胀痛积累到临界点时,岑宁痛恨一声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被褥,等到全身的疼痛倾泻而出的那一下,人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外头皓月当空,屋里烛火摇曳。
眼前映入竹哥儿的脸,竹哥儿见他醒了喜道:“宁儿,你醒了!” 声音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围过来,陆云川坐到他身边,又忧又喜着问:“醒了?渴不渴?饿不饿?” 岑宁扯着嘴角笑了笑,摇了摇头,他无力开口,只抬起两根手指碰了碰陆云川的衣袖。
陆云川会意,从姚春玲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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