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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桃高兴的时候就会微笑,这同所有的人一样;不过,当她让别人受罪时,她才觉得最快乐。
这就是为什么她满脸堆笑地说了下面这番话: “噢,我的老天!多么奇怪的巧合啊。
看哪,一个新手!我真的不该再往下讲了,因为我恐怕会让这个可怜的小东西难堪。
” 我希望豆叶会告辞带着我离开,但她只是焦虑地看了我一眼。
她一定觉得留初桃单独和这些男人在一起,就像置一幢着火的房子于不顾;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留下来控制住局面比较好。
“说真的,我想没有比做新手更困难的事情了。
”初桃说道,“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南瓜?” 南瓜六个月前也是新手,但她现在已经是一名羽翼丰满的学徒了。
我同情地望了她一眼,但她只是双手扶膝跪在那里,两眼盯着桌子。
我太了解她了,知道她鼻子上的小皱纹意味着她心情很沮丧。
“我是这样认为的,夫人。
”她说。
“做新手的日子真是生命中的艰难时期。
”初桃继续说道,“我仍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觉得有多苦……你叫什么名字,小新手?” 所幸我不必回答,因为豆叶开口了。
“你说得很对,你的新手期确实是你生命中的一段艰难时光,初桃。
当然啰,那是因为你比大多数人都要倒霉。
” “我想听听整个故事。
”一个男客说。
“不怕刚加入我们的可怜的新手尴尬?”初桃说,“假如您保证听故事的时候不去想这个可怜的姑娘,我就讲。
您一定要换一个假想对象。
” 初桃真有几分鬼聪明。
男人们或许本来并不会把这个故事和我扯在一起,但现在他们一定会认定故事与我有关了。
“让我们想一想,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初桃开讲了,“哦,对了。
唔,我所说的那个新手……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了,但我应该给她取一个名字,以免你们把她和这个可怜的姑娘混为一谈。
告诉我,小新手……你叫什么名字?” “小百合,夫人。
”我说。
由于紧张,我觉得脸烫得要命,假如我的妆面就此融化并滴到我的大腿上,我也不会惊讶。
“小百合。
多么可爱的名字!虽然不怎么适合你。
那么,让我们把故事里的新手叫作‘麻由里’吧。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我和麻由里一起走在四条街上,我们要去她姐姐的艺馆。
当时风很大,把窗户都吹得嘎嘎作响。
可怜的麻由里没有多少穿和服的经验,她同一片树叶一样轻,而和服的袖子却犹如风帆。
当我们正要穿马路时,她消失了,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很轻的声音,‘啊……啊,’音量非常弱……” 说到这儿,初桃转过来看着我。
“我的声音不够高。
”她说,“让我听你说一遍‘啊……啊’。
” 喔,我能怎么办呢?只得尽力模仿了一遍那个声音。
“不,不对,声调还要高许多……哦,没关系!”初桃转过去对着她身边的男人,压低声音说:“她不太聪明,不是吗?”她摇摇头,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转过身,发现可怜的麻由里被风刮到后面去了,离我足有一个街区,她挥动着手脚,就像一只仰面朝天的臭虫。
我笑得连自己的宽腰带几乎快绷断了,但接着突然之间,她从路缘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一个交通繁忙的路口,正好一辆汽车飞驶过来,谢天谢地,她被风吹到了发动机罩上!她的腿飞起来……如果你在脑子里描绘出这幅画面,风正好吹起她的和服。
于是……好了,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就无须我多说了。
” “你一定要说啊!”一位男客说。
“您难道一点儿想象力都没有吗?”她答道,“风吹起和服露出了她的屁股。
她不想让每个人都看到她的裸体,所以为了保持她的端庄,她翻了一个身,不料双腿不听使唤朝两个方向撇去,她的私处压在挡风玻璃上,正对着司机的脸……” 当然,男人们此时都已经歇斯底里了,包括那位总管在内,他把清酒杯在桌面上敲得像开机关枪,喊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等好事?” “不过说真的,总管先生,”初桃说,“那女孩只是个新手!其实司机看不到什么的。
我是说,您能想象隔着桌子看见这个女孩的私处吗?”当然,她是在说我,“大概她和一个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女孩子有时十一岁就开始长毛了。
”一位男客说。
“你几岁了,小百合小姐?”初桃问我。
“我十四岁,夫人。
”我尽可能礼貌地告诉她说,“但我是一个成熟的十四岁姑娘。
” 男人们喜欢听我这么说,初桃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
“十四岁?”她说,“很好!当然,你是不会有毛的……” “哦,我有毛的。
还很多呢!”我伸出一只手拍拍自己脑袋上的头发。
我猜大家一定觉得我这么做非常聪明,尽管对我而言这个举动算不上什么。
男人们笑得比听初桃讲故事时更厉害了。
初桃也跟着大笑,我估计这纯粹是因为她不想让人觉得她反倒成了笑料。
哄笑声平息之后,豆叶和我便离开了,可不等我们关上身后的房门,就听见初桃也在告辞。
她和南瓜跟着我们下了楼。
“啊,豆叶小姐,”初桃说,“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更频繁地在一起寻开心!” “是的,这很有趣。
”豆叶说,“我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真是充满了期待!” 说完,豆叶非常满意地看了我一眼。
她满心期待着目睹初桃一败涂地。
那天晚上洗完澡卸完妆后,我正站在门厅回答阿姨对我这一天的询问,初桃从街上回来了,立在我面前。
通常她不会这么早回来,但一看到她的脸,我就明白收拾我是她回来的唯一目的。
她倒没有摆出她残忍的微笑,可她的嘴唇很不好看地抿在一起。
她在我面前只站了一小会儿,便伸手扇了我一记耳光。
在她的手掴到我以前,我瞥见她紧咬着的牙齿就像两串珍珠。
我惊呆了,不记得之后紧接着发生了什么。
不过,阿姨和初桃一定是吵了起来,因为我听见初桃说:“如果这个姑娘再次当众让我难堪,我会很高兴再扇她一记耳光!” “我怎么让您难堪了?”我问她。
“你心里很明白我当时指的是什么‘毛’,但你把我弄得像个傻瓜。
我欠你一份情,小千代。
我一定很快还你,我发誓。
” 初桃的怒火似乎自动熄灭了,她又走出艺馆,南瓜在大街上等她,看见她出来,赶紧向她鞠躬。
第二天下午,我向豆叶汇报了此事,但她似乎不太在意。
“有什么问题吗?”她说,“初桃并没有在你的脸上留下印子,谢天谢地。
反正你也不指望她会对你说的话感到高兴,不是吗?” “我只是担心我们下回碰到她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说。
“我来告诉你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们会转身离开。
宴会的主人或许会惊讶于我们刚到就要走,但这总比再给初桃一次机会羞辱你要好。
不管怎么说,如果我们碰到她,就是我们的福气。
” “真的吗,豆叶小姐,我不懂这怎么会是我们的福气。
” “假如初桃迫使我们中途离开一些宴会,我们就有时间拜访更多的茶屋了,这样你会在祇园更快地出名。
” 豆叶的自信让我觉得安心。
后来我们在祇园里转悠时,我期待自己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这样我回到艺馆卸妆时肯定会心满意足。
当天,我们的第一站是去参加为一位年轻的电影演员所开的宴会,他最多不过十八岁,但脑袋上已经不剩一根头发,甚至没有眼睫毛和眉毛。
几年后,他变得非常有名,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死得离奇。
他在东京谋杀了一个女招待后用一把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觉得他很奇怪,直到我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在与世隔绝的艺馆生活了那么久,必须承认我很享受被人关注的感觉。
我们在这个宴会上呆了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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