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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里是有这一段的,但实拍不会把动作规定得太死,要给演员自由发挥的空间。
祝以临散开的衣带在冷风里乱飘,他被放倒在马背上,陆嘉川单手控着缰绳,俯身来吻他。
“你怕吗?”这是台词,“你最好怕,我才会轻点。
” 盛无风没吭声,风寒和饥饿使他身体虚弱,面色苍白,但神情依然是悠哉的,他主动把手伸向方玉春的腰带,轻巧地解开,然后将那条窄窄的布料系到自己眼睛上,弯唇一笑:“来吧。
” …… 微博图片补: 他越是如此方玉春越愤怒。
方玉春不准他享受,也不准他躲,猛地将他遮眼的腰带扯开,逼他直视自己,然后将他抱起一些,摆成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硬邦邦的下体直抵着他的臀。
祝以临坐上去的时候,发现陆嘉川真的硬了。
他的衣服比较宽松,把他们有亲密接触的部位遮得朦朦胧胧,他尽量不让摄像机拍到,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和陆嘉川的错开一些,否则他有种错觉,他们下一秒就要假戏真做了。
以前不是没想过假戏真做的可能,最亲密的时候,陆嘉川缠着他撒娇,柔情蜜意上了头,会互相讲些不能见人的荤话,比如,陆嘉川曾经眨着一双无辜的眼,问他:“哥哥,我们拍戏的时候,我可以当众进去吗?他们以为我们在做戏,其实我们在真做……刺不刺激,你想不想试试?” 当时祝以临以为陆嘉川是一只小白免,不信他敢做这种事,故意配合着答应,说了一堆胡话。
现在陆嘉川做出什么都不稀奇,祝以临怕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真敢发疯。
微微一走神,陆嘉川突然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要进去了。
” 这是一句提醒,祝以临要配合,下一秒,陆嘉川做了一个插入的动作,没有真的插入,但他要做出“被进入了”的反应。
演床戏是个尴尬的事儿,祝以临和陆嘉川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现在却要表演出来,祝以临总觉得陆嘉川盯着他的目光有“本色出演”的意味,这样一想,祝以临的状态差点崩掉,已经开始徘徊在出戏的边缘了。
现实容不得他出戏,重拍更难,祝以临强忍下不该有的情绪,攀住陆嘉川肩膀,随着马背上颠簸的节奏,做了几个理论上该有的反应。
陆嘉川突然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说:“哥哥,你有点假。
” 这句不是台词。
又说:“这么演过不了,你想重拍?” 陆嘉川的声音很轻,亲昵地咬着他耳根,口型几乎看不出来。
祝以临身上发冷,耳朵过热,陆嘉川的手顺着他宽松的衣服伸进下面,在他臀上揉捏,手指时不时探入臀缝里,用力很重,祝以临整个人都不适了,但这也是“自由发挥”的一部分,理论上他要给他的搭档一定的空间。
床戏当然会很过火,唯一要求就是没有真正的插入行为,其他的摸啊亲啊,演员都应该有心理准备,接受不了的人一般会用替身来拍,更多人不会接这种戏。
祝以临没阻止,陆嘉川就更放肆。
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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