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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区别。
它们是一同诞生的,或者,我喜欢把它们看作相互催生的,演出只是爱在公开场合的表现形式。
我和姬蒂刚成为恋人时,我向她保证“我会小心”。
我说得很轻松,因为我以为这并不难。
我信守诺言,从未在有人偷看或偷听的时候亲吻她、抚摸她或者对她说情话。
但这并不容易,更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得简单,只是变成了一种令人疲倦的习惯。
当我们整个晚上都浑身赤裸地热烈拥抱在一起以后,白天保持距离保持冷静怎么可能容易呢?当我在私下里看她看到眼睛生疼,呼唤她甜蜜的名字呼唤到嗓子发疼的时候,在别人面前不注视她,咬住嘴唇不和她说话又谈何容易?和她一起坐在邓迪太太的餐桌上,在剧院的休息室里,或者走在伦敦的大街上,我觉得自己好像被铁链所束缚,被蒙上了眼睛,堵住了嘴。
姬蒂允许我爱她了,但她说,这个世界只允许我做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以及她在舞台上的搭档。
你或许不相信,和姬蒂缠绵虽然激情,却总像影子一样沉默,总得用一只耳朵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跟在舞台上对姬蒂诉说爱语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和她一起站在舞台的灯光下,在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中,念着那些我烂熟于心的台词。
双人演出和观众所想的不同,在我们的歌曲、舞步、金币、手杖和鲜花之后,还有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语言,我们不停交换着观众完全不懂的信息。
这不是舌头的语言,而是身体语言,它的词汇是通过手指的接触、手掌的按压、臀部的贴近或者互相凝视和停止凝视来传达的,这些动作在说,你太慢了,你太快了,不是那儿,是这儿,很好,这样更好!就像我们在深红色的帷幕前躺在地板上亲吻和爱抚,并且还有人给我们鼓掌欢呼,付给我们薪酬!就像姬蒂说的——当我轻声对她说我在舞台上穿着裤子时更想吻她——“那得是什么样的演出啊!”但是,这就是我们的表演,只是观众不明白罢了。
他们只是观看,看到的完全是另一种表演。
嗯,或许有些人明白了我们之间的悄然一瞥。
我之前提到了我的歌迷,大多是女孩,快乐而无忧无虑,她们聚集在后台入口,索要签名和照片,向我们赠送鲜花。
但是每十个或二十个女孩里就会有一两个比其他人更疯狂、更莽撞,或者更害羞、更奇怪。
在她们之中我注意到了一些特别的人。
我说不上哪里特别,只是知道确实特别,这让她们对我的兴趣显得有点特殊。
这些女孩给我写的信,就像她们在后台入口的举止一样,有的过分热情,有的过分矜持。
有的信十分叛逆,叫人震惊,一下就吸引住了我。
有个女孩写道:“请原谅我这样冒失地写信给您,我想说您真的很英俊。
”另一个写道:“金小姐,我爱上你了!”有一个叫作艾达·金的粉丝问我们是不是表姐妹。
她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和巴特勒小姐,特别是你。
你能给我一张照片吗?我想要一张你的照片,放在床头……”我给她寄了一张我最喜欢的照片,我和姬蒂穿着法兰绒长裤,戴着礼帽,姬蒂双手插兜,我用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着烟。
我给艾达签名“金送给另一位金”。
想想这张照片会被一个陌生女孩钉在墙上或者放进相框,让她穿裙子的时候看着或者做梦时放在枕边,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有些人要求更猎奇的东西。
她们问我能否送给她们一颗袖扣、西装上的一粒纽扣,或者一缕头发;我能否在周四晚上,或者周五晚上,系一条深红色的,或者是绿色的领带,或者在翻领上别一朵黄色的玫瑰;我能不能摆一个特别的姿势,或者跳一个特别的舞步。
这样写信的人就知道我收到她们的信息了。
“扔了吧,”姬蒂说,“这些女孩不正常,你不能鼓励她们。
”但是我知道这些女孩不像她说的那样,她们只是像一年前的我,但比我更勇敢,或者更鲁莽。
这让我印象深刻,想到有女孩会看我,这本身就让我惊讶而激动——每个昏暗的音乐厅里都会有一两个女孩的心灵只为我跳动,会有一两双眼睛凝视着我,或许是毫不掩饰地凝视着我的脸,我的身体和服装。
她们知道自己为何会凝视着我吗?知道她们在寻找什么吗?最重要的是,当她们看见我穿着裤子在舞台上迈步,唱着我曾暗送秋波的女孩、被我伤透了心的女孩时,她们看到了什么?她们看到我在她们身上看到的东西了吗? “最好没有!”姬蒂说。
当我和姬蒂说起这个想法时,她这样回答我。
尽管她说的时候笑了,但笑声听起来还是有点不自在。
她不喜欢谈论这些事情。
她也不喜欢有天晚上我们在更衣室里看到的两个女人——一位喜剧歌手和她的服装师,我觉得她俩和我们是同类。
喜剧歌手打扮得花里胡哨,穿着一条带亮片的裙子,紧紧箍着胸部。
她的女伴是个年长一些的女人,穿着普通的棕色裙子。
我看见她在给喜剧歌手穿裙子,并未多想。
但是当她把裙子扣紧时,她靠着歌手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歌手脖子上的粉扑得太多了。
然后她在歌手耳边轻言几句,她们的头靠在一起哈哈大笑……于是我懂了,事实昭然若揭,她们是恋人。
这个想法让我的脸红得厉害。
我看了看姬蒂,发现她也注意到这些小动作了。
然而她垂下眼睛,双唇紧闭。
当喜剧歌手上台前路过我们这里时,朝我眨了眨眼说:“我去取悦大众啦!”她的服装师跟着笑起来。
她下台后回来拿化妆品,举着一根烟到处借火,点上烟以后,她又看了我几眼说:“你去芭芭拉的派对吗?今天演出结束后。
”我说我不认识芭芭拉,她摆了摆手说:“哦,芭芭拉不会介意的。
你跟我和埃拉一起去,还有你的朋友也一起。
”她对姬蒂点了点头,看起来心情很好。
但是姬蒂一直低着头系着裙子,这会儿抬起头,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谢谢你的邀请,”她说,“但我们今晚有约了。
我们的经纪人布利斯先生要带我们去吃晚餐。
” 我睁大了眼,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
但歌手只是耸了耸肩。
“真遗憾,”她又看了看我,“要不你让你的朋友和她的经纪人一起吃饭,你自己跟我还有埃拉一起去?” “金小姐有事情要和布利斯先生商量。
姬蒂不等我回答便开口了,她说得那么着急,喜剧歌手哼了一声,去找拿着篮子等着她的服装师了。
我看着她们离开,她们没有回头看我。
当我们第二天晚上去剧院的时候,姬蒂挑了一个离她们最远的衣钩,第三天晚上,她们就去别的剧院演出了…… 到家以后,我在床上说,这样不太合适吧。
“你为什么说沃尔特要来?”我问姬蒂。
她说:“我不喜欢她们。
” “为什么啊?她们挺好的啊。
挺有意思的。
她们就像——就和我们差不多。
” 我正抱着她,感觉到她突然变得僵硬。
她推开我,抬起了头。
房间里点着一根蜡烛,在烛光下,我看到她的脸苍白而震惊。
“南!”她说,“她们和我们不一样!她们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她们是女同!” “女同?”我非常清楚地记得那一刻,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听过这个词。
后来我想起这件事时,倒是纳闷我以前竟然不知道这个词了。
而姬蒂说起这个词的时候却很害怕。
“女同。
她们专门亲女孩。
我们可不是那样!” “不是吗?”我说,“哦,如果有人付我钱,那我可真是太愿意把亲你当事业来干啦。
你觉得会有人愿意付钱给我吗?那我马上就放弃演艺事业。
”我想把她拉回我身边,然而她甩开了我的手。
“那你就不得不放弃演艺事业了,”她严肃地说,“我也得放弃,如果有人谈论我们的话,如果人们知道——我们是那样的。
” 但我们是什么呢?我还是不明白。
然而我问她时,她变得颇不耐烦。
“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只是——我们就是我们。
” “但如果我们就是我们,那我们是在躲着谁呢?” “因为没有人知道我们和她们——和那种女人的区别!” 我笑了。
“有区别吗?”我又问。
她看起来仍旧严肃而愠怒。
“我告诉你了,”她说,“你不明白。
你不知道对和错,或者说,好和坏。
” “我知道这没有错,我们做的事情没有错。
只是世界说我们错了。
” 她摇了摇头说:“这是一回事。
”然后她倒在枕头上,闭上眼,把脸转了过去。
我很抱歉自己取笑了她,但是,不得不说,她的沮丧让我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我抚摸了她的脸颊,朝她靠近,手从她的脸上挪下,犹豫地滑向她的睡衣,掠过她的胸和小腹。
她挪开了些,我的动作慢下来,但并没有停下探索的手指,很快,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放松了,仿佛在鄙视自己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我往下挪动了一点,抓住了她睡衣的边缘,高高掀起,然后我抓住我自己的衣服,让我的臀部紧贴她。
我们像牡蛎的两扇壳一样与彼此紧紧贴合,你都没法在我们之间插入一把牡蛎刀。
我说:“姬蒂,我们这样怎么会是错的呢?”但她没有回答,嘴唇向我贴过来,我感觉到她的吻,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叹了口气。
我就像是纳喀索斯,拥抱着自己即将沉入的池塘中的倒影。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我并不理解她。
一直以来,一直如此,而事情向来这样:无论我们要如何掩饰我们之间的爱,无论我们要多小心地寻欢作乐,我都不会像她那样为此痛苦,因为这是多么甜蜜啊。
在我的快乐之中,我也不相信任何在乎我的人会不为我高兴,如果他们知道。
如我所说,我那时还很年轻。
第二天,当姬蒂还在睡梦中,我起床来到客厅,做了一件几个月来我一直想做却没勇气去做的事。
我拿起一张纸和一支笔,写了一封信给我姐姐,艾丽斯。
我好几个星期没给家里写信了。
有一次我告诉他们我也加入了表演,但只是一笔带过——我害怕他们觉得这样的生活对他们的女儿来说并不体面。
他们给我回了一封简短而潦草的信,说他们会来伦敦游玩,来看一看我是不是真的过得很好——然后我赶紧回信叫他们别来,我太忙了,我的房间太小了……总而言之,我和姬蒂是多么“谨慎”!我对我的亲人如此冷漠,一点也不欢迎他们来访。
从那以后,我们的通信就越来越少,我的舞台生涯他们也一无所知——我从未提起,他们也从未问起。
此刻我给艾丽斯写信说的也不是演出的事情。
我写信告诉她我和姬蒂之间发生的事,告诉她我们爱着彼此,不是作为朋友,而是作为恋人。
我们已经命运与共,她一定要为我高兴,因为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
那是一封长信,但我写得一气呵成,写完后,我觉得自己轻松得快飘起来了。
我没有再读一遍就立刻放进信封,跑到邮局,姬蒂还没有起床我就回去了,等她醒了以后,我也没有提起这封信。
我也没有告诉她艾丽斯的回复。
这封信是几天以后寄来的,在我和姬蒂吃早餐的时候送到,因此我一直把信藏在口袋里,等到独自一人才打开。
我看了一眼,这封信写得非常工整,鉴于艾丽斯不是个擅长写信的人,我猜这大概是她反复修改的最后一稿。
和我的信不一样,艾丽斯的回信非常短,短到我百般不愿地记得信里所有的内容。
信里写道— 亲爱的南希: 你的信令我震惊,但我并不意外,因为自从你离家那天我就料到会收到这种东西。
我看了这封信,真不知道是该哭一场还是气得扔了它。
最后我把它烧掉了,我希望你也能理智一点,把我这封回信烧掉。
你让我为你高兴。
南希,你要知道我一直把你的幸福看得比我自己的还重要。
但是你也得知道,我是不会为你和那个女人的友谊高兴的,因为这是错误的,是不正常的。
我不可能会喜欢你跟我说的事。
你以为你很幸福,但你只是被误导了——这是那个女人,你所谓的“朋友”的错。
我真希望你没有遇见她,没有离开我们,而是待在惠特斯特布尔,在你真正属于的地方,和恰如其分地爱着你的人们在一起。
最后,还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
父亲、母亲和戴维对此还一无所知,我也不会告诉他们,我宁可去死也没脸对他们说。
你可千万别跟他们说这事,除非你不想干这行了,当初你正是为此而远离我们,并让他们永远为你心碎。
请你不要再跟我说更多可耻的秘密了。
看好你自己要走的路,问问自己是不是走对了。
艾丽斯 她一定说话算话,没有告诉我们的父母,因为他们还在给我写信——仍旧很谨慎,很焦虑,但很和气。
只是我现在从中得到的乐趣越来越少,我一直在想,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怎么说呢?他们还会这么和气吗?因此,我的回复也变得越来越短,越来越少了。
至于艾丽斯,在那封简短而痛苦的回复之后,她再也没有给我写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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