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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推之可滑动,是正常的淋巴结,不碍事,但成年人脖子上有没有这种淋巴结,她还没注意过。
滕教授说:“摸到了吧?另一边脖子上也有呢,所以我小时候家里人都让着我,怕我生气上火把脖子气炸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去触摸滕教授的另一边脖子,好把两边做个对比。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完全是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没把滕教授当异性,所以做得很自然。
但她摸着摸着,突然感到胸前发热,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胸正对着滕教授的脸,她越往颈后摸,胸离滕教授的脸就越近,滕教授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胸上扑。
她的心怦怦乱跳起来,眼前冒出一副荒诞不经的画面:滕教授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头靠在了她胸前。
她不知道如果滕教授真的这样做了,她会怎样反应,但她估计是没有力量反抗的,因为她感觉手脚发软,好像滕教授已经搂上来了一样,她傻站了一会,想猛地跳开,但脚下没劲,迈不动步。
她低头望去,发现滕教授像个接受医生检查的病人一样,很规矩地坐在她面前,仰脸望着她,眼神天真无邪。
她在心里骂自己:人家这么信任你,把你当医生,你在想些什么呀! 她没来由地想起一句歌词:“你笑得越无邪,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她忘了这是哪首歌里的词句了,只记得当时还嘲笑歌词作者来着,说这句话不符合逻辑,但眼下这句不合逻辑的歌词竟然在她头脑里缠来缠去,不肯离开,把她的思绪搅得像团乱麻。
她手足无措,迅即结束检查,匆匆告辞逃掉,又发誓再不去滕教授家了。
但没过几天,滕教授打电话来,说妈妈的腿摔断了,陈霭又把誓言当饭吃了,马上赶去滕家。
滕妈妈已经去过了医院,左腿上了石膏,正躺在床上休息,样子很憔悴。
见陈霭来了,滕妈妈打起十二分精神跟她应酬:“陈大夫,这段时间总在麻烦你—” “不麻烦—您这是—” “唉,人老了,腿脚不灵便了,眼睛也不管事了,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滚了下来—” 滕教授抱怨说:“买房子的时候,我就说买一层楼的,家里有老人有孩子,买个带楼梯的容易出事,但是Nancy就是不听,一定要买二层楼的。
现在好了,终于出事了—” 滕妈妈替儿媳开脱:“这不能怪她,我也赞成买二层楼的,二层楼气派。
陈大夫,你说是不是?” “我也喜欢二层楼。
滕妈妈,您—感觉还好吧?” “疼当然是很疼,但还受得住,就是人老了,伤筋动骨的,不躺个百十来天,可能是下不了地的—” “您就安心躺着,好好养伤—” 滕妈妈愁眉苦脸地说:“我哪里躺得安心呢?一家大小五六张嘴,都等着吃饭。
今天我摔断了腿,不能做饭,一家大小就只好吃麦当劳,但麦当劳是垃圾食品,也不能天天吃啊—” 陈霭乖巧地说:“您安心养伤,我每天下班之后来帮忙做饭—” 滕妈妈自是千恩万谢,又把陈霭的公公婆婆羡慕了一番。
自那以后,陈霭每天下班都是滕教授开车来接。
到了滕家,她把今晚和明天中午的饭菜都做出来,她自己也在滕家吃,但她坚决不在滕家住,无论谁出面挽留,她都不在那里住,怕又出上次那样的事,搞到最后都不知道是梦是真,心里老有个阴影。
她在自己家还是照常做饭,一是她早餐仍然在自家吃,中餐也是从自家带,二是还要顺带给小杜做点饭菜。
她来美国这么久,做饭一直都打了小杜的米的,基本形成了习惯,总不能因为去滕家做饭,就把小杜冷落了。
小杜对滕妈妈的伤势很关心,经常向陈霭打听:“今天怎么样?” 虽然小杜的问话没主语,但陈霭知道小杜问的是谁,总是有点发愁地回答说:“还是不见好。
年纪大了,骨头特别脆,容易断,不容易好—” “她也一把年纪了,总有七八十岁了吧?能活到这个岁数已经不错了—” “我就是担心她这一摔,把—其他病症引发了—” “她还有其他病症?” “小张说她可能—有癌症—” “真的?癌症治不好吧?”小杜把话题转了个方向,“你也是太老好人了,他们家放着一大群人不做饭,却要你去给他们家做饭—” “他们家是有一大群人,但是会做饭的没有—” “王兰香不会做?” “她不是要打工吗?” “什么打工,就是为了逃避做家务,你想想看,她一年上头,周末都在打工,晚上也要搞到八九点钟才回家,那不刚好把做饭的时间错过了吗?现在她婆婆倒下了,本来是该她做饭的,结果你这个冤大头又冲了上去当替死鬼—” “她也不能说辞工就辞工,人家图书馆一下上哪里去找个熟练工代替她?” 小杜不服气:“那他们家那几个男人呢?都是人高马大的,也都做不得饭?” “那几个男人都不会做饭—” “不会做不能学?” “学也不是一下就能学会的—-” 小杜意味深长地说:“别看你平时蔫不拉叽的,城府还是很深的呢,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这时好好表现一下,比平时怎么努力都强—” 陈霭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表现什么?” “滕教授是有名的孝子,只要你把做妈的心笼络住了,还愁做儿子的不喜欢你?” 陈霭恍然大悟:“哦,你是怕我在打滕教授的主意?你算了吧,我才不耐烦为了一个有妇之夫费那么大的心思呢,哪怕我现在没结婚,我都不会去殷勤一个有妇之夫,更何况我自己还有丈夫—” 小杜探询说:“你对滕教授不感兴趣?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好滕家人?” “我哪里有讨好滕家人?做顿饭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不会累脱一层皮,还能帮到一家人,何乐不为?我并没想嫁给你,我不照样给你做饭吗?” 小杜看上去释然了:“你说得对,可能世界上有些人就是爱帮助人,不图利,图名。
” 陈霭调侃说:“我看你对滕教授很有好感,不如我让你去滕家做饭吧,只要把滕妈妈的心买活了,还愁滕教授不动心?” “切,我才不会这么低三下四地讨好人呢!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如果我现在就上他们家去做饭,那不是把规矩搞坏了吗?等到真到了那一天,我不成了他家的奴隶?” 陈霭哈哈大笑:“看来你还真的有那意思哈?” 小杜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说说吗?” 后来陈霭开玩笑地对滕教授讲起小杜说的话,滕教授很严肃地说:“别跟她讲这些,她是个小广播。
我姐以前在她那家餐馆打工的时候,爱跟她讲我家的事,结果她都拿到外面去传,惹出很多麻烦—” 陈霭讨了个没趣,有点下不来台:“我怎么会跟她讲你们家的事?这不是开开玩笑吗?再说我哪里知道你们家的事?” 滕教授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改口说:“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小杜。
” 滕夫人对陈霭为滕家做饭的动机有比较高雅的解释:“你一个人孤身在外,多孤单呀,能到我家来走动一下,也像有门亲戚在D市一样,是吧?” 陈霭顺水推舟:“就是呀,我是把你这里当自己家看待的,我没兄弟姐妹,你就跟我的亲姐姐一样—” “我也是把你当亲妹妹看待的,不然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家做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把你当不花钱的劳动力使呢,其实我也没占你的便宜,你晚饭不都是在我家吃的吗?” 陈霭吃了个闷亏,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她之所以答应在滕家吃晚饭,一是因为吃过晚饭,还可以留在滕家帮忙照顾滕妈妈,二是她跟滕教授出去买菜的时候,也经常抢着付账,但滕教授显然并没跟滕夫人说这些,所以滕夫人以为每次买菜都是滕家掏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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