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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就去了芝加哥上大学,那里的环境很不一样,但也很好。
可是突然之间,放假回家就变成了一种不愉快的体验。
“我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都很好,都很爱我。
后来,我就和哈利结婚了。
他们可喜欢哈利了!前不久的圣诞夜,爸烧起了炉火,妈搭起一张小桌子,铺上绣花桌布,摆上餐具。
爸弹钢琴,我们唱歌,妈拿出各种好吃好玩的东西,他们的生活很美满、很幸福,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回去……”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眼中又噙满泪水,可这一次,她没有哭出来,只是不时吸吸鼻子。
“上个圣诞节糟透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酒的,我喝了三杯蛋酒,大口大口地喝,醉得一塌糊涂,我真应该管住自己的嘴。
可这时,有人——我想应该就是我吧——提到了民主党大会,我对他们烦透了,还有戴利[52]和他的白人‘盖世太保’,以及汉弗莱[53]抱怨在他的酒店套房里闻到了驱赶示威者的催泪瓦斯的味道。
我爸勃然大怒,他大吼大叫,大骂示威者是无知的嬉皮士,忘恩负义的饭桶……你懂的,就是那一类的话。
哈利很谨慎,他不停地打断我们,还让我住口,可在那时,我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开始朝我爸大吼,我也不谈芝加哥了,转而开始数落起他的不是来——都是些发生在我小时候的事,平常我压根想不起来。
妈气坏了,她的脸都肿了,我简直能看到她脸上的火气在燃烧。
最后,是哈利让大家的怒火平息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让我回房睡觉。
到我们走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大家都笑呵呵的,爸还不停地拍着哈利的肩膀说:‘有你这样的人照顾她,我很欣慰,她需要冷静的头脑。
’那时,我还很困惑,因为哈利总是待在他的实验室和书房里,是我在照顾他。
我的口才也比哈利好,而且在政治观点上,我俩是完全一致的。
所以,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到一切都不对劲,一切都不是我曾经以为的样子了。
于是我决定再也不喝酒了,不喝了。
可是,我刚刚在你这里又喝上了,所以现在你该知道我有多愧疚了。
” 她在这里逗留太久了,走的时候几乎是夺门而出,绿色书包几乎飞了起来,她已经迟到了十分钟。
走之前,她抱了抱米拉:“谢谢你,米拉,真的很谢谢你,你真好,我感觉好多了,你真好,谢谢你,谢谢!” 米拉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热了一份速冻快餐。
吃过饭后,她打算学习到深夜,弥补这浪费掉的一天。
她看了几个小时的书,但注意力不太集中。
凌晨一点左右,她干脆放下书本,拿起白兰地瓶子,走到客厅窗边坐下。
她穿着法兰绒睡衣和羊绒长袍,裹了一床毯子,把毯子拉到下巴处——十点过后,房东就把暖气关了。
她坐在那里,保持内心平静,任思绪飞扬。
她脑海中不断出现一两周前在雷曼餐厅时的场景。
当时,瓦尔让她很难堪。
她们一群人围坐在那里,谈论几个月或一两年前女人不允许进入拉蒙特图书馆和教职工餐厅的事情。
“那规定带来很多麻烦,”普瑞斯说,“因为拉蒙特图书馆的楼上是教室,女助教却不能走前门,她们去上课得从侧门进去,还要爬后面的楼梯。
这就跟在古罗马时一样,让奴隶来教孩子们什么是自由。
”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耶鲁,”埃米莉说,“莫里餐厅是他们举行委员会议的地方,但女人却不准在那里用餐,所以她们只能走后门、爬楼梯去开会。
” “这种状况持续不了多久了,”瓦尔冷冷地说,“一旦他们允许女人进入高等学府,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说这简直是极大地降低了标准。
但你得想想他们不让女人进入的真正原因。
他们说要是允许女人上医学院、上哈佛、上其他学校会降低录取标准,但你我都很清楚,在高中阶段女学生的成绩普遍比男学生好,而且不会像男学生一样损坏书籍,弄脏图书卡片,所以,不是因为所谓的标准降低。
他们那么说,只是出于礼貌,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而已。
他们不想让女人难堪。
真正的原因是卫生。
要是允许女人们从前门进,会怎么样呢?啪嗒,啪嗒,一大块经血会滴在门槛上。
女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一样:啪嗒,啪嗒。
拉蒙特图书馆里现在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月经纸。
为了保持清洁,他们必须专门雇人来打扫。
这就需要一笔费用!女人进来了,他们还得设置专门的女厕所,那也是要花一笔钱的,而且还很占空间!可你又能怎么样呢?只要你是女人,你就会不停地啪嗒,啪嗒。
让女人进来,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世风日下。
”她苦涩地总结道,“因为就没人在乎体面和卫生了。
” 米拉感到难堪,笑容僵在脸上。
瓦尔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她自己在哈佛的感受。
她是污秽的——为什么污秽她不知道——但她玷污了纯洁的思想、纯洁的心灵和拥有纯洁上半身的男性。
哈佛的氛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让她重新感知了肉体和情感。
她早年在郊区的生活,那种充满了血性和情感的生活,让她的观念、她的思想、她的抽象思维能力变得敏锐。
总是过不好这一生,她想,心中并没有自怜。
难道别人就过得好吗?在这里,在聪明的头脑之下,抽象的概念、疏离的关系之中,流淌着的是亘古不变的眼泪与精液,鲜血与汗水。
她依然得吃喝拉撒。
霍华德、伊索和凯拉的痛苦只是比她表现得更为明显而已。
他们以为她安宁、满足,其实只是因为她比他们年纪更大,对痛苦更加习惯了。
她只是比他们更能忍耐,或者,她只是没有说出来。
所有的漂亮话——适应、成熟、升华——真正的意思其实是,你体内那欲望的巨壑是永远填不平的。
人注定要永远活在欲求不满中。
空虚的阴道,疲软的阴茎。
这种欲望并不只是性方面的,它充斥于各种各样的事情当中。
容纳与抽插,干涩与疲软,欲求不满总是痛苦的。
他们说她人好。
不停地说,谢谢,谢谢你,米拉,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感觉好多了。
你真好。
而她其实并不能体会他们的真实感受,无法理解他们特殊的痛苦和特殊的需要。
那她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她没有帮忙,她唯一所做的只是倾听。
可他们又并没有撒谎。
她确实帮了忙,因为她在倾听。
她没有否定他们的痛苦,也从不通过眼神动作暗示他们是自寻烦恼。
她没有劝他们说他们其实是幸福的,这些烦恼只是可以付之一笑的小问题;她也不会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现状是合理的,他们的问题只是在于他们不知道如何去适应这个世界。
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倾听,任由他们把自己说成可怕的怪物。
那样似乎也就够了。
米拉和老朋友彼此之间一直如此互相帮助。
可是对于霍沃德、伊索和凯拉来说,这显得如此珍贵。
这意味着,他们身边没有这样可以说话的人。
凌晨四点,米拉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可以倾吐心声的空间和一个可以倾听的人(即使这个人是不完美的),对人们来说足矣。
即使不够,到头来,这也是我们能为彼此提供的唯一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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