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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到一样,连心口都开始发烫,残存的一点理智在扑腾上来的欲望里垂死挣扎,下腹紧一阵松一阵的。
手里握着的折叠刀已经贴上了秦知的手臂,甚至在上面压出了浅浅的凹陷只需要再稍稍用力,把那刀刃往下压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划破皮肤,在这个人身上留下渗血的伤痕。
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脑子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只要划一道口子就好”,发着抖的手指,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将心中的想法付诸实践。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进行单纯的推拒和挣扎,而不必非要遵守对方定下的规则。
敏感发胀的龟头忽地被轻轻咬了一下,池砚舟的呼吸蓦地一断,本就不够稳的手就那么一抖,在秦知的皮肤上划出了到浅浅的血痕。
可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停下动作,反倒完全没有看到那把紧贴着自己手臂的小刀一样,低头一下把嘴里的阴茎吃得更深。
本就压紧了刀刃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往前,顺着传递过来的力道让池砚舟的心脏猛地一跳,握住了刀柄的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撤:“你……嗯!” 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倏然变了调,被吃进嘴里的阴茎挤开了本该是尽头的喉咙口,蛮横地插进了后方过度紧窄的喉管当中,过度强烈的热麻快感让池砚舟的腰肢,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无比主动地把鸡巴插得更深。
并非用以交合的肉道顿时绞缩得更加厉害,夹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挤弄,热烈到尖锐的刺激让池砚舟的头颈和肩背都一片发麻。
“你别、哈啊……不用这样、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了没有遵循本能地挺胯,去寻求更多的快感,池砚舟终于想起来了挣扎,四肢并用地想要后退,却被牢牢地捁住腰肢,一寸一寸地把鸡巴吃到了根部。
当那两片嘴唇贴上自己的胯部时,池砚舟的脑中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也像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可秦知显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给予他缓冲的时间。
根据自己所知晓的那些贫瘠的知识,试探着摆动脑袋,吞吐起喉咙里的性器来,秦知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与之同时,却又抑制不住地有些上瘾。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利用别人的好心闯进对方家里,再强迫性压着这个只见过两个人的面人做这种事就是放在那些不讲逻辑的电影里,这种情节也是最值得吐槽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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