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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万分恐惧的感觉,好像就要动手术切除一个肾脏或肝脏之类的东西。
螃蟹医生很快就来了,他吩咐我给他准备清酒,自己则去室内浴室洗澡。
我想他大概希望我帮他脱衣服,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眼色。
但我双手发冷,僵直,没法去帮他。
几分钟后,他穿着浴袍出来了,拉开通往花园的门。
我们坐在木结构小阳台上,啜着清酒,听着脚下的蟋蟀鸣声和小溪的潺潺流水。
我把酒泼到了和服上,但医生没注意。
说实话,他好像什么都没注意,除了附近池塘里溅出水花的一尾鱼,他还指给我看,好像我没见过一样。
我们坐着的时候,来了一个女仆,把我们的床铺并排铺好。
终于医生进去了,把我独自留在阳台上。
我微微侧身,恰好可以用眼角余光看到他的举动。
他从包里拿出两块白毛巾放在桌子上,左右摆弄了一阵。
他又同样在一个床铺上摆弄枕头,然后过来站在门口,直到我起身跟他进去。
我还站着的时候,他除下我的腰带,让我去舒舒服服地躺在其中一个床铺上。
可是一切事物在我看来都是既奇怪又可怕,无论怎么都不可能做到舒服了。
但我还是仰面躺下,脖子下枕了个塞满大豆的枕头。
医生掀开我的袍子,又花了不少工夫一步步解开里面的衣服,摩擦着我的双腿,我想他是想帮我放松。
这样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拿来那两块先前取出的白毛巾。
他让我抬起臀部,把它们铺在我下面。
“这是吸血的。
”他对我说。
当然,“水扬”是要出一定量的血,但没有人准确地向我解释过原因。
我原该默不作声,或者感谢医生如此为我着想,还铺了毛巾,可我脱口而出:“什么血?”说话时,我的声音发尖,因为喉咙太干燥了。
螃蟹医生开始解释,“处女膜”——虽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撕裂时总会流血……然后是这个,那个,另外……我想我听着听着就紧张了,我从床铺上微微抬起了身,医生把手按在我肩上,轻轻把我按下去。
我能肯定这类谈话足以让某些想成事的男人扫兴,但医生不是这种人。
他解释完毕后,对我说:“这是我第二次有机会采集你的血样了。
你想看看吗?” 我注意到他带来的不仅是过夜用的皮包,还有一个小木箱。
医生从衣橱的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木箱的锁。
他把箱子拿过来,从中间打开,原来是个独立式的陈列箱。
两边都是盛放着玻璃小瓶的支架,瓶上带塞子,瓶身用带扣固定。
支架底部有几件工具,什么剪子啦,镊子啦。
除此以外,整个箱子里就塞满了这样的小玻璃瓶,大概有四五十个之多。
除了最上层的架子上有几个是空的外,瓶子里都有东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医生把桌子上的台灯移过来,我这才看清了每个瓶子顶部都贴了白色的标签,上面是各个艺伎的名字。
我看见豆叶的名字,还有著名的豆月的名字。
我还看到其他许多熟悉的名字,包括初桃的朋友光琳。
“这个,”医生边说边取出一个小瓶,“是你的。
” 他把我名字写错了,小百合的“合”他写了别字。
瓶子里是一块缩成一团的东西,我觉得像块话梅,但它是褐色而不是紫色。
医生拔出塞子,用镊子夹出来。
“这块棉签浸透了你的血,”他说,“你记得吧,是你弄伤腿那阵子。
一般我不会保留病人的血样,但我……非常喜欢你。
收集了这个样本后,我决定要成为你‘水扬’的恩主。
我想你也认为这种样本会很特别,不仅取自你的‘水扬’,还取自几个月前你腿上的伤口。
” 医生接着又向我展示其他几个瓶子,包括豆叶的,我强忍着厌恶。
豆叶的瓶子里不是棉签,而是一团白色织物,上面染了铁锈色,十分僵硬。
螃蟹医生似乎觉得这些藏品很有意思,但在我看来……唉,为了礼貌起见,我把脸对着它们,但医生一不注意,我就转开视线。
他终于关上盒子,放到一边,又摘下眼镜,折好了搁到一旁的桌子上。
我担心的这一刻到来了,果然,医生分开我的双腿,然后跪在我腿间,摆正姿势。
我想我的心跳已经和老鼠一样快了。
医生解开睡袍的腰带,我闭上眼,想用手捂住嘴,但又一想这样难免会留下个坏印象,就把手放在头边了。
医生的两手挖掘了好一阵子,就像几周前那个年轻的银发医生所做的,让我很不舒服。
接着他俯身悬在我上方。
我竭尽全力想象有块金属隔板挡在我和医生之间,但我还是没法不感到医生的“鳗鱼”——照豆叶的说法——在我大腿根里撞击。
台灯仍然亮着,我搜寻着天花板上的影子,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现在医生用力推着,弄得我的头在枕头上摇来晃去。
我不知道该拿自己的手怎么办,只好抓住枕头,紧闭双眼。
很快我的身体上进行着一大堆的动作,我也能感觉到身体里面也有一大堆的动作。
肯定出了大量的血,因为空气里有股不好闻的金属味。
我不断提醒自己,医生为这个优先权付了多少钱,我记得有一刻我希望他比我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至于我的乐趣,不会比有人用一把锉刀在我腿间摩擦直到流血更大。
最后,我想,无家可归的鳗鱼在他的领地上作了标志,医生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汗流浃背。
我很不喜欢挨他这么近,所以我假装自己呼吸困难,希望他能把身体移开。
过了很长时间他没有动静,但突然他跪了起来,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没看他,但我从眼角瞥见他正用原来压在我身下的一块毛巾给自己擦拭。
他扎好腰带,戴上眼镜,却没发现镜片一角染了一点鲜血。
他开始用毛巾、棉签之类的东西在我腿间擦拭,好像我们又回到了医院的一个诊断室里。
我最不舒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得承认躺在那里我简直觉得好笑,虽然我还是两腿分开,暴露无遗。
我看到他打开木盒子,取出剪子,在我身下染血的毛巾上剪下一块,团紧了,和一个他用过的棉球一起塞进那个写错我名字的瓶子里去。
然后,他一本正经地向我鞠躬,说:“非常感谢。
”我躺着,没法很好地还礼,但没关系,因为医生立刻站起来,又进浴室去了。
我一直没有察觉到,但我确实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稳住了呼吸,看起来还像正在进行一次外科手术,但觉得一阵轻松,我微微笑了一下。
整个经历中有些成分使我感觉如此荒谬,我越想越觉得可笑,最后竟笑了出来。
我应该保持安静,因为医生还在隔壁房间。
但是一想到我的整个未来都因此改变,那又如何呢?我想象着竞价期间一力亭茶屋的女主人给延和男爵打电话,想象着所有花掉的钱和一切麻烦。
如果是和延发生这事,该有多么奇怪啊,我现在已经开始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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