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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头几天在费里西蒂广场还有点陌生,但我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以及新的生活方式。
我在这里的生活和在米尔恩太太家一样懒散,当然,不同的是,有人赞助我的懒散,而且让我吃饱穿好睡好,只需要我的虚荣最终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回报。
在格林街我都起得很早,格蕾西通常会在七点半左右给我端来茶,她时常爬上我温暖的床,我们会躺在一起说话,直到米尔恩太太来叫我们吃早餐。
然后我会在楼下厨房的大水池边洗漱,格蕾西有时会过来给我梳头。
在费里西蒂广场,我不需要早起,因为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佣人会给我把早餐端来,我有时在戴安娜身边吃,有时在自己的房间吃——如果她头天晚上让我回到自己房间。
她穿衣服的时候我会喝咖啡或者抽烟,或者伸懒腰揉眼睛。
我经常又躺下睡了,她回来时才醒。
她穿着外套,戴着帽子,把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伸进被单里捏我一下,或者淫荡地抚摸我。
“起床,和你的女主人吻别,”她说,“我晚餐之前不会回来,你可以自己玩。
” 我会皱着眉头嘟囔:“你要去哪儿?” “去看一个朋友。
” “带我一起!” “今天不行。
” “你去见朋友的时候我可以坐在马车里……” “我更希望你在这儿等我回来。
” “你好残忍!” 她会笑笑,然后吻我。
等她走了以后,我就又开始犯傻。
等我终于起床,我会去洗个澡。
戴安娜的浴室非常气派,我会在里面洗上一个小时候或者更久,浸泡在洒了香水的水里,然后梳头、涂眼影,在镜子前看自己美丽的身体上有无瑕疵。
过去我都是用肥皂洗澡,用点雪花膏或者薰衣草的香水,偶尔涂点眼影。
现在我从头到脚都护理起来了,每个部分都有专用的保养品,涂眼睫毛的油,用于眉毛的乳霜,一罐牙粉,一盒珍珠粉;有给指甲抛光的工具、大红色的口红、用于拔乳头毛的镊子,还有一块磨脚上死皮的石头。
这就像是又为音乐厅打扮起来了,只不过以前我需要在乐队变换节奏的时候就在舞台一侧换好衣服,而现在我可以打扮一整天,因为我只有戴安娜一个观众。
不用陪伴她的时候,我的时间是一片空白。
我没法和仆人们交谈,古怪的胡珀太太总是用她暧昧而游移的目光看着我。
还有布莱克,她客气地叫我“小姐”,让我很不习惯。
厨师每天给我准备午饭和晚饭,但是从不出现在厨房以外的地方。
如果我站在通往地下室的绿色毛毡门前,就能听到她们的欢笑或者争吵,但是我知道自己和她们不一样,便严格在自己的范围内活动:卧室、戴安娜的客厅、会客室和书房。
我的女主人说她不介意让我独自离开家,但是她让胡珀太太把大门锁上了。
每次她过去锁门我都能听到转动钥匙的声音。
我并不介意没有自由,我已经说过,这里的温暖、奢华、亲吻和睡眠让我变得迟钝,并且比以往更懒散了。
我会轻轻地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什么也不想,偶尔停下来看墙上的画,或者圣约翰伍德安静的街道和花园,或者在戴安娜各种各样的镜子里端详自己。
我就像一个幽灵——有时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英俊的青年,他死在这栋房子里,但是灵魂仍旧在走廊和卧室里徘徊,寻找着前世的记忆。
“你吓死我了,小姐!”突然看到我在楼梯上或者在窗帘和壁龛的阴影下,女佣把手放在胸前说道。
我笑着问她在那里干什么,或者今天过得如何时,她会突然红了脸,看起来好像很惊恐,“恐怕,小姐,我说不上来。
” 一天中的高潮是戴安娜回来的时候,我的思绪又回归正常,那之前的时光也有了意义和方向。
我会选择在哪个房间,以哪种姿势戏剧性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有时会在书房里看到我,有时我会解开扣子在她的客厅里睡觉,有时我会给她一个惊喜,有时会装作睡着了,等她来挑逗我。
然而,我看到她出现的快乐完全是真实的。
我会立刻从幽灵般的状态中醒来,那感觉仿佛在舞台侧翼等待上场,因她灼热的注视而变得温暖结实。
我会给她点烟、倒酒,如果她累了,我就让她坐下,为她揉太阳穴。
如果她觉得脚痛——她穿着跟很高的黑皮靴,鞋带系得很紧——我就会帮她脱鞋,给她揉脚。
如果她想要亲热——她通常会这样——我就吻她。
她会让我在书房里爱抚她,不在乎门外还有仆人。
仆人如果敲门,听到我们气喘吁吁的沉默,也会知趣地自行退下。
或者她会对仆人说自己不想被打扰,然后带我到客厅,走向那个锁上的玫瑰木箱子。
开这个箱子仍旧令我兴奋,让我着迷,尽管我很快就熟悉了里面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里面有我之前描述过的假阳具(尽管我跟着戴安娜叫它“这个装置”或“这个器具”,戴安娜喜欢这个没有必要的委婉语,大概是因为它带有医学名词或者教养所的味道。
只有在很激动的时候她才会叫这东西的真名——即使这时她也更喜欢称之为假阳具先生,或者先生)。
另外,箱子里还有一本相册,上面都是大屁股的女孩,剃光了阴部的毛发,插着羽毛;另外是一些色情图册和情色小说,我称其为女同读本,而戴安娜说那是萨福[34]的激情。
我觉得这些东西很恶心,但是以前也没见过,于是便注视着它们,尴尬不安,直到戴安娜笑出声来。
那里面还有绳索、皮带和鞭子——我想这些东西你也能在严厉的女家庭教师的柜子里找到,并不是什么太吓人的家伙。
最后,还有戴安娜的粉红色香烟。
和我之前想的一样,这种香烟里面混合了法国烟草和印度大麻,和其他器具一起使用的时候真是美妙至极,让它们的妙处更妙了。
有时我疲惫又迟钝,有时我喝多了反胃,有时候痛经,但是只要一打开箱子,我就兴奋了,就像一条狗,听到女主人说“骨头”就激动得发抖,就忍不住奴颜婢膝起来。
我的每一次献媚都让戴安娜更加满意。
“这小收藏真是太让人得意了!”她说。
完事后,我们躺在弄脏的床单上一起抽烟。
除了束身内衣和一双紫色的手套,她什么都没穿。
我只戴着假阳具。
有时上面挂着一圈珍珠。
她把手伸到床脚,摸着那个打开的盒子大笑。
有一次她说:“我给你的礼物里面,这个是最好的吧?你在伦敦的哪个地方还能找到第二个?” “找不到!”我说,“你是这个城市里最大胆的婊子!” “没错!” “你是最大胆的婊子,你的私处最好了。
如果做爱是个王国,哦,妈的,那你就是女王……” 这些话都是被我的女主人调教出来的,但是从自己口中听到这样淫靡的话语,我依旧感到吃惊,同时也为之所挑逗。
我和姬蒂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说话。
我没有“干”过她,我们没有做爱;我们只是亲吻和颤抖。
我不会用“屄”来形容她的两腿之间——实际上,我们共度的那些夜晚,我从来没有用词语来描述过任何器官…… 让她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好了,我心想。
我躺在戴安娜身边,戴安娜又去摸那个盒子,然后靠过来摸我。
“看看我是谁的女主人!”她叹了口气说,“看看,看看我拥有的是什么!” 我会在床上吸烟,把床单都弄得歪歪斜斜。
我躺在那儿笑,她朝我爬过来。
有一次我把烟掉在丝绸的床罩上,我们一边做爱,一边笑着看它烧尽。
有一次我抽得太多了,反胃呕吐。
戴安娜把布莱克叫过来,对她说:“看看我的荡妇,布莱克,哪怕是脏兮兮的也那么光彩夺目!你见过这么俊俏的小畜生吗?见过没有?”布莱克说没有,然后把毛巾浸在水里,给我擦嘴。
后来,是戴安娜的虚荣让我摆脱了囚禁。
我在她家住了一个月,除了在花园里散步都没出过门,也几乎没有踏上伦敦的大街,直到一天晚上,她说我该理发了。
我抬起头,想着她要带我到苏荷区理发,然而,她只是叫来了仆人。
我坐在一把靠椅上,布莱克拿着梳子,管家拿着剪子给我理发。
“慢点剪,动作轻一些!”戴安娜边看边说。
胡珀太太站得离我更近了,给我整理眉毛上方的头发,我感觉到她贴近我脸颊的呼吸,急促而滚烫。
这次理发只是后面更多好事的开端。
第二天早上我在戴安娜的床上醒来,她用过去那种谜一般的微笑看着我说:“你必须起床了。
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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