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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茉和杨嘉北在极昼中长久拥抱,厮守,爱与春日融化的雪水般在山川股间迸发,过了日少天寒的严冬,他们在盛夏里相爱。
夏至,万物生。
他们次日打算去寻找宋青屏曾经住过的老房子,以及日记中开满达子花的山坡。
“今年没看到极光哎,”宋茉闭上眼睛,脱力地缩在杨嘉北臂弯,“那我再坚持一年。
” 杨嘉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嗯,我们继续等,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 山迢迢水遥遥。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只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呼~ 还剩下一篇番外。
其实这本书的初步构思只有三万字……但没想到越写越长越写越长。
说实话,每一本文,开始之后,很多都是脱纲、甚至完全不受我掌控的,不是我去决定它的走向,而是感觉他们告诉我,他们会这么做。
他们不会做另一种,他们为什么难过,为什么开心,为什么有一些小习惯. 好像都是跳到我脑子里告诉我的,而不是我用力想什么。
所以我没想到六十二年冬能让我狠狠哭这么久,我一开始以为的虐点重心在书信上,但开始敲键盘时,它就开始生长扎根发芽了,它是一颗黑土地上的种子,是自由的。
写文过程中也咨询了长居东北的长辈一些事情,譬如工人下岗潮时工人的就业情况,还有那些下岗工人当时的反应…… 遗憾的是,那时趁机私吞国家财产而最终受到法律制裁的只是少部分人。
杨和宋都是东三省常见的、人数比较多的姓氏。
嘉北,寓意为“家在北方”;而宋茉的茉莉,则是选了东北长辈们唱喝的茉莉花茶。
她很常见,但她也很好很好。
感谢你们的阅读~ 第32章六十二年冬 再次造访哈尔滨的时候,帕维尔·巴普洛维奇·卡尔甘诺夫已经老了。
上一次来,他还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如今故地重游,他已经是个六十三岁的老人。
三十八年,帕维尔写下一封又一封的信,他的中文水平有限,只能用最简单的字词,最简单的句式结构。
他一笔一画地写。
“亲爱的宋青屏” “亲爱的宋青屏女士” “我唯一的学生宋青屏” “我经常为我们分开时的那一天而后悔,我至今仍想起那时……” 那时,帕维尔确定要跟随自己的父亲回俄罗斯。
他的父亲是一位工程师,而那时候的帕维尔刚刚大学毕业,在得知父亲上了对中支援的工程师名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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