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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有征服龙虎的快感。
陈敛鹜只手撑着身子,眯起凤眼,看着陈执在他身上坐下去,窄腰健腹无有脂肉,阳根吃到了哪里,从外面就可以看出来。
直顶得脐下突了出来。
陈敛鹜看得血气上涌,握着陈执的腰,按着他往下坐,龟头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尖,要撑破了一样。
陈敛鹜喘着粗气,紧抱住陈执,提跨往上操弄,一手扳着陈执脖颈在上舔舐,颌骨如削,口里胡乱叫着卿卿、宝贝。
陈执在陈敛鹜身上颠簸,发丝缠乱,而一双眼不减锋芒,只是眼角带上情欲磨难的红。
陈敛鹜射得很快,股股的浓精灌进陈执腹内,而才刚结束,便推倒陈执在床上,要再来一次。
陈执躺在龙榻之上,张开双腿,请君入笼。
几日之内,前朝后宫皆知,新进的一个娈宠风光无两,这人名字就不一般,皇上钦赐:陈枕。
皇上连幸数夜,白日里也是行则连舆,坐则接席,御书房里坐陪批奏,面臣不避。
“贵君,现在连宫外边满城都在传‘黄金万两不足贵,春宵龙榻枕一眠’,说的就是皇上对您的恩宠啊!” 陈执的寝殿里,小宦官眼睛都笑没了,巴结奉承着自己的这位天降贵主。
陈执拿了皇帝的赏,殿里每人封金百两,重赏之下满堂心腹。
钱能使鬼,能通神,这便是陈执要这黄金万两的用意。
陈执无言听着,在躺椅上看着时辰,到时候了,佞孙早朝将罢,自己得去御书房候着。
长袍一摆,陈执从躺椅上起来。
陈执执印时从来都是端坐如钟,可如今不行了,榻上有猛虎,陈执得养腰。
坐在辇轿行至御书房,缓步进殿,朝毕已过三刻,皇上还没来,倒是一位臣子在内立候。
陈执踱步御桌之后,在龙椅上落座,“手里的折子拿过来。
” 那老臣看着他,双目圆瞪,胡子都哆嗦,手里奏折抓得紧紧的,倒像想往陈执天灵盖上扔。
陈执看一眼旁边的侍卫,侍卫于是上前,按着老头劈手就把奏折夺过,上呈陈执。
陈执拿起来看了这是封告罪辞官的折子,可告的是自己老朽只身难救社稷亡丧之罪,里面列数当朝国政之亏,看着不像是辞官,倒像是死谏。
陈执看毕搁在一旁,开口问道:“崔甫是你什么人?”这奏折上写着姓名,崔怀景。
老头崔怀景听言脸上涌血,想着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废了,于是怒目骂道:“你是什么人?敢直呼我崔氏曾祖贤德圣名!” 崔甫,从陈执反兵宜县时相从,定国元勋,立国封相,陈执的托命之交。
陈执看着眼前的老头乐了,逝者如斯,崔不娶的曾孙都一把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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