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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是成千上万个人面前,江戍说了这些,孟槐烟心头颤得厉害,痛得厉害。
她要江戍喜欢她,却不要他不像自己地来喜欢她。
她鼻子酸得很,没说话,把快出来的眼泪咽了回去,而后径直朝台上去。
这不合规矩,孟槐烟却顾不得这些了。
鞋跟很高,她不能走太快,更不能跑去他身边,只能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向他。
江戍没去接,只站在原地看着她来。
有些时候,有些路,他要她自己走过来。
不算长的舞台,孟槐烟只觉像是走了很长一段日子。
她隐约看见第一次见到江戍时的场景,推开门,KTV里各色的光明明寐寐,角落里有人看过来,恰好一束红色破开昏暗照在那人脸上,她看见他的眼睛,第一次感知到心动。
那是十九岁的江戍。
再然后,笔下的风物跃然纸上,不小心那人也入了画框,他拿着相机似乎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拍着什么,白衬衫的衣角被风轻轻卷起,是和春天一样的青春气。
那是二十岁的江戍。
当礼堂里被人熙熙攘攘坐满,台上学生代表才开始发言,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眼神却总似有若无从自己脸上扫过,她第一次听着一本正经的致辞却红了脸。
那是二十一岁的江戍。
忽而夜色混沌,那道高大的背影决绝离自己远去,她只能看着他渐消失在夜色里,明明连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有力气心痛。
那是二十二岁的江戍。
最后一步,在离他一寸的距离停了。
装扮端肃,眉眼如墨,神色温柔,这是二十五岁的江戍。
二十五岁的孟槐烟终于站在二十五岁的江戍面前,给出了所有人等待已久的回答。
“嗯,带我走吧,没什么不可以的。
” 摄像:江导,这次镜头能拍孟小姐吗? 江导:?你说呢 20.人体课 化妆间没有开灯,眼前是彻底的昏暗,门缝里悄悄溜进来些走廊的灯光,构成这里唯一的光源,落入孟槐烟眼里时,已被揉成一团光亮微弱的碎片。
视线是模糊的,而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胸前。
裙子早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没了遮蔽的两团嫩乳被江戍的大掌包裹住不留情分地揉捏,乳头从指间一不留神滑出去了,便被重重拈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磋磨着它拉开段距离,又被轻飘飘松手回到原位。
江戍像是玩上了瘾,孟槐烟背靠在他怀里,几乎借了他的力才能站住,口中不断发出小声的呻吟。
“嘘,”江戍忽而收紧手心攥住绵软的乳肉,孟槐烟被捏得又是一声惊喘,却听得他道,“小点儿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进了只发情的猫儿。
” “你带我走,却只想着欺负我。
”孟槐烟的声音像是被淋湿了,黏黏糊糊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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