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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偏头看着他,唇角缀着得意的笑,魅人的眼里递去荡荡秋波。
江戍这才发觉在面对眼前这个人时,自制力是多么廉价的东西,平常固若金汤的东西在她这里一碰就碎,哪怕被看一眼,也能应声破裂。
可还要维持面上的正经,他沉声道:“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孟槐烟一撇嘴:“假正经。
” 谁知下一刻就被江戍拉进怀里,他的臂膀在自己腰间牢牢锁着,隐忍的声音传到耳边:“要是再不分场合胡乱勾我,我可也就不分什么场合了。
” 江戍这一句使她陷入矛盾的境地里,既怕自己玩过了火,心底里却又隐隐生出难以言明的期待来。
江戍如果不分场合,会是怎样? 于是不服输地说了一句:“好啊。
” 话音刚落,江戍手下便用了力,孟槐烟轻呼一声,却被他握着手腕带走。
趁没什么人注意,他带着她转身进了楼梯间,电梯多被光顾,这里不常有人来。
江戍进去反手关了楼梯间的门,而后立刻将她摁在墙上,低头去啃咬她的嘴唇。
触到的唇瓣幼嫩湿滑,她已然下意识张开了口,像是在欢迎他进去,江戍毫不客气地先是在她唇上辗转碾磨了几番,而后骤然探了舌头进去,卷住她躲躲闪闪的舌尖一阵搅弄。
在这个与一墙之隔外的热闹全然不同的安静地方,两人之间暗暗涌起的情潮竟也闹出不小的动静。
孟槐烟“唔唔”出声,却没怎么挣扎,一是再怎么挣扎也不如江戍的力气大,二是唯恐手上好生捧着的奶茶一不小心泼出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不如江戍,为了做这种下流事可以舍弃口腹之欲,刚刚来的路上顺手就将还没喝几口的奶茶丢进了垃圾桶。
江戍直至在她嘴里整个扫荡了一遍才放开,转为紧紧地抱她在怀里,暧昧的喘息就在这空寂的楼梯间里,在孟槐烟的发顶,喑哑着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隐没。
他大约是平复好了,良久终于放开手。
孟槐烟为了出门化了一个漂亮的妆,而今不用看也能猜想,自己的嘴上定然是一片狼藉,眼见着口红已有许多蹭到了江戍唇上,红色印记胡乱沾染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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