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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宝伢子终于来睡觉了,站在床前脱衣服,与丁乙刚才梦见的一模一样。
一直等到他躺床上了,她才轻声问:"电视看完了?" 他吓一跳:"你还没睡着?" "睡着了一会儿,醒了,在等你。
" "等我干什么?" "我看到你摘了女人果回来,以为你要吃呢。
"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吃?" "但是我想看。
" "那是女人看的吗?"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这口气?好像女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似的,既然这么瞧不起女人,找女朋友干什么呢?打光棍得了。
她正在生着闷气,考虑要不要跟他说"吹",他的手伸过来了,开始抚摸她。
这次比较轻,不是捏血压计的摸法,而像是小孩子在捏气球,又想捏,又怕捏炸了,小心翼翼。
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瘫软,仿佛自己正在化成一滩水。
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裤里,慢慢地抚摸她的腹部,在她的刀口那里停留了很久,小声说:"没有这个,我就不会认识你了。
" 她在他手下喘息。
他轻声问:"宝伢子,你也想吧?" 她不好意思直接说"是",哼唧了几声,算是回答。
他低声恳求说:"你也想了,那就让我用神器帮你破身吧。
" 她挺直了身子,推开他的手:"不行。
我不许你用那玩意儿碰我。
" 他垂头丧气地咕噜说:"岭上的大爷还说这招肯定管用。
" "什么?"她大声问,"这是大爷教你的招?" "小声点!" 她压低嗓子:"他教你什么了?" "没教什么,就给了我一瓶酒,还说要多摸你。
" 她气得血往上涌:"原来这些都是那个老家伙教你的?" 他滚到旁边去了。
她不放过他:"你把我们的事告诉那个老家伙了?" 他生气地说:"我不许你说他'老家伙'!" "他不是老家伙是什么?而且是个卑鄙下流的老家伙!" 他举起一只手,她更气了:"怎么,你还想打我?" 他把手放下去,抖抖地说:"我不许你叫他'老家伙'!" 她虽然不想让步,但也不敢再叫"老家伙"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她是一个人,孤将军,而他是一岭人,集团军,她要是把他惹毛了,被他打一顿,真是不上算。
但她也不会轻易认输:"你怎么可以把我们的事对外人说?" "我没对外人说。
" "那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 "我退他神器。
" "你退他神器?为什么?" "不用嘛,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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