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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老师追求的都是学术上的成就,所以我们其实算是竞争对手,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互相之间也没有那个意思。
「您走后,他变了很多。
「常常会发呆,犯一些根本不像是他会犯的低级错误。
「他本来是有可能冲击诺贝尔奖的顶尖学者,可是现在却甘愿放弃学术道路。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请您原谅他吧!
「或许这样,他还愿意再回来……」
我放下了浇水壶。
「我和他分开,并不仅仅是因为你。
「或许你是那根导火索,但就算没有你,我们也迟早会走到这一天。」
「……为什么?」
我平静地说:
「因为我已经不爱他了。」
那颗曾经真挚地爱过他的心,已经被岁月磨砺成了硬石。
「或许你能明白,一个女人被困在家里太久,再多的爱,也会被日复一日的操劳消磨殆尽。
「对他而言,继续科研道路很好,他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但他选择去寻找自我,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等他想通了,也许就会回来了。」
16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谁都没有再听到过任何有关陈景平的事。
他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也渐渐淡忘在了我的脑海里。
春去秋来,三年倏忽而过。
我已经逐渐习惯了上海比北京更为湿润而绵长的梅雨季节。
也习惯了和剧团天南海北地演出,习惯了带领学生在教室里咿咿呀呀地练声。
快要进入夏天之际。
我收到了一封包装精美的邀请函。
是一个陶瓷展的主办方寄来的。
我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也没想到究竟是谁给我寄来的。
周末的时候,我按着邀请函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那是一个很小的展览馆。
展出的也不止一位艺术家的展品。
有日常所用的杯碟坛罐,也有艺术化的摆件和饰品。
而展厅的正中央有一面墙。
整齐地挂着上百个扁平的汤碗。
每一只碗底都绘着一些花纹,整面墙拼到一起,是一个女人的侧脸。
「海琳。」
有人叫我。
我转过身,看到了陈景平。
这个结果出乎意料,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是你。」
许久不见,他瘦了一些,看上去比之前要更加平和。
他邀请我一起吃午饭。
我想了想,答应了。
说起这几年,他说他先是四处游历了一圈。
然后去了景德镇,在那里学了两年的陶艺。
我想象了一下,觉得非常合理。
他是很静得下心,又有毅力的人。
做陶瓷,倒是也很适合他。
寒暄了两句之后,他放下了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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