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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
你可以穿牛仔裤,把头发放下来,尝尝被当成‘嬉皮士’的滋味;你也可以穿上毛皮大衣和高跟鞋去邦威特百货,领略当贵妇的气派……总而言之,现在比过去更自由了。
” “拓宽思维的边界!没错!”瓦尔应和道,“这是唯一可能出现的进步。
凡是被我们称作进步的东西,其实只是变化而已。
这些变化不见得比以前更好,可进步是存在的,拓宽思维的边界,这就是一种进步。
想想看,在原始穴居人眼里世界是什么样的,一定危机四伏。
我们逐渐适应了大部分恐怖之物,随后就产生了基督教……” “那可真是一次飞跃。
”克拉丽莎笑着说。
本轻轻碰了碰米拉的胳膊,轻声问:“想喝点儿什么吗?” 她转身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温柔的金棕色眼睛。
“好啊。
”她含情脉脉地说。
“啤酒?还是葡萄酒?” “基督教的出现是一次巨大的进步:它使我们产生了负罪感。
问题是这种负罪感却让我们表现得比以前更坏……” 米拉心醉神迷地站在那儿。
手臂上被本碰过的地方还有一丝酥痒。
他回来的时候,递给她一杯葡萄酒,自己也拿了一杯。
他就站在米拉旁边,边喝边听瓦尔说话。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走出这种负罪感,找到我们做事的真正动机。
因为动机不是罪恶,我们无法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才会退而求其次,去伤害别人,希望别人也得不到。
如果我们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并且接受自己有这种想法,那我们就不会去做坏事了。
” “听起来不错,”克拉丽莎笑着说,“只是有些小小的漏洞。
想象一下,如果原始人根据自己的感情行事——” “原始人并不喜欢战争。
”瓦尔打断她。
“那那些战争面具和战争舞蹈是怎么来的?”格蕾特质问道。
“他们不喜欢打仗,但得做好打仗的心理准备——现在的军队也还会这样做,”克拉丽莎大声说,“他们打仗,因为侵略是出于生存需求。
战争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 “除了经济基础,也有心理的作用,否则,人类早就步恐龙的后尘灭绝了。
战争并非正当的形式。
我可以承认我喜欢侵略,我觉得心理上有种快感,这才是我要表达的。
如果我们能找到侵略欲或性欲的深层心理根源,并接受这种心理,不再试图去隐藏它们,那么,我们就能想办法用合理的方式来发泄,降低它们的破坏性。
” “但我们要怎么找出那些深层动机呢?”格蕾特问。
瓦尔的话并没能说服她。
“科学、实验。
不过我自己是知道的。
” 大家都笑起来。
“我不知道,”克拉丽莎若有所思地说,“依我看,根本矛盾就是自发的情感和理性、社会秩序、社会阶层、习惯之间的矛盾……” “在情感面前,秩序是丑恶的。
”米拉热诚地说。
她语调充满激情,没有丝毫的窘迫。
她的意识都集中在她身边的本身上,在他露在卷起的袖子外面的、长着汗毛的黝黑手臂上。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但另一方面,一切又都是秩序。
还有什么无秩序的东西吗?只不过秩序的种类不同罢了。
我根本不相信真的有‘无政府主义’。
” “无政府主义,”本对她说,“是一幅立体派[57]的画作。
” 大家都兴奋地嚷起来:“快点儿解释,注释,做文本分析!” “没错,无政府主义只是另一种秩序而已。
一伙穿着黑夹克的飞车党在小镇里横冲直撞,这可能是恐怖的,但并非无秩序,这伙人里肯定有一个头头,他们骚扰的小镇也有领导者。
这是两种不同秩序之间的冲突。
无政府主义的威胁大多是用一种新的秩序来替代现行的秩序。
我得承认,只有一种秩序的生活,比有两三种秩序的生活更容易些,但如果只有一种秩序的地方是一个集权国家,就不是这样了。
总之——我查了一下词典,无政府主义的意思是‘没有统治者’。
从政治角度很难想象没有统治者会是什么样。
但如果换一个角度,就不难想象了。
”他笑着说。
大家都饶有兴致地听着,可米拉并没有完全在听本说话。
她垂下眼帘,盯着他的手臂,看他握着杯子的手。
在薄薄的白衬衫下,他的肩膀看起来宽阔而结实;他的手很大,手背上长着深色的汗毛;他的手指粗壮,但仍很精致;他的头发浓密、黑亮。
她不敢看他的脸。
“想象一幅画桌子的古典主义画作。
你看到的是桌面和桌上放的东西:桌布、一碟水果、一瓶花、面包和奶酪。
如果桌布很长,你甚至连桌腿都看不见。
或者,再举一个例子——一栋建筑。
你看到的是它的正立面,如果你不绕过去,就看不到它的后面。
如果是一栋写字楼,那么它的背面可能不怎么好看,那里有滑动式大门和旋梯,是这栋建筑的仓储区。
可就算你看到了背面,也看不到支撑着这一切的地基、地下室和内部骨架。
嗯,我们对社会的看法通常就像是这样。
” 米拉抬起头看着他。
他神采奕奕,眼睛明亮。
他正乐在其中,享受着听众对他的注意。
他的脸宽阔而圆润,颧骨凸出,眉毛呈暗褐色。
他看上去很热切。
“在过去和当前的社会中,人们只会注意到社会上层的人。
我们注意那些有钱、有权、有名的人。
他们会制定规则、标准、生活方式和时尚,为社会定下基调,好像整棵植物已经设计好了,要开出像他们那样的花。
可是,开花只是植物生长的一个阶段,这棵植物的目的是生存和繁殖。
开花只是这个过程中的一步。
对整个过程来说,植物的茎、桌子的腿、建筑的基柱都是整体的基础。
根、桌板和建筑的墙面也一样。
就像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们必不可少,却很少被注意,他们不会被赞美,却会被依靠。
“而在立体派绘画中,所有元素都很重要,都会被关注。
就连桌子的底部、抽屉的内层和桌子周围的空间也一样——每样东西都能被看到、被全面地看到,都能表现出它的重要性,都被给予了存在的空间。
桌面和花朵并非画面的中心,画面呈现的是一个整体。
社会也可以像这样。
法律为人民,而不是为财富而制定,政府也可以有不止一个主要统治者。
在立体派绘画中,没有哪一个特别的细节占据画面的主导地位,而整体仍然是和谐的。
每个群体、每个人,都被赋予自治权、自己的空间,这是可能的。
基础和顶层可以同样重要。
” “如果还有顶层的话。
”格蕾特插嘴道。
“只要有桌子,就一定会有桌面;只要有建筑,就一定有正立面。
总会有一些人比其他人更出名,但每个个体也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 米拉争辩说:“可是在立体派画作中,物体都不是待在自己的空间里,而是侵占了其他物体的空间。
所有物体都重叠在一起。
” “是这样吗?”本轻快地吐了口气,“那就更好了!因为在日常生活里,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侵犯和扰乱他人的空间——如果不是这样,生活就太枯燥无味了。
我们说话和做事的时候是这样,我们触碰彼此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学着去侵占一点儿对方的空间,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到自己的空间里来。
我们会在交往中学习和谐共处。
” 克拉丽莎摇了摇头说:“本,我愿意相信你说的是有可能的,但我不相信矛盾可以消除。
” “我们并不想消除它。
矛盾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我们因它而成长。
我们只是学着去接纳它,去调和它!”他笑着说,看起来情绪很高昂。
克拉丽莎思考了一下,说:“是这样。
不过这不就是人类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吗?游戏、体育、辩论,等等,不都是试图让侵略心理合理地发泄吗?” “是的,”瓦尔插嘴道,“可与此同时,人们一边虔诚地说侵略是不对的,一边又吹捧那些英雄、武士和杀人者。
” “也对。
”克拉丽莎若有所思地说。
但她并未完全信服。
“现在到了我们理清思绪,认清动机,走出道德分裂症的时候了,”瓦尔对本说,“人应该按照自己的本心去行动。
” 大家马上热烈地讨论起来。
米拉轻轻碰了碰本的胳膊,待他转过头来,便立刻缩回去,像被灼伤一样。
他微笑着看着她。
他注意到了。
“本,你说得真好。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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