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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哥要划着这只船去找你(2/3)

,你过来。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心中是认同了的。

回到房间,在床上躺下来,开始给女儿讲故事。

女儿特别兴奋,听了一个又一个。

待女儿终于睡着后,她的眼皮沉重得不行,很快也睡着了。

眼皮似乎刚刚搭上,他就把她闹醒了,她只好半梦半醒中任他折腾。

第二天是年二十九,早晨起来的时候,听到外面孩子们在唱歌。

腊月二十三,送灶神上天;二十四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买鱼买肉;二十七,二十八,杀鸡杀鸭;二十九,家家有。

孩子们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得欢天喜地。

方子衿的心里有些酸,今天就是二十九了,哪里就家家有?自记事以来,年年过年,却是一年不如一年,今年是最差的,饭都吃不饱,还说什么家家有? 她还想和小红去菜场一次,一方面想去认认那个方叔叔,另一方面,也想去碰碰运气,最好能买点青菜回来。

彭陵野还睡在床上,她也懒得叫他了。

刚要出去,居委会主任上门了,说方老师,有你的包裹。

并且特别加重语气说,白河来的。

听到白河三个字,方子衿的心猛地跳了几下。

白河和白长山是连在一起的,方子衿也闹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链接,这种链接令她伤痛并且温馨着。

一旦这种链接出现,她的心脏便不得不承受巨大的供血压力,跳动的频率急剧加快,那张脸便如三月的桃花江一般,流绿叠翠,春情汹涌。

她对正准备和自己出门的小红说,我去邮局取包裹,你一个人去菜场吧。

邮局里排着长长的队。

不知是不是由于饥饿的原因,五十年代初走到哪里,见到的都是充满激情的人群,到了现在,人们的激情再也见不到了,工作起来拖拖拉拉,哪怕自己面前排了长长的队,甚至群情沸沸,也照样和同事谈笑风生。

营业员是一名中年妇女,脸上有些黑黑的麻子,那双手倒是青葱般白嫩。

前几天,公安分局押着一帮犯人游街,其中一个女人是流氓犯,恰恰是这个营业员的邻居。

她和同事谈论的,正是这个流氓犯。

营业员说,她就住我家隔壁,平时看上去挺好的一个人,待人好热情,邻居家有么事,她总是肯帮忙的。

同事说,人不能光看表面的。

营业员说,其实她也不容易,老公被划了右派,送到铁矿场去劳改,结果糊里糊涂死在那里了,给她留下四个孩子,最大的一个十岁不到,小的一个,她老公划右派时才刚刚怀上。

女人是理发店的理发师,一个月才二十几块钱,根本养不活那些孩子。

同事附和说,现在没几家人日子好过的。

营业员说,她把男人往家里引,做一次给五块钱,三块两块也做。

同事开玩笑说,她倒是会享受,钱也赚了。

排队取邮件的人愤怒了,有人说,同志,你能不能快点?这么多人等在这里,明天大年三十了,大家有好多事哟。

营业员杏眼一瞪,冲着顾客大声地嚷,叫么事叫?你倒知道过年,我就该饿着肚子在这里给你服务?顾客说,你这是么态度?营业员那张嘴够厉害,说我么态度?你既不是我的男人又不是我的领导,我为么事要对你好态度?顾客愤怒了,说叫你的领导来,我要找你们领导。

营业员站起来,指着门口一个意见箱说,有意见是吧?那里有意见箱。

说过之后,转身向里面的一扇小门走去。

其他顾客认定她赌气离开,愤怒了,一起大叫起来。

她站在门口,大声地说,叫么事叫么事?你们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拉屎放屁? 方子衿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拿到自己的包裹时,已经接近中午。

包裹很大而且很重,有近百斤,她非常艰难地搬上自行车。

外面的风很大,气温非常之低,骑着自行车在街上行驶,极其吃力。

回到家门口,彭陵野显然刚起床不久,看情形,像是在问小红什么,小红的表情有些尴尬。

方子衿支好自行车,冲着里面喊:陵野,你来帮我拿一下。

彭陵野闻声走出来,并没有帮她的意思,而是质问她,那个姓方的是么回事?方子衿一愣,向屋里问小红,小红,你今天又遇到他了? 小红说:“是啊,他给了我好多东西。

” 彭陵野看到了自行车后的一大包,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问她:“这是么事?” 方子衿说:“没打开,还不晓得。

” 他几步跨过来,从自行车上将东西提下来,抱进屋里。

他看了看包裹上面寄件人的地址,充满狐疑并且意味深长地看了方子衿一眼,一句话没说,走进里面的卧室,找来剪刀,蹲在那里,第一剪子将包装的布剪开,然后用力往前推剪刀,也不顾是否将布剪坏。

方子衿说,你不能小心点?这块布可以给梦白做件衣服。

彭陵野根本不顾她,已经将布袋裁开了,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一些小袋。

他将其中的一小袋裁开,里面是粉丝。

再裁开一袋,里面是黄豆。

再开一袋,里面是一袋子白米。

彭陵野恼怒了,将那些东西往地上一放,小袋里的粮食撒了出来。

方子衿见这些东西撒在地上,心都疼了,连忙弯下腰,伸手将那些粮食撸在一堆。

她蹲下时,彭陵野同时站了起来,愤怒地问她这是么意思,白长山为什么给她寄来这些,是不是他们还藕断丝连?还有,那个姓方的男人是么回事?方子衿根本不理他,只是用手将地上的那些粮食一点点捧起来,放进袋子里。

彭陵野一瞬间愤怒了,抬起一脚向那袋白米踹去,袋子被踹翻,白米从袋子里滚出来,顿时揪起一阵白浪,迅速和地上的灰尘粘在一起,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白色也不再那么纯粹了。

方梦白恰好从门外进来,见状大惊失色,哭着扑进母亲怀里,以一双惊恐的眼睛仇恨地瞪视着彭陵野。

方子衿将女儿抱在怀里,愤怒地盯着彭陵野,说你发么事疯?人家普通人,也懂得关心我,你呢?你明知道我这里日子不好过,你想到什么了?自己的供应一点不拿来,倒还好意思说。

彭陵野说,是啊,人家对你好,人家想着你。

你的心给别人了。

我算么事?方子衿说,你如果再在这里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彭陵野嘴张了几下,最终还是忍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方子衿拿过扫帚,将那些白米连同灰一起扫起来。

梦白小脸蛋上虽然挂着未干的泪珠,也知道这些白米的重要和可爱,她离开妈妈的怀抱之后,用小手当扫帚,帮妈妈将那些米扫成一堆。

又跑到一些边角地方,那里有些散落的米,她一颗一颗地找,找到之后,用小手捡起来,送到母亲面前,连一颗都不肯放过。

彭陵野虽然不吵了,气显然未顺,坐在那张小床上,大口大口地抽烟。

方子衿端着手中的米进入厨房,小梦白跟在她后面,经过他身边时,甚至不敢转头看他。

将那些米洗了一遍,拿簸箕摊开,晒在窗台上。

接下来她还要处理一个问题:向小红打听方叔叔的事。

小红说,今天去菜场的人特别多,而菜场里,除了供应的那些春节物资,别的什么都没有。

她将菜场的每一个柜台都看了,根本没有不要票证的菜卖,心里正急,方叔叔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将一只袋子往她手里塞。

她说她不能要,方阿姨已经反复说过了,不能再要他的东西。

方叔叔根本不理她,转身就走。

她提着袋子去追他,可是,菜场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七钻八钻,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她在菜场里转了好半天,想找到他,却连影子都没有见到,只好提着这只袋子回来了。

回到家,彭陵野已经起床,他想吃东西,跟着她进了厨房,结果看到她从袋子里往外拿那些东西。

彭陵野问这些东西是哪来的,她以为他知道方叔叔的事,就说是方叔叔给的。

后来,他把她叫到外面的客厅里问这件事,她正说的时候,方子衿回来了。

方子衿将那些东西清理了一下,有十几种之多,全都是一个人的供应量。

除了供应物资之外,还有些烂菜帮子、烂土豆。

就这些东西来看,此人应该是宁昌市居民,他将自己全部的供应给了她。

此人似乎没有恶意,而是在暗中帮她,是倾尽所有在帮她。

奇怪,有谁会这样待她?师傅项钦羊将她当成孙女看,可师傅在五七年就死了,第二年,容管家也死了。

除了他们之外,整个宁昌市,只有吴丽敏夫妇对她最好,他们那点供应,自己吃都不够,倒是她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时常帮他们。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这样帮自己?实在想不出来。

中午吃饭,彭陵野又在那里嘀嘀咕咕,意思是说,家里已经有那么多米了,还吃这种猪食。

方子衿懒得理他。

对他,她真的非常失望,没料到他竟然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主。

她真有点担心自己的这次婚姻又是一次错误。

年三十,小红回家了。

年初一方子衿要去给领导拜年。

她希望彭陵野和自己一起去,让领导顺便认识一下,到时候提调动时,开口容易一些。

可彭陵野说他不好空手去别人家里,还是不去了。

方子衿只好自己带着女儿一家一家地走。

中午回家,刚进南区,迎面碰到李淑芬,想避开已经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说上几句拜年的话。

李淑芬倒像是变了一个人,和她说了一大堆话。

她正诧异李淑芬怎么转性了,李淑芬说,去我家坐坐吧,你老公也在我家。

方子衿暗吃了一惊,彭陵野怎么跑到她家去了?她来不及说任何话,李淑芬又说了,他们两个男人正在一起喝酒呢。

这些男人,见了酒就是命,两个人不知多投缘,像前世的兄弟似的。

幸亏我老公厂子里今年分了点东西,不然早被他们吃空了。

回到家里,方子衿一个人生闷气。

胡之彦夫妇多次在背后害她,彭陵野是清楚的,他竟然跑去和胡之彦喝酒,她能不气吗?直到女儿在身边说饿,她才不得不起身去做饭。

可她打开碗柜,立即发现了问题,家里的肉不见了,粉丝也不见了。

她的第一想法是被盗了,转而一想,不太可能,门窗户扇关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被盗?除了外贼进来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被彭陵野拿走了。

难怪他跑去和胡之彦喝酒,原来是把家里的年货全都扫空了。

她弄了点东西给女儿吃,自己是半点都吃不下,独自坐在那里生闷气。

结婚才多长时间,怎么一切全都变了?当初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殷勤,现在呢?倒成了骨鲠在喉,吞不下吐不得了。

彭陵野回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带着满身的酒气。

因为是大年初一,方子衿一直告诫自己要忍耐,别大过年的闹得不愉快。

可是,她忍不住,见他醉得东倒西歪,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她冲着他问,家里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拿走了?他说是啊,我找人帮我调动工作,总得送点东西给人家吧。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听了这句话,方子衿气得浑身发抖,说你找谁帮你调动工作?找胡之彦?他是个么货,你不晓得吗?彭陵野说,我管他是么货?只要他能帮我调到宁昌,么货都行。

方子衿说,胡之彦是么人,你不是不晓得,你倒好,跑去和他喝酒,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彭陵野说,你还要么样?因为你,人家坐了几年牢,党籍被开除了,工职也没了,干部身份也差点失去了。

方子衿气血上冲,差点昏厥过去。

她怎么都没料到,这样的话,竟然从他的口里说出来。

她伸出一只手,指着门外,想脱口而出叫他滚出去。

可是,她没有力量将心里的话送到嘴边。

此时,她所有的力量,在做着一件事——维持自己不当场倒下。

她的手伸在那里,指着门外,像一根在寒风中瑟瑟抖动的弱柳。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终于有力气说出那句话来。

她说,你滚,你给我滚,立即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彭陵野说,我为么事要滚?这里是我的家。

说着,他倒在外面的小床上,对方子衿的愤怒,不闻不问。

方子衿发泄了半天,再看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白长山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同事一个个离去。

门外雪花漫天地飞舞着。

外面未知的某处,总是在他不经意间响起爆竹声。

一个饥饿的年,竟然也还是热热闹闹,表面红火。

热闹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就像此刻的白长山,面对那些急着回家吃团年饭的同事,递上的是一个个含笑的祝福,可心灵深处,却从未有过地孤独着。

已经几个月没有接到方子衿的只言片语了,自从告诉她离婚案的宣判结果之后,再没有收到过她的信。

他的心,完全被抽空了,空得就像外面白茫茫的雪地。

他不明白,在这个时刻,她是否像他一样,正在想着对方?就算她不想他也不爱他,他的爱,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消失了。

他最担心的是她熬不过这个灾难的年头,他后悔自己没有早想到这点,没有早点给她寄去那些东西。

同时他又想,她肯定没有被这个苦难的年份打倒,她是那么坚强,她不会轻易被打倒的。

何况,她真的有什么事,自己写给她的那些信,肯定被退回来了。

没有退信只有一个解释,她不愿回信。

她一定是累了。

他也累,心灵深处的累,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

天渐渐黑了下来,外面的爆竹声越来越频繁,远远地听着,还以为是战场上的枪声,每一声都在强调他内心深处的落寞。

遥想当年在战场上驰骋,那是何等激动人心的日子?虽然紧张激烈甚至有生命危险,可那时充满着朝气和希望。

现在和平了,最后的一点锐气也随之消失无形。

春节,这个令人惆怅的日子,他只有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燃起一支烟,品尝着空前的寂寥。

办公室的灯突然亮了,白长山惊了一下,抬头看去,是局长。

他说局长,你不在家陪老婆孩子吃饺子,这时候咋到我这庙儿里来啦?局长说,你在这里当和尚我能吃得下吗?一个人呆在这儿想啥呢?白长山说啥都没想。

局长说,没想是不可能的吧。

别的啥都不想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你看这大过年的,走,跟我回家去。

白长山坚决地说不,我既然出来了而且也过了这几年,就没打算回去。

局长的面色一凛,说你咋啦?家不要啦?孩子不要啦?就为了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我看你平常挺精明的一个人,遇事时咋就糊涂了?这样能当一辈子? 白长山突然十分冲动地说:“局长,你爱过吗?” 局长愣了一下,说,啥爱不爱的,在一口锅里抡勺了。

你说这人吧,左右都是一辈子,还能咋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还不满意咋了?想想咱当年扛枪打仗那会儿,那是啥日子?没仗打的时候,晚上躺下来想啥?想女人不是?你倒好,现在有女人了,却在这里干耗着,这不是自找吗?走走走,跟我回家去。

说着,他伸手过来拉白长山。

白长山说不,局长,我不回去。

局长说,咋呢?我的话都不听?我命令你回去。

你想不让我好好过这个年咋呢?你嫂子侄子还在家等我回去吃饺子呢。

快快快,跟我走。

白长山不动,局长有些着恼了,说你咋呢?要我把全局领导全都叫来请你?白长山说,就算全局领导都来,我也不回去。

局长说,你要咋?要让全局的人都不好好过年咋呢?白长山说,他们过不过年与我无关。

局长真的是着恼了,猛一拍桌子,说道,白长山,你不要认为我就治不了你。

你说说你这是啥意思?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你说你啥意思?这是典型的道德败坏,你懂吗?我们不治你,是看你为党为人民立过功,是功臣,我们一直在等待你改正自己的错误。

你倒好,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了。

我告诉你白长山,局妇联主任为你这事儿没少操过心,省妇联市妇联都出面过。

妇联要开你的批斗会你知道吗? 白长山是横下一条心了,无论如何,他要赢得这场战争。

妇联想开他的批斗会,他是清楚的,早有人无数次对他提过了。

开批斗会又咋样?市妇联不是还曾向商业局建议要给他处分吗?不是还曾提出过要开除他的党籍留党察看吗?对于局长的怒斥,他一句话没说。

他早已经拿定了主意,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不回去的。

局长再次拍了一下桌子,大叫一声,白长山,你反了你。

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吗?他转过身,对着外面大叫道,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冲进几个穿旧军大衣的人,他们是一些像白长山一样高大壮实的北方汉子,是他的同事,有一个甚至还曾经是他的战友。

他们进来的时候面无表情,或者说面色严峻,竟然当白长山是陌生人一般,动作熟练而且配合默契地伸出手,迅速将他的双手扭到背后。

有人掏出绳子,往他后颈一套,再从他的双肩前绕,穿过两腋,又绕到他的背后,在他的双臂上各绕了几圈,再在他的腕部重合。

白长山没有想过挣扎,只想对他们说哥们儿别太紧了,可他懒得说。

那些家伙也真够毒的,完全不顾同事战友之情,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捆好后,那几个民兵故意不看他,只看局长。

局长命令说,带走。

那几个人架着他往外走。

他挣扎着不肯离去。

那些人大叫一声,将他抬了起来。

走出办公室,上了停在院子里的一辆车,那些人将他放下来,他挣扎着要下车。

局长命令说,你们给我听好了,把他送回去,今晚他如果回来了,我唯你们是问。

大家伙儿谁都别想过好这个年。

汽车启动了,渐渐远离了局长。

那几位向他道歉,说白队长对不住了,局长的命令,咱也没办法,只好委屈你了。

白长山懒得应答。

车子停在商业局宿舍大院里,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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