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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男孩怎么就不能讲究了,讲卫生人人有责!一身汗味臭死了!”甘涔回头嚷:“你快点给我想办法!” 不让甘涔洗,甘涔能闹一晚上,蒋泊锋说:“那给你换身衣服行不行?” 甘涔又翻过去一页:“不行!洗澡!” 蒋泊锋只好再商量:“洗澡肯定不行,哥给你弄盆热水,用湿毛巾擦擦?” 甘涔又要嚷,蒋泊锋干脆道:“不愿意擦就睡觉,洗澡不要想了。
” 这男人真没耐心…! 甘涔撅撅嘴,擦擦也行吧,他大发善心地挥挥手:“准了准了,去吧去吧。
” 建京的天气一到入秋就开始阴冷起来,他们这边占着一个长江入海口,没通过暖气,甘涔没去过纯正的北方,不知道北方的秋冬天有多冷,只知道在望水,一到现在这种秋冬交界的时候,那一出门就跟冷风混着冷雨茬子往脖子里吹似的。
蒋泊锋怕他着凉,擦完就给他塞进被窝里了,他去外面挑灯夜战。
学建筑,学英文,不管是不是从头开始,他都必须担把德达旺的工程担起来,不但要做,还要做的让各方都无可挑剔,他才能把这条路踏出个开口。
天亮的越来越晚,蒋泊锋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得起来去工地,外面还是天黑。
甘涔被他吵醒了,困哒哒的眼睛强行撑开一条缝,见蒋泊锋正在床边黑灯瞎火的穿裤子扣皮带。
甘涔困的很,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脚丫,轻轻踹了蒋泊锋一脚。
“大半夜对着我扣皮带…,你变不变态啊…,” 蒋泊锋看他一眼,默默转过去穿。
蒋泊锋顺着他,甘涔就更得寸进尺,他又伸着脚丫踹了蒋泊锋一脚:“背着我系,那不给我看你要给外面的谁看啊…!” 蒋泊锋已经穿好了,他回过身,捉住甘涔踹他的脚。
甘涔让他握着脚心,又痒,又有点挣脱不开,刚才还踹来踹去的嚣张气焰就灭了一大半:“怎么了呀…,轻轻踹你两下也不行呀…” 蒋泊锋把他的脚塞进被窝里。
“闹,你再睡会儿。
” 甘涔团了一下被子,眯着眼看了一眼表,可不是还早,才刚刚五点呢! “你起这么早干嘛呀…,你们工地上这么早就有工人干活啊,天都黑着呢…” 蒋泊锋说:“今天政府里的人要去。
” 甘涔在被窝里摇摇头,又叹口气:“他们就会检查视察,让人起得比鸡早,他们自己都没老婆孩子热炕头怎么的…,没个夜生活啊...” 甘涔把脚丫子又伸出来,蹬蹬他:“我要跟你说事呢…!蒋泊锋,我最近上不了学了啊,你下午得抽空给我请假去…!” 蒋泊锋心里记着这个事,准备等政府的人走了就去。
“你想请几天?” 甘涔想了想:“一个月吧…!我这最起码得躺一个月!最少最少,实在不行半个月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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