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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着脑袋,拿脸蹭了蹭钟时宁的手指。
可却只限于这样。
丝毫不像见到陆征时候那般……缠人。
乖到温白甚至说不出“雏鸟情节”这种自欺欺人的话。
“谛听,上午你说这纸人会随着主人的心意做事,是什么意思?”温白心有点累,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开口。
谛听工作的时候,桌上总要摆盏香炉。
听着温白的话,他随手拈了几缕烟,朝着虚空的位置一挑。
那烟化成细碎的星粒子,吸引了小纸人的视线。
小纸人从温白肩膀跃了过去。
谛听失笑。
果然是温白亲手做的,兴趣爱好都和小胖灯一样。
谛听继续拈着烟逗小纸人:“就字面意思,做你想做的事,喜欢你喜欢的东西,亲近你想亲近的人。
” 温白:“……亲近我想亲近的人?” “嗯。
”看着温白有些奇怪的脸色,谛听问了句:“它闹你了?” 不是闹他,是闹陆征了……温白叹了一口气。
温白没说话,谛听当默认。
他进一步解释道:“小孩子的天性,学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也藏不住情绪,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表现得更直白些。
” 温白:“……” 谛听这句“藏不住”、“更直白些”给了温白迎头一击。
就好像在说,他藏得住的东西,纸人藏不住。
几乎就像落锤定音。
谛听逗完小纸人,又问温白:“那刀开刃了?” “嗯?”温白还有些走神,“要开刃吗?” 谛听:“不用,你第一次用它的时候,就是开刃的时候。
” 听到谛听说“第一次”,温白想起来:“对了,你那时候说什么‘第一次’,是在说什么?” 谛听:“?” “九章来的时候,我手机上刚好有消息,没听见。
” 谛听想了下:“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这第一个做出来的纸人,最依主人心,活动的时间可能久点。
” “所以我让你挑个合适的时间开刃。
” “合适的时间?”温白一顿,“做个纸人,还要挑时间吗?” 谛听用手指勾了勾小纸人的脑袋:“没那么讲究,这不是做出来了么?” “做得也挺好。
” 短胳膊短腿的,和小胖灯挺配。
谛听支着下巴:“只不过羌岐的原话是说,第一次做纸人,最好挑个合适的时候。
” “安静些,没什么杂念最好。
” 没、什、么、杂、念。
温白:“……” 温白:“……那要是有杂念呢?” 谛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逗小纸人的手都停了下来。
他偏过头,看着温白。
“那就要看是什么杂念了。
” “……” 温白径自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在谛听看不见的地方,手指不太自然地在杯子上摩挲了两下。
这是温白紧张的时候,一贯有的小动作。
一口热茶下肚,他最终认清了一个事实。
是他彻底弄反了。
谛听说要等没什么杂念的时候,给刀开刃。
可他正是因为满脑子都是“杂念”,才把它做了出来。
他那时候在想什么? 陆征…… 而身后的谛听,看着垂眸不语的温白,忽地笑了下。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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