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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复又若无其事地吻下去,动作较先前更暴烈了。
“打吧,筠筠,你想,就打吧。
”他喉咙沙哑,声线低沉而热切。
筠之没有再打了,分不清手掌的灼烧感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他炙热的体温。
项元低头吻她哭湿的眼角,顺着泪痕,唇舌又再次交缠起来,她的舌头是那样小,又那样软,怎么能那样狠心?竟能一整个冬天都对自己不闻不问。
他握住分身,在入口处水渍渍地磨弄着筠之,好报复数日以来自己求而不得的相思。
筠之被他罚得深喘连连,眼睛半翻过去,双手紧紧抓着他,颤抖着,好像他是暴雨天里唯一靠得住的东西。
可未及半刻,柔软的触感就让他贪求更多,深一点,再深一点,最后还是忍不住坚硬地挺入了。
完全没入时,邵项元发出长长的满足叹息。
他托着筠之潮红的脸,大拇指在她娇唇上反复揉压,送进她因迷离而张开的滑嫩口腔里。
此刻风台庵的祭典已经开始,郡夫人服花钿翟衣,执香朝女娲娘娘像敬礼拜,二十四架的笙簧和磬声也已奏响。
娘子郎君们的吟唱轻盈悠远,飘去曲水莲间的小舟上,飘去青绿延绵的群山间,可穿墙而过后,就成为两情缱绻的背景。
筠之被他抵在墙上,只能紧紧搂抱住他宽阔的背,全力忍耐喉中难以抑制的喘息。
“会……嗯、会有人听见的……” 要是让人知道会怎样?祭礼是郡夫人操持的,她在害人,她在犯错,她在给她们添罪过,但她又奇异地觉得平安,好像今生从没这样平安过。
时间变得悠长,她想在这平安里再沉浸一会儿。
项元正埋在温柔乡里吃奶,双目无神地抬头,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道:“现在不会了。
”然后朝她双唇吻去。
项元将她的双腿牢牢勾在自己腰间,双手捧着她滑嫩的大腿不断深深顶弄着。
“筠筠。
叫夫君。
”他侵占她口舌间每一寸领土,却并不放松腿下的动作。
“夫……夫君……”筠之失了神,听凭他催情的命令。
“筠筠,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他卑微恳求,可又如凶手扑向猎物一般,在筠之的脸上和肩上吻个不停,紧张,温柔,又疯狂地撕碎一切。
“筠筠?好吗?答应我?”项元低哑地呼唤,热气喷薄在筠之耳边。
他使坏地轻轻退出,在交合处缓缓押送着,感受她层层翕动的温暖包裹。
筠之觉得罪孽深重,可起初一丝不挂的屈辱感,已在摇摇晃晃中渐渐褪去了许多,意识逐渐飞离,眩晕的脑海中全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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