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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东不说话了,只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赵舍耸肩,“我只是为老板娘不值而已。
” “你要不说这话,我以为你是抓着了小三的大老婆。
” 贺云舒踏着最后一秒上车,坐到位置上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发抖。
不知是被方洲压着做出来的,还是进站后跑得太快累出来的。
特别是身体内部,还有那种电滋滋的感觉,不自在极了。
她缓缓舒出一口气,摸出纸巾来擦额头上的汗水。
“要喝水吗?”旁边递过来一瓶未开封的纯净水。
贺云舒有点吃惊,抬头却见一个有些面熟的俊秀男子冲她笑。
她疑惑地摆摆手,并不需要喝水。
“不记得我了?”男子收回水,指着自己衣服的胸口,“冰激凌,你说要赔我衣服的那个。
我给你了名片,叫关浩” 原来是他啊。
她略有点尴尬,道,“抱歉。
你的衣服和名片都留给干洗店了,他们应该有同你联系。
” “对。
衣服已经拿到了,谢谢。
”他道,“你送的店太好了,我自己的话,不是很舍得去那样的店铺。
” 贺云舒客气地笑笑,只是尽量弥补自己犯过的错误而已。
“怎么称呼呢?”关浩问,“来这里是出差还是旅游?” “贺。
”她道,“我姓贺,处理一点私事。
” 说完,她转头看窗外,说了收尾的话,“稍微有点累了。
” 关浩读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你休息。
” 贺云舒抱歉地笑笑,将椅子靠背调下去,又从包里摸出眼罩戴上,有点忧心地闭目养神。
所谓忧心,今天这一场游戏,开局虽然是她占据了主动的优势,后面却因为男女体力的差异,被动到了极点。
不过,被动也有被动的好处,起码知道方洲这王八蛋的忍耐极限在何处,更知道他那张人皮下其实还是张扬自私重欲的样子。
所以,他跟她结婚,装的什么劲呢? 约会的时候彬彬有礼,只牵手和亲吻,连乱摸也没有;结婚之后,说话客气客套,一个脏词也没有;上床还要显示一下绅士的风度,有礼有节,绝不越雷池半步。
贺云舒想到愤恨处,忍不住泄出一声冷笑。
什么爱啊责任,他没有。
只不过是披上了伪装,拿她做一个成就好男人美名的道具罢了。
只这一想,眼眶就有点潮,幸好眼罩遮了,不至于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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