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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裴花朝回头道:“等等……唔……”糯糯的嗓子带些沙哑,有气无力。
东阳擎海闻声,全没消解的欲火再窜起八丈高。
他凑上前衔住她樱唇,啧啧有声亲着,沉腰亦是啧啧有声抽送。
“唔……唔……”裴花朝扭动脸,躲开男人以嘴封口,在教他扳回脸的空隙中,喘道:“还不行……唔……” 东阳擎海堵上她芳唇,对她放肆捅弄,激烈的动作带出浴池不绝水花涟漪。
“哈啊……呀……啊……”裴花朝甩不脱身后男人束缚,只能随他把弄自家身子。
这时她仍旧十分敏感,交合不了几下就浑身乱战,欢悦而难以呼吸,眼看又要泄身。
然而没多久,她蓦地耳目晕眩,紧接着胸口恶心,一口气上不来。
她挣扎着回头,东阳擎海见她面色不对,当即缓下抽插。
“怎么?” 裴花朝没言声,眼前发黑,脑袋一垂,昏了过去。
―三三:让我更衣吧 裴花朝醒来时,人已躺在床上,锦被覆身,东阳擎海横斜出现在上空,赤裸身躯一身水光。
“怎么回事?”裴花朝弱声问道。
东阳擎海拿毛巾拭干她脸面头发,几颗水珠不时由他胸膛手臂落下,“你昏倒了。
” 裴花朝缓缓记起来龙去脉,又听东阳擎海道:“军师就来替你诊治,他的医术赛过大夫。
” 军师自然是男人,裴花朝想到这层,警觉自己在被下赤身裸体,立刻使出吃奶的气力要坐起。
“做什么?”东阳擎海按住她,“歇着。
” “光身子……得着衣……”她攀住他的手臂抬身。
东阳擎海把她按回床上,“被子一盖,谁晓得你光身子?伸出手把个脉的事。
” 这成何体统?裴花朝大骇,因怕争论耽搁工夫,她软声道:“让我更衣吧。
” 此刻她肌肤苍白,衬得一双大眼睛格外乌黑晶亮,满眼惶急央求。
东阳擎海不由松开按住她的手,疑道:“你家看大夫都如何行事?” 一句话提醒裴花朝儿时光景,她沉默刹那,道:“要求衣冠端正。
” 其实何止衣冠端正?高门女眷就诊,除非病重下不了床,否则例必要另换过一套衣裳。
此外,闺房不许外男涉足,病者要移步另房别室,避在帐幔后,只伸手露出让大夫把脉。
那手的露法也有讲究,手腕寸口以下拢密衣袖,寸口以上覆盖帕子,遮住手掌。
诸般规矩作足,仆妇方才接引大夫入内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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