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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瞧见这一剑的名堂,冷笑道:“华山派的败类,来得好!” 他口中如此言说,两足却一动不动的原地扎定,任那剑尖如毒蛇般探到近前,手下发力忽而提棍斜劈,穿过吞吐青光直击来人右腕。
那使剑人手骨当即粉碎断折,惨叫一声,剑柄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方天至回棍于那剑柄上轻轻一搭,长剑如绕指柔般随他棍势打了两个旋儿,又被他挑射出去,飞刺到三尺之外的苍柏树干上,兀自颤动不停。
其余人等瞧他棍法凌厉,一连两人在他手下走不过两招,便反应过来,叫道:“这贼秃未中毒,下手狠辣,大家一并上了!”登时便又扑上来五六人,一并使刀剑长鞭向他攻来。
方天至粗粗一瞧,这些人虽不算一流高手,但招法路数却都不俗,其中不乏有名门正派的手段,心中既忧且怒,实不知魔教何时笼络了如此多的江湖好手。
除了这些人,也不知他们的四大法王和光明左使杨逍是否在此? 但此时多思无益,他拉开步架,手持棍底,迎着合围而来的五六件兵器招式,臂上发力横棍一扫,拦住刀兵之际,又缠住斜里飞来的一道长鞭。
他雄浑内力附着棍上,抽手回拽之下,那持鞭人只觉自个儿犹如蛛网捆象,撤招不及,铁鞭竟脱了手,乌亮一条长练甩飞空中,激射往另一人的头面上去,去势竟比来时还快上五分。
那人急忙收刀护己,刀面与那鞭头相击,“铛”地一声,竟击得他虎口痛麻欲裂。
方天至将那长鞭甩脱出去,背棍虚撩一记,又忽而反手一掌弹到一人刀面上,将那兵刃震飞,旋而提步一棍直戳那人肩头云门穴,当即将他戳的骨错脱臼,朝后跌摔出去。
那黄袍老僧站在不远外,只瞧方天至手持长棍,一套少林镇山棍法使将出来,棍势直如长虹饮涧、惊雷劈空,点扫抡戳之下,招不走空,纵身七尺内无人能进一步,眨眼间便又劈翻十数人,仿佛有万夫不当之威,心中不由起了几分看重。
眼见众人不敌,便无声掠上前去,待方天至斜提一棍,当颈劈翻一人后,他忽而自后方闪入,左手朝棍身握去。
方天至觉出来人气力刚猛霸道,便使内力回逼过去,两手持棍一震,欲弹脱他力道再回手相击。
那老僧抵住他这一震,手在棍上,脚下探步前靠,伸出一掌来平拍他前胸。
方天至端然不动,右手与他握棍相持,左手抬起迎上,丹田内力激涌发出,与他实打实的拼了一掌。
那老僧当即神色大变,闷哼一声朝后退却三步,待要稳住,又退了三步,只见他脸红如血,踉跄如酒醉一般,待终于站住身时,“哇”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方天至这厢一棍一个又料理了几人,待他回棍站定,周遭人等却不再攻上前来,而是谨慎持兵围在左近,一半的眼睛盯住他动向,另一半的眼睛则不住的觑那老僧模样,仿佛俱都被方天至震慑住了。
这些人既不攻来,方天至也不抢上去打杀,而是独个站在数十个翻倒在地的贼人中央,望那老僧缓缓道:“适才你使得金刚般若掌。
莫不是金刚门下?” 那老僧不是别人,正是早先投靠了朝廷的金刚门长老刚相。
刚相师从火工头陀,练功数十年,手上绝技正是一套金刚般若掌。
这门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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