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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凌辱伤害过你,怎么能……!” 兰缪尔平静道:“我也曾伤害过他。
” 艾登:“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人爱你的,你相信我,会有比魔王更好的,配得上你的人……” “艾登,不要说这种话。
” 兰缪尔的目光略微沉了一点,语气中带了坚硬的力量:“听你这么说,我有点生气。
” 艾登噎了一下,面色青白。
又见兰缪尔疑惑摇头,自言自语道:“咦,这是不是证明,我也是爱他的?” “算了。
总之……这两天,我想去结界崖一趟。
” 顿时,艾登眼前发黑,欲哭无泪。
年轻的国君只觉得天昏地暗。
完了完了,他的兄长,怎么会怎么会跟那个凶残的魔王牵扯上这种关系啊!? 王国的医疗手段和法术底蕴,果然不是深渊可比。
又过几天,兰缪尔身上敷药的绷带拆下来大半,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不再连日卧床,能自己坐起来了。
今日晴空无云,是个在冬季里很罕见的暖和天气。
兰缪尔在侍从的搀扶下试着走了两圈,又慢吞吞地动了一下鳞尾……嗯,现在他好像能理解魔族摇尾巴时,那种微妙的本能快乐了。
他感觉自己可以出发了。
就像昔日那样,去结界崖。
隔着空间禁锢,自上往下地看看那些同胞们。
可怜的艾登依然没能从“兄长居然和魔王发展出了爱情”这一具有巨大冲击性的现实中缓过神来。
他浑浑噩噩,连处理政务都犯了好几个低级错误,被兰缪尔瞅见还要不轻不重地挨批,实在惨得不能再惨。
纵使如此,听说圣君决意要去结界崖,艾登还是打起精神,亲自驾车随行。
他倒要看看,那个所谓的魔王昏耀,究竟是何方神圣!都能把他兄长那么个禁欲的神子引诱得学会谈情说爱了! 马车离开了王城,沿着大路与小路驶向结界崖。
艾登沿途指给兰缪尔看,说七年前的王城城民是如何找过他,又在哪里与被释放的人类俘虏团聚。
兰缪尔感慨万千,叹道:“……我还以为许多人会一直恨我。
” 马车经过了那所曾经夺命的哨塔,停在了结界崖边。
兰缪尔被艾登扶着,一步步往崖畔走。
登上去的时候,兰缪尔已经出了不少虚汗,喘得也有点急。
但他精神变得很好,同时还有些紧张,反而加快了脚步。
艾登心疼得要死,满脸怨念说:“魔王肯定呆在他的王庭啊,兄长,人家怎么会这么凑巧在结界崖呢。
” “你忘了,七年前你也爱往结界崖跑,十次都难有一次看见魔族,更别提是魔……” 魔王的“王”还没出口,艾登突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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