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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平复了情绪,再抬头却没料到纸片人倏然睁眼,他投去的目光猝不及防与纸片人的眼神相接。
周围似乎在一瞬间变得安静,秦斐没有挪开目光,他清楚地看见纸片人怔愣住了。
秦斐手指在纸片人眼前晃了晃:“他看得见我?” 终端:“您的纸片恋人可以通过设备的摄像头看您。
” 秦斐点点头,正准备与纸片人打招呼。
忽然,纸片人身形猛地一晃,他费劲站稳。
用手掌撑着额前,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好像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秦斐不解:“他怎么了?” 终端解释:“应该是专门设计的动作。
根据游戏论坛中玩家的分享,纸片人的动作与游戏主线息息相关,看他这样,应该是有一个痛苦的主线。
” 秦斐扬起声:“痛苦的主线?” 终端说:“是的,是根据您的问卷生成的主线呢。
” 秦斐理亏:“……” 他再次看向纸片人,纸片人的双手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着白光,仿佛要将痛苦碾碎在掌心。
但这并不是一个缓解疼痛的好办法,反而痛楚愈甚,他只能挥拳砸着自己的额头。
痛…… 颅骨像是被钝刀凿开一个小口,却被粗暴地灌入数据。
这是一些设定数据: 3S级alpha;信息素是烈阳;身高192cm;年龄24;性格要契合玩家的问卷,是温柔阳光;在主线的身份是…… 不。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的凶名响彻星际,他的每次出征携着十荡十决的气势,他是帝国战无不胜的神。
他的信息素是拟态深海,不是什么烈阳。
那场爆炸发生在他的22岁,他的年龄永远定格在22岁。
他是席礼。
游戏检测到了人物的反抗,游戏尝试修复bug。
疼痛愈演愈烈,成倍增加的剧烈疼痛让席礼双腿一软,在即将倒地的瞬间,席礼骤然伸手撑在地上,惯性让手腕‘咔’了一声。
Bug的修复无异于矫正他的灵魂,毕竟席礼的灵魂只剩一堆流动的数据。
周身仿佛一触即燃的痛感让席礼想到了被绞成数据流的那天,机甲的驾驶舱被锁死,而机翼已经冒起了浓烟,浓烟之下隐隐有跳跃的火光。
【殿下,很荣幸与您并肩作战】 他的机甲在做最后的陈述。
【非常遗憾,您的人生还剩最后三分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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