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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他拜你父亲为师,不是吗?” “……家父生前确实收过学生,但我不记得他们。
” “理它,你只管记得我。
”东阳擎海上上下下揉她身子,剥开她衣裳。
原来这人为白津丞而来,裴花朝想着,呼吸渐喘,视线飘到窗户那儿。
幸好刚才要出门,放下了窗户,屋内春色不致外泄…… 东阳擎海走后,瑞雪急趋入屋。
“娘子。
” 閤上窗扉的屋内微暗,暧昧气味弥漫,床榻衾枕凌乱,裴花朝背人而立,低头抚衣裙。
“寨主没为难娘子吧?” 裴花朝摇头,东阳擎海兴致勃勃,却没要她,只是亲亲摸摸,除下她衣裳,然后…… 想到彼时光景,她面上烧辣,东阳擎海将他那话儿凑贴她腿缝雪丘挨擦,却不进入。
雪丘如同花苞闭合,秘藏娇花,受了硬烫男根来回磨蹭,幽幽开绽,娇花翕张滴露,连同上端的艳红蕊珠泛出酥软,往内里痒去。
东阳擎海缠住她不放,如真正欢爱那般,渐入颠狂,射在她小肚子上…… 瑞雪念声佛号,道:“兴许东阳寨主打过那短命崔陵,消了火气。
” 裴花朝因问道:“怎么了?” “我招待酒食,和喽啰闲聊,原来这几日镇星寨不平静,几个老臣嫌东阳寨主好战,三天两头打仗抢地盘。
在东阳老夫人主持下,双方各退一步,寨主答应今年内不再动兵,为此老大不乐。
” 裴花朝道:“我瞧他挺松快的?”就除了两人论及未来妾室那会子。
东阳擎海岂止心绪松快,他闹大动静招兵,就是专候老臣找岔子。
彼时他假作无奈休兵,预言自己一旦休养生息,周遭几股割据势力将如何消长,哪家对头觑着镇星寨内哄会来犯边,后来一一应验。
当镇星寨对头打来,几个老臣抹不开面子让东阳擎海出马,自行领兵还击,可惜人马虽多,战略不精,教对头打得落花流水春去也。
没奈何最后他们还是挽东阳擎海收拾残局,东阳擎海手下兵马憋了许久不曾活动筋骨,兴高采烈出寨开战,一伙人打着打着,打下了一个州。
至此,老臣派再没了声响,此是后话。
四三:你这般替我打算 又一月,东阳擎海事先未打招呼,出寨亲自接裴花朝上山。
裴家门首一个丫鬟正向小贩买瓜子儿,见了他双眼大亮,满脸堆欢上前问安,并道:“娘子出门了。
” 东阳擎海原要给裴花朝惊喜,一团高兴登时扫了几分,高据马鞍望向裴家屋宇,彷佛宅中某处有伊人身影。
“她上哪儿?” 丫鬟眼珠微动,笑道:“娘子并未交代,不过她出门向来快去快回。
寨主请往屋里坐,婢子伺候茶水。
” 东阳擎海低眼向她瞧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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