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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奥尔良 8月25日,星期五,上午10:00】 新奥尔良第一商业银行的出纳员莱斯特·托伦斯向来以两件事自诩,一是他勾引女人的绝招,一是他洞悉顾客的眼力。
莱斯特有四五十岁年纪,过长的脸庞显出菜色,留着汤姆·赛莱克(演员,常扮演惊险片中的侦探)式的小胡子和长鬓角。
两次职员提升时他都被撇在了一边,作为一种报复,他就把银行当成了猎取女色的基地。
莱斯特在一英里之外就能辨出那种轻薄女人,他最大的乐趣就是不付任何代价白占她们的便宜。
孤独的寡妇最容易成为他喙爪下的猎物。
她们长相不同,年龄各异,面临的难题也互不相同,但迟早她们会来到莱斯特的营业窗口。
如果她们是临时透支,莱斯特会体谅地倾听她们诉说原委,暂缓退回支票。
为了表示感谢,或许能和她找个僻静的地方一道吃晚饭?好多女顾客找他帮忙,向他吐露决不告诉他人的秘密:想借一笔钱,但不能让丈夫知道……开出的某几张支票要保密……打算离婚,请帮我立即结清与丈夫开的联合账户……莱斯特很乐意讨好她们,当然也愿意接受她们的讨好。
话说星期五那大早晨,莱斯特知道自己交了红运。
那女人刚进银行的门,他就看在眼里。
那是个绝色美人,一头黑亮的长发泻在肩上,紧身的套头衫和窄裙勒出全身俏丽的线条,连拉斯维加斯赌城的歌女都会自愧弗如。
银行里另外还有四名出纳员。
那年轻女郎的眼睛从一个窗口转向另一个窗口,似乎在找寻可以给她帮忙的人。
她朝莱斯特瞥了一眼,他赶忙点着头,热情地朝她微笑。
她走向他的窗口——这是莱斯特早就料到的结果。
“早上好呀,”莱斯特友善地说,“我能帮您什么忙吗?” 他看见她那翘起的乳头顶得开士米紧身衫鼓了起来。
他想:宝贝,我真想帮你的忙! “我碰到了一个难题。
”女郎轻声说。
莱斯特从未听到过这么悦耳的南方口音。
“我在这儿的工作,”他热心地说,“就是专门解决难题的。
” “哦,那太好啦。
我觉得我干了一件傻事。
” 莱斯特脸上绽出一个最动人的、父亲般的笑容,含着“包在我身上了”的意思。
他说:“我不能相信像您这样迷人的女士会做什么错事。
” “我的确做了傻事。
”她那柔和的棕色眼睛由于惊恐而瞪得圆圆的。
“我是乔瑟夫·罗曼诺的秘书。
一星期以前他让我从银行为他订一批新的空白支票。
我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旧支票就要用完了。
他假如发现我没执行他的指示,不知道会怎么处罚我。
”女郎以柔美的嗓音急促地说出这番话。
乔瑟夫·罗曼诺,这个名字莱斯特太熟悉了。
他是银行重视的阔主顾之一,尽管他的户头里只存了不大的一笔款子。
人人都知道,他主要的钱财都秘密地藏了起来。
他真会挑选秘书,莱斯特想。
他又朝她一笑,说:“噢,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请问太太贵姓?……” “我是哈特福德小姐。
露琳·哈特福德。
” 小姐。
今天运气怎么这样好!莱斯特感到这次一定能钓一条肥鱼。
“我现在就给你订一批新支票,两三个星期内就能到你手里,然后……” 她轻轻“哎哟”了一声。
那娇甜的嗓音在莱斯特心里引起了无限美妙的遐想。
“那就太晚了。
罗曼诺先生已经在生我的气,我急得都干不下去工作了。
”她朝前一靠,胸脯触到窗口的边缘,娇喘着说:“如果你能提前发出那批支票,我愿意付额外服务费。
” 莱斯特发愁地说:“哦,露琳,对不起,这不可能……”他看到她快要哭出来。
“告诉你实话,办不成这件事我会丢掉饭碗的。
求求你……我愿意付任何代价。
” 这番话在莱斯特听来像音乐般悦耳。
“这么办吧,”莱斯特说,“我打个电话让他们紧急发出这批支票,星期一就可以到你手里。
这样行吗?” “啊,你真好!”她满怀感激地说。
“我把支票送到你的办公室……” “最好让我自己来取。
我不想让罗曼诺先生知道我有多笨。
” 莱斯特宽容地笑着说:“这不是笨,露琳。
谁都有忘事的时候。
” 她亲切地说:“我决不会忘记你的好心。
星期一见。
” “星期一我在这儿等你。
”除非脊梁骨摔断了他才会不来上班。
她妩媚地朝他一笑,缓步走出银行。
光是她的步态,已经令人销魂了。
莱斯特喜滋滋地走到案卷柜前,找到乔瑟夫·罗曼诺的账户号码,打电话让人紧急发出一批新支票。
卡门街的这家旅馆和新奥尔良其他上百所旅馆没有什么分别,正因为这个缘故,特蕾西才选中了它。
她在这间陈设简陋的小房间里已经住了一周。
跟囚室相比,这里已经是天堂了。
和莱斯特邂逅之后,特蕾西回到旅店。
她脱掉黑色假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丰厚的头发,取出软制隐形镜片,擦去脸上的深色妆彩。
她坐在屋里唯的一把直背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
查出乔·罗曼诺存钱的银行并不困难。
特蕾西曾在母亲的屋里查看过罗曼诺开出的已经付讫的支票。
“乔·罗曼诺?你可别去惹他。
”欧内斯廷说过。
欧内斯廷说得不对。
第一个要惹的就是乔·罗曼诺,然后是另外几个人。
每个人的账都要算。
她合上眼睛,回想着那一个使她获救的奇迹…… 她感到又冷又黑的湖水没过了头顶。
她要淹死了,心里又慌又怕。
她沉向水底,手触到那女孩,抓住她,把她拖向水面。
艾米拼命挣扎,手脚乱划乱蹬,拖住她一道下沉。
特蕾西的肺憋得要裂开来,她一边死揪住小姑娘不放,一边奋力浮向水面,但她已经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我们浮不上去了,她想。
我们要死了。
她听见嘈杂的人声,感到有人正从她怀里夺走艾米。
她嚷道:“天,天哪,不行!”强壮的手臂搂住了特蕾西的腰,一个声音说:“现在没事啦,别紧张。
危险过去了。
” 特蕾西惊恐地用眼睛搜寻艾米,看见一个男子抱着她安稳地浮在水面上。
过了一会她们俩都被拖出那会吞噬生命的深湖…… 这种事本来只须在晨报的不重要版面,顶多用一小段话报道一下就行了,然而这次却是个不会游泳的囚犯冒着生命危险抢救了监狱长的女儿。
一夜之间,报纸和电视评论员把特蕾西描绘成一位女英雄。
哈伯州长亲自和布兰尼根狱长一道去监狱医院探望了特蕾西。
“你非常勇敢,”狱长说,“布兰尼根太太和我从心底里感谢你。
”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特蕾西死里逃生之后仍很虚弱。
“艾米怎么样?” “她没事儿。
” 特蕾西闭上了眼睛。
如果她出了事,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她想。
当孩子最需要爱的时候,自己却冷若冰霜。
想到这里,她又羞又愧。
这次事件使她失去了越狱的机会,但她知道,如果事件重演一遍,她仍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有人对事件作了简短的调查。
“都是我不好,”艾米对父亲说,“我们在玩球,特蕾西去追球,让我等着她,可是我爬到堤上想看清楚一点,就掉到水里了。
是特蕾西救了我,爸爸。
” 当晚特蕾西被留在医院里观察病情,第一天早晨她被带到布兰尼根狱长的办公室。
新闻传媒界的人们正在等她。
他们懂得什么新闻最能引起公众的兴趣。
合众国际社和美联社的人都来了,地方电视台也派来一个采访小组。
当天晚上特蕾西的英勇事迹成了新闻,全国电视网报道了她救人的经过,于是消息越传越远。
《时代周刊》、《新闻周刊》、《人物杂志》以及全国数百家报纸都刊登了这条消息。
当新闻界继续报道着特蕾西的事迹的时候,信件和电报雪片般飞到女子监狱:要求赦免特蕾西·惠特尼。
哈伯州长找布兰尼根狱长商议这件事。
“特蕾西·惠特尼是判了重罪之后关到这里来的。
”布兰尼根狱长说。
州长沉思着:“不过她没有前科,是吗,乔治?” “是的,州长。
” “可以告诉你,我受到很大的压力,要我采取措施来褒奖她。
” “我也受到同样的压力。
” “当然,我们管理监狱不能听公众指挥,你说是吧?” “是的。
” “另一方面,”州长又审慎地说,“惠特尼女士的确表现得非常勇敢,她已经成了一个英雄式的人物。
” “这是毫无疑问的。
”布兰尼根狱长说。
州长沉默了一会,点燃了一支雪茄。
“你看应该怎么办,乔冶?” 乔治·布兰尼根字斟句酌地说:“您知道,州长先生,我个人对这件事有特别的兴趣——她救的是我的孩子。
而且,撇去这一层不谈,我还认为特蕾西·惠特尼这个人不属于罪犯类型。
我相信把她放出去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
我毫无保留地建议您下令赦免她。
” 即将宣布参加竞选连任的州长意识到狱长的建议是个很好的主意。
“这件事暂时不要说出去。
”政治斗争中,掌握时机是取胜的关键。
在与丈夫商议之后,秀·艾琳告诉特蕾西:“布兰尼根狱长和我很想让你搬到别墅来住,后边有一个空房间。
你可以整天照顾艾米。
” “谢谢你,”特蕾西感激地说,“我很愿意搬来。
” 这个措施取得了极好的效果。
特蕾西既不必每晚被囚在牢笼里,她和艾米的关系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艾米极爱特蕾西,特蕾西也以爱相报。
她很喜欢和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姑娘待在一起。
她们一道玩先前那些游戏,看迪斯尼电视节目,特蕾西读书给她听。
特蕾西几乎成了家庭的一员。
然而每当特蕾西到监狱里边办什么事的时候,她必定会碰上大个伯莎。
“你这骚货倒真有福气,”伯莎恶狠狠地说,“可你很快就会回到我们这儿来的。
我正在给你想办法呢,小东西。
” 艾米获救三周之后,特蕾西正在和她在院里玩捉人游戏,秀·艾琳·布兰尼根忽然从屋里走出来。
她站在那里看她们玩了一会。
“特蕾西,刚才狱长打来了电话,让你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 特蕾西心里一阵惊恐。
要把我送回牢房了吗?是大个伯莎使的坏,还是因为布兰尼根太太觉得艾米和我的关系过于亲密了? “好的,布兰尼根太太。
” 特蕾西被带到办公室的时候,狱长正站在门口。
“请坐。
”他说。
特蕾西想从他的话音里猜度自己的命运。
“有件事要通知你。
”他停顿了一会。
他心里似乎充满了一种特蕾西无法理解的感情。
“我刚才接到路易斯安那州州长的命令,”布兰尼根狱长说,“对你实行完全赦免,立即生效。
” 上帝啊,我没有听错吧?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想告诉你,”狱长又说,“这并不是因为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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