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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身后。
远处传来蝉鸣,柏油路面快要融化似的,看起来有些摇晃。
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因为想着刚才荣江有没有说错话而局促不安。
说错话是指什么?荣江对阳一郎说了什么吗? 里沙子悄声叹气。
“我果然怪怪的。
明明很少抛头露面,也很久没和不太熟的人说话了,却被委以陪审员这个重任。
一定与这个有关。
就像阳一郎说的,不得不承认,这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幸好下周就结束了。
下周的这个时候,我一定可以神清气爽地购物。
”里沙子自我安慰。
但是审判一结束,一切就能恢复原样吗?她拼命咽下这个逐渐浮现的疑问。
文香一直缠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阳一郎,一下子坐在他膝上,一下子要他背。
文香发现阳一郎不太理会,觉得无趣,走进厨房。
里沙子正要准备明天晚餐的食材,一时之间对文香的撒娇有点不耐烦,但随即反省:“我为什么对她这么不耐烦?就算不准备食材,婆婆也会让我带菜回来,直到庭审最后一天吧。
所以根本没必要忙成这样。
” “小香,妈妈陪你,念书给你听好不好?” “嗯,念书。
”文香乖乖点头。
里沙子迅速清洗用过的厨具,放进篮子晾干,然后将食材放进冰箱,让文香坐在餐桌旁的儿童座椅上,拿了一本绘本过来。
她绘声绘色地讲起来,文香也难得专注地看着绘本。
阳一郎站起来走向厨房,里沙子用眼角余光追着他的身影。
从冰箱里拿了罐装啤酒的阳一郎走出厨房时,和里沙子的视线撞个正着。
“干吗?这又不是你的。
”明明里沙子什么也没说,阳一郎却像怕会被斥责似的,先发制人。
他坐回沙发后拉开罐子就喝,没有用杯子。
“幸好刚才补了货呢!” 为了表明自己没有责备之意,里沙子努力地故作开朗。
“但还是别买来囤着比较好,因为看到就想喝。
” 阳一郎又这么说。
绘本朗读被打断了,文香从椅子上下来,走向正在看电视的阳一郎。
阳一郎抱起文香,皱眉说:“怎么有一股味道?” 里沙子赶紧带文香进洗手间换尿布,果然拉肚子了。
擦干净文香的屁股,里沙子把脏尿布卷起来:“不舒服对不对?我们去浴室冲一下吧。
”里沙子牵着文香,走出洗手间。
她抱起文香,把她的屁股洗干净,被溅湿的牛仔裤紧贴在脚上,但里沙子不在意。
去法院之前,里沙子一直都在训练文香自己上厕所,而且颇为顺利。
就算外出时让她包着尿布,文香想上洗手间时也会明确表达,连续五次都没弄脏尿布;但自从托公公婆婆照顾文香后,故态复萌了。
里沙子怕自己外出时出状况,每天只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给文香包着尿布,也将她会自己上厕所一事告诉了婆婆。
但公审开始后第二天,里沙子发现文香不知为何又习惯性地拉在尿布上,现在一整天都得包着尿布。
里沙子觉得,公审结束后恢复以往的生活步调,再开始训练文香上厕所就行了。
学会过,再来学一次应该不是问题,所以不需要为这种事焦虑。
里沙子告诉自己,不可以为了这种事苛责孩子。
即便如此,那句“怎么有一股味道”是什么意思啊!孩子又不是什么脏东西。
凭什么觉得只要这么说,自然就会有人出手处理? 里沙子继续用她那快要沸腾的脑袋思索着。
“阳一郎似乎无论如何都认为我无法承担审判的重任,于是靠酒精发泄压力,还迁怒于孩子。
还说什么‘还是别买来放着比较好’,是觉得我明天再去买就行了吗?为什么没想到我要一手牵着文香,一手提着好几本字典那么重、装了好几个保鲜盒的晚餐,还要买好几罐啤酒呢?他以为冰箱里的东西会自动繁殖吗?” 一回过神,里沙子不禁咋舌,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吓得她抬起头,她瞥见被水蒸气弄模糊的镜子里映着的一张脸。
与其说是皱眉,不如说是极度扭曲。
里沙子赶紧关上莲蓬头,牵着文香走到浴室外头,用浴巾擦拭女儿的下半身。
不知文香是听到了她咂舌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一脸要挟似的看着里沙子。
“没关系唷!只是多吃了一点冰激凌,马上就好了。
” 里沙子笑着说,文香伸手抱住她的脖子。
里沙子顿时觉得内心有种甜甜的、柔软的东西,有种泫然欲泣的感觉。
“对不起。
”里沙子说。
虽然不知道为何道歉,但这句话让她深深地以为,自己确实做了应该向这么小的孩子谢罪的事,“小香,对不起。
”她反复说着。
七点吃晚餐。
阳一郎和里沙子若无其事地聊着超市的拥挤状况、明天的气温,还有饭菜等话题,文香也会不时插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但从逛超市开始,不,从昨天,从周五开始感受到的不愉快与违和感,有如黏膜似的包覆着里沙子的心。
是因为夫妻俩极力避免聊到最近发生的案件和刚才傍晚新闻报道的案件吗?还是因为两人完全没提昨天的事情?抑或是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多?自己患上了被害妄想症?里沙子在心里自言自语。
阳一郎哄文香睡觉后迟迟没回来,里沙子去卧室偷看,发现他缩着身子和文香一起睡着了。
虽然他没换睡衣,但穿着运动服,应该不用叫他起来换吧。
里沙子掩上门,回到厨房洗碗。
隔着厨房流理台看向电视机,屏幕上的演出者们开怀大笑,笑声盖住了水声,里沙子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何而笑。
里沙子洗好碗后打开冰箱,确认阳一郎还在睡,伸手拿出了最后一罐啤酒。
“好紧张,要是没被那么说,应该也不会有像是在做坏事的心情吧。
”里沙子给自己找借口。
事实上,也真的没做什么坏事。
里沙子一如往常打开电脑,用电脑遮掩啤酒罐,准备给南美发信息。
“谢谢你昨天打电话给我。
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里沙子敲着键盘,凝视着这些文字,然后按了好几次右上角的按键,删除“已经没事了”这一句,“不过啊,你听我说。
”她的手指飞快地移动。
“我和他算是冰释前嫌吗?他对我说‘希望你别再做那种事’。
被人家那么说,好像自己真的做了非常不好的事。
他竟然对我说,别再做那种坏事,不是很莫名其妙吗?” 虽然很想笑着说一切都是我的误会——里沙子边敲键盘边思索,凝视了一会儿刚打的文字,又连续按着右上方的删除键。
“已经没事了,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我老公只是因为担心文香,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他好像已经忘了三天前发生的事,还真是个干脆爽快的家伙呢!只能说过度乐天吧(笑)。
南美,真的很谢谢你,保持联络哦!” 里沙子反复看着这一行行文字,突然产生了疑问:阳一郎不听我解释,选择回父母家,真的只是因为担心文香吗?真的只是担心我的情绪会在文香心里落下阴影吗? 不是的,我们只是…… 思索至此,里沙子忽然察觉通往走廊的隔间门玻璃上有个人影闪过,赶紧抓起啤酒罐,拿到流理台那边。
传来洗手间的门开启、关闭的声音,她打开流理台下方的柜门,将啤酒罐藏在里面。
里沙子屏息站在昏暗的厨房,听着水流声、洗手间开关门声,接着是卧室开关门声。
她长叹一口气,蹲下来打开流理台下方的柜门,伸手拿起阴暗空间里的啤酒罐,一口气让液体流过喉咙,然后清洗罐子、丢掉。
回到笔记本电脑前,里沙子还是很紧张。
为了忽视这股悸动,她发送了信息,屋内一片寂静。
里沙子想起刚才自己蹲在昏暗的厨房里喝啤酒的模样。
“难道我真的有酒精依存症吗?竟然那么想喝酒。
” 里沙子上网搜索“酒精依存症”,从最上方的网站依次点进去看,了解了这种病症的定义与症状。
“我没有这样,没到每天不喝酒就受不了的地步,更没有酗酒。
”发现网站上的说明和自己的情况不符,里沙子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就算是少量饮酒,也可能罹患依存症”这行字时,又很害怕。
她做了免费的自我检测,发现自己并不符合,这才安下心来。
不知不觉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里沙子凝视着发光的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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