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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这住了,有这么个结实高大的围墙在,从心里上就有一种安全感。
再有就是可以隔绝一些人的视线,以后自己在家里搞点什么东西,也不能让人一眼就看透不是。
现在石头墙的一周,都被种上了窝瓜秧子,这个月份了,叶子都已经脱落,就剩下几颗绿皮大窝瓜窝在地上。
她把院里的鸡粪扫到一起,然后在门后又找了个破簸箕,把鸡粪都搓到里面,然后端着就去了后院。
沈云芳家算是真真正正的坐落在山脚下,整个村子,她家在村里的最北头,紧靠着大山,顺着她家后院的小路,走不到十分钟就能进山。
当然她家门前也有条通往山里的路,只是从那条路上去,先到的是一个小山坡,那里是她经常去放羊的地方。
因为在后面就是山了,没有人家了,所以沈云芳家的后院比一般人家都大。
后院整个就是一大片菜地,顺着房子的方向,纵横有两条小土路。
沈飞扬端着手里的簸箕,顺着一条小土路往后院里面走去。
现在是十月中下旬了,地里已经罢园了,就几个留种的蔬菜还在枝头挂着。
沈飞扬径直往里走,尽头就是茅房,和农村所有茅房一样,三面板子一面帘子,四面透风。
她把簸箕里的鸡粪都到了茅房旁边的一个粪坑里,这里是沤肥用的。
沈云芳家没有猪圈,因为她家人口单薄,没有劳动力养猪。
第五章大爷 沈云芳一手掐着腰,一手拿着簸箕,仰头看着自己家后面的这座大山。
这应该是长白山脉的一处分支,当地人叫这座大山为帽盖山,因为从远处看这座山就像有个帽子扣在那一样,由此得名。
因为季节的关系,现在看来山已经不是郁郁葱葱的绿色了,很多树的叶子已经变黄脱落,在沈飞扬眼里是一样的美。
只有在旅游的时候才爬过山的沈飞扬对大山有着一定程度的向往,那种看到大山后心里开阔的那种感觉是无法表达的。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沈飞扬这才想起那几只还饿的咕咕叫的老母鸡呢,赶紧的回身往前院走,顺便在地里种着的大白菜上批了最外面的几个叶子,回到前院后,在菜墩上当当当几下就剁碎,然后心疼的从面袋子里抓了把玉米面一起豁上,算是把鸡食弄好了。
沈云芳知道她这么弄鸡食让别人看到肯定骂她败家。
人都吃不饱饭了,还给鸡吃细粮真是有病。
这个时候玉米面也算细粮。
沈云芳也心疼,只是她一直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想让鸡下蛋,就得给鸡喂好了,她现在没有别的道,就指着这四只老母鸡了。
收拾了收拾自己,她推开院门走了出去,只要没死,她就得上工啊。
凭着记忆,沈云芳在土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中间遇到了好几个村民,一个都没有跟她说话的,沈云芳不在意,原身以前就是一个非常没有存在感的人,为人胆怯,平时看到人也大多低头溜边走,从来不跟人主动打招呼,后来她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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