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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必定是个草包才对,可事实偏偏相反,沈翳的修为在整个越州都是数一数二的,如此天赋,举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这样的男人,绝非池中物,何况又生得那样好看。
清河很满意,挑了他给自己做驸马,从那之后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管着沈翳,可往他府里去过几次,都看到他在和美人行事,衣衫散乱,举止却很优雅,见到她还勾了勾唇角,毫不在意地继续折腾身下人,美人就攀着他像小猫一样细声呻吟。
但那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从沈翳去过林麓学院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府里那么多美人,他也没再宠幸过一个。
有人说他是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对女子失了兴趣,原本清河还不信,直到现在看沈翳对怀里人如此维护,才不得不信。
她站在原地,和沈翳隔着一段距离对视,沈翳的眼神冷若冰霜,可他怀里的人似乎说了句什么话,他低下头去听,表情就柔和下来。
片刻后,清河慢慢从房间里退出去,旁边的婆子替她打抱不平:“公主,您怎么能忍得下那个妖精的!您看他勾着小侯爷的那个浪荡样,呸,比勾栏里的小倌还要……” 清河阴沉着脸,赏了她一耳光:“闭嘴,没看见侯爷生气了吗?” 婆子捂着脸跪下,清河绕着她走出院门,竟真的不声不响,一路回了宫里,母后那边遣人来传唤她参加宫宴。
她重新梳妆,照见镜子里的自己,又想起方才看见的,窝在沈翳肩头的那张绮艳的脸,眼里闪过怨毒的光。
到了宫宴上,哥哥们看她面沉如水,纷纷询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起下午看见沈翳和那名叫苏恒的男子厮混,哥哥们若有所思,三哥道:“依你所言,这个苏恒还真是个祸水,勾得沈翳连未过门的妻子都不顾,成日在府里守着他。
妹妹且放心,明日我和你二哥去侯爷府探一探,帮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苏恒。
” 清河冷笑:“三哥是听我说那苏恒长得好看,才想去侯爷府的吧,我不指望三哥能帮我教训苏恒,别被他勾住了就行。
还是二哥靠得住一些。
” 二哥面色冷淡地坐在一旁,饮着杯中的酒,不置一词。
正说着此事,宫女忽然在她耳边低声说:“公主,国师差人向您讨南海贡珠,现下正在外面候着呢。
” 清河道:“前几日不刚给了他一盒?” 宫女回话:“国师说贡珠都被他的小徒弟藏了起来,他一颗也找不到了。
” 清河皱起眉,微微抬手,示意宫女去取贡珠,和身旁的三哥道:“国师确实神通广大,炼的丹药也是品相罕有,不过有一点不好,为人太宽宥了些。
听说他有个傻了的小徒弟,总是闯祸,国师却从不苛责。
方才差人问我讨贡珠,我就奇怪前日给他的贡珠都去了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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