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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盛怒到失了理智的模样,这时候不管说出谁来,都会成为他迁怒的对象,不能因此而连累了芸香。
“写给谁的?” 菡玉略一迟疑:“反正……不是写给你的。
” “不是写给我的,难道是写给他的?”杨昭愤愤一指地上的吉温,“吉菡玉,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菡玉垂下眼:“您是当朝右相,是下官的顶头上司,下官对右相一向敬重爱戴,不敢有半分轻……” 杨昭怒声打断她:“什么右相,什么顶头上司,我在你眼里仅仅就是这样而已?我要你的敬重爱戴做什么?我要的是……要的是……”他突然放开她的肩膀,双手转而捧住她的脸,低头便向她覆上来。
菡玉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可是身子被他压在墙上,双臂也被他的手肘抵住使不上力。
他力气那么大,连那只包着绷带的手都仿佛铁钳一般,紧紧箍住她的脸,移动不了半分。
他轻而易举地攫取了她的唇,是带着酒后怒意的掠夺,粗鲁而狂野的侵占。
他弄痛了她,又或是故意要弄痛她,让她无法忽视自己的存在。
开始时她还挣扎,渐渐地动作就平息下去。
她不怕痛,宁可他以这种泄愤的方式来对待自己,她只怕…… 他的舌尖突然从她唇上一掠而过,蜻蜓点水般。
然后,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身子因此而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如水面下的暗涌。
她本能地贴近他,又立刻向后退却。
他放柔了动作,手下却丝毫不松懈,双手伸到她背后将她抱住。
“这样,你还能只当我是右相,是你的上司么?”他贴着她哑声道,灵活的舌刷过她敏感的唇瓣,挑开她紧闭的牙关,缠住了她。
荷花的幽香悄然隐褪,另一种奇异的香气升腾起来,丝丝缕缕缠缠绵绵,挑动人心底最深处的欲念。
是助情花,满山遍野的助情花,浓绿的藤蔓,艳红的花朵,疯狂地滋长,汇成绮艳的海洋。
花藤像毒蛇一般缠上她的四肢,缠上她的身躯,缠上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四周一片混沌,只有一团团花球,红得如心口滴出来的鲜血,又像…… 视野突然一晃,模糊了,红的花漾出一道道绯色的影。
那红色的痕迹是胭脂,是他下巴上残存的那一抹胭脂。
过去那么久了,她却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副画面,他淡青色的下巴上沾了一道胭脂痕,仿佛利刃割开划出的血迹,生生撕碎她仅有的一点点隐秘心绪。
菡玉睁开眼,只看到面前杨昭放大模糊的脸,隐约是餍足的表情,仿佛是在品尝人间至极的美味。
他是不是也曾这样吃过那胭脂,也曾这样对裴柔,对虢国夫人…… 她怒由心生,趁他放松了手上力道,猛地一把推开他,格开一臂的距离。
他还不满足,又要欺上来,她挥起一拳击中他的脸,将他打得跌倒在地。
“菡玉!”他痛得嘴都歪了。
菡玉对他怒目而视:“你内养裴柔、外通虢国,如花美眷左拥右抱还不够么?还来招惹我做甚!”说完举起袖子狠狠抹了一下嘴唇,转身大步走出房去。
杨昭捂着被她打肿的脸,手正碰到地上睡着的吉温。
他冲他举起拳头,又苦笑着放下,只觉得自己比这烂醉如泥沉在醉梦里的人,还要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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