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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开始感到愉悦,是一种让她头皮发麻浑身滚烫的莫大愉悦。
玉伶推开陈一乘的手,由着陈一瑾大步后退将她带去了近在咫尺的床沿。
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军装外套也如那凋零的蝶翼般随之飘落于地。
他们的亲吻仍在继续,片刻不离。
玉伶乃至大胆跨坐于陈一瑾的胯部,抬着他的下颌来应和他的吻。
就像是她施舍给他的一样。
所以她现在想的是陈一乘。
身下的爱液已如失禁般泛滥,悸动不已的心到底是在为谁而跳。
这个绵长断续的吻终是被玉伶主动了结。
她轻触着陈一瑾唇边的伤口,目光柔怜。
却也在这时回头看向不远处抱手漠然凝视着他们的陈一乘。
嫣然一轻笑,眉飞生百媚。
她是真的很美。
美到…… 他想亲自扼杀在怀里。
见她如此没心没肺地笑着,再启唇逐字无声地对他说: “就……只是看着吗?” 而陈一瑾很明显不允许玉伶在这种时刻从他身上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分心。
把她的头按回来便是新一轮的亲吻与爱抚。
但玉伶在转头的瞬间看见了陈一乘动手解襟扣的动作。
已经心满意足。
她相信陈一瑾也同样看见了。
“大哥,伶伶她今天的状态好得过头……”陈一瑾一贯沉不住气,无法言诉的强烈嫉妒逼迫他去挑衅陈一乘来宽慰自己于玉伶无法替代的意义,“伶伶宝贝,你的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呢。
” “很想要了……是吗?” 三下两下拉开裤链后,陈一瑾的视线扫过正慢条斯理解着衣扣的陈一乘。
暗骂了他一句“虚伪”。
“大哥,我和伶伶的第一次,在你走之后的那天晚上。
” 玉伶听着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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