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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赐推门进来的时候,宋嘉茉刚换好枕套。
她抬头看了眼时钟:“十点零三。
” “晚了三分钟。
” 陈赐淡淡扬起眉梢。
“怎么,要罚我?” “那……那倒不至于,”她努努嘴,“不过我被子还没套,不如你帮我套一下?” “然后你‘勉强’原谅我的晚归?” 宋嘉茉有理有据地颔首:“差不多吧。
” 陈赐换好拖鞋,洗过手,站在她床边。
她床上摆满了各种玩偶,光枕头边就有两个。
陈赐随意瞧了眼:“东西挺多。
” 宋嘉茉拽了个小羊抱在怀里,“我要抱着东西才能睡着。
” 他嗤了声:“抱活的不行,非得抱玩具?” 宋嘉茉也很有底气,仰头回怼:“哪有活的给我抱?” …… 他本就是随口一提,她也是随口一回,但话音落下,四目相对之间,气氛有一丝怪异。
………… 她轻咳两声,连忙撇开视线,道:“你先弄,我等会来查收。
” “……好。
” 宋嘉茉在客厅等了几分钟,陈赐迟迟没有出来。
夜色安静,她泛起些困意,又强撑着等了十来分钟,还是没动静。
少女打着哈欠走过去:“弄好没有,我困死啦……”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恍惚觉得某一刻,像极了婚后生活。
但很快,绮思消散得无影无踪—— 因为陈赐正坐在床头柜边,就着一盏小台灯,翻看她的手账书。
这是她五六年前写的,也不能称之为手账,因为扉页被她重点标注七个大字—— 《陈赐作恶全纪录!》 宋嘉茉颤颤巍巍走过去时,陈赐正翻到第七页。
少女的字体秀丽,但又意外地可爱,带着些卷卷的圆滑感,力透纸背,看得出非常生气: 【我的哥哥,冷淡、恶劣、作恶多端,是个混蛋。
】 她开始呼吸的那一刻,陈赐也缓缓、缓缓地转过了头。
宋嘉茉:“……” 谢谢,已经选好死法了。
陈赐好整以暇,挑眉:“我作什么恶了?说说看。
” 她停顿两秒,连忙夺过本子:“哎呀,十几岁写的你也信,那时候不懂事嘛。
” 宋嘉茉张嘴就来:“我的哥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是个英雄。
” 她笑嘻嘻:“长得还帅。
” 陈赐:“……” 他施施然起身,眸光掠过去,“还有呢?” 宋嘉茉:“啊,什么还有?” “你骂我骂了半本书,夸我就十几个字?” 宋嘉茉失语片刻,没辙一般地哼唧几声,耍无赖似的,蹭着他肩膀把他往外推:“明天明天,明天写个小论文来歌颂您——” “我好困了,您大人有大量,先别跟我计较,让我先睡会儿,行不行?” 小姑娘身上温软,从嗓子里哼出来的像是气音,意外像柄小钩子,在谁的心上挠了一下。
“可以,”陈赐掀起眼皮,“如果这样骂哥哥,你能睡得着的话。
” “……” ——她不仅睡着了,睡得还很好。
只是可惜第二天还得起早,她在被子里苦兮兮不愿意起,陈赐把她的被子剥开,将人扔进了盥洗室里。
接下来的一周,播音也很顺利,顺利地抵达周末,她终于可以睡个懒觉。
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正好,宋嘉茉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她拉开房门,正好和陈赐撞上视线。
他俩的房间相对,一个在书房左边,一个在右边。
有时候同步起床,看到对方拉开门,会有种镜像的错觉。
她揉了揉肩膀:“你怎么也起来了?” 陈赐:“找本书,去趟图书馆。
” “正好我也要去,”她拿了罐雪碧,“一起?” 他看起来仍有些困,缓缓眨了下眼皮,整个人透出一股从容的慵懒气息。
“你去干什么?” 宋嘉茉想了想,露出一口细若编贝的小白牙。
“去图书馆查阅资料,看怎么夸哥哥比较好。
” “……” 二十分钟后,他们出发。
上车后,宋嘉茉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哼着歌。
结果突然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家里的司机。
她这才转头:“诶?郑叔是来载你去图书馆的吧?那我拉你一起,岂不是耽误你在车上补觉了?” 陈赐长指握着雪碧,仍在从困倦中缓神。
“那你放我回去?” 她仍旧笑眯眯:“不放。
” 下了车,陈赐醒了不少,一罐雪碧也被喝得见底。
他扫了眼宋嘉茉:“你来图书馆,什么都不带?” 她神秘地说:“带了最重要的东西。
” “嗯?” 宋嘉茉:“我的脑子。
” “煮猪脑?”他反应挺快,“图书馆还能涮火锅?” “……” 宋嘉茉抬腿要去踹他,结果他反应更快,长腿三两步迈上台阶,消失在门口。
她撇了撇唇。
好好的男的,怎么长了张破嘴。
* 她来图书馆,照例还是为播音社。
一切都是如此地相似,江寺和费列先到,在三楼吵架,她随后劝架,最后尹冰露登场。
参加十佳社团的录音还没弄,他们在讨论要怎么做比较好。
这一聊就是好几个钟头过去,临近中午,他们打算出去觅食。
知道陈赐也在这里之后,江寺强烈建议,让她带着哥哥一起。
宋嘉茉当然不会抛下陈赐,她先整理好东西,然后下楼了。
他应该在一楼看书。
她找了一大圈,终于在某个书柜旁看到他。
陈赐正倚着书架,长指间夹着一本《本草纲目》,不急不缓地翻着页。
他看书的时候很认真,睫毛微微敛着,日光从他身后投落,洒下一圈带着光的绒毛。
宋嘉茉不想打扰他,站在一边等着。
突然,旁边钻出来一个女生,脸颊微红,递给他一张纸折的爱心。
然后更加害羞地快步走开。
宋嘉茉根本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女生的电话号码。
……陈赐,招蜂引蝶的祸水! 她撇了撇嘴,尽管知道他应该不会打开看,但还是不由得紧紧盯着他的指尖,观察他的动作。
很好,算他守男德,果然没将纸条展开。
他将书页的最后几行看完,这才合上书本,放进书架里。
陈赐抬起眼,只见平整的书架之上,忽然出现了一双眨动的眼睛。
宋嘉茉表情含羞,递给他一张纸折的小兔子。
她期待地抿起唇瓣。
陈赐蹙眉,狐疑地打开来看—— 【请客吃饭吗?[害羞]】 “……” * 话是这么说,但中午这顿肯定还是宋嘉茉请客。
其实她小金库的钱一直挺多,只是总没什么安全感似的,很少动用。
今天是社团出来吃,自然得她出钱。
结果她就是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再回来,陈赐就已经把账结了。
对面,江寺和尹冰露吃得投入,费列正戴着耳机在听歌。
她低声同陈赐附耳:“你怎么买单了?” 陈赐:“不是你说的?” “我只是随便一说呀,哪知道你真付账了。
” “那你回去转我。
” “啊?” “我说,如果你真——” 她:“啊?” 陈赐:“……” “能给公主殿下买单是我的荣幸,”他挺无语似的,舌尖抵了抵齿关,溢出道气音,“满意了?” 宋嘉茉赞许地点头: “孺子可教。
” 终于,最后一片肥牛被尹冰露抢走后,江寺结束了战斗。
他问陈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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