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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竟好似看见树间一袭黑色衣袍猎猎翻卷,还未等他细看,便觉那黑色便愈迫愈近,眨眼间便清晰了模样,竟是一块石头,他丝毫来不及反应,头部一阵剧烈嗡鸣,随着便是疼痛。
这粗壮汉子踉跄倒地,讷讷地摸上脑袋,摸了一手的血。
旁边几个人惊叫着七手八脚地来扶他,他却半晌回不了神,眼前尽是方才那黑色之中的一抹凛冽金光,让他即便如今想来,都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他从周围几双手脚中挣扎着向上看去,老槐静默无声,上面除了枝叶什么都没有。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想难不成真是看岔了? 明华和庆儿回了屋,孟怀泽将那书清理干净后,坐在树下有些愣神。
直到院外传来喧哗,几个人搀着那被砸伤的汉子进院来,一叠声地喊着“孟大夫”,他才回过神来。
男人流了满脸的血,也不知是惹了什么人,下手竟是如此之狠,孟怀泽给他包扎好了,问起来缘由旁边的人却皆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清楚明白。
孟怀泽待他们一向诸多照拂,他们却在背后说人闲话,此时要守着孟怀泽将那事一五一十地道来,还真都没那个脸面,只敢含糊着略过去,多说那来得蹊跷的怪石头。
那破了头的汉子先前一直没说话,这时才终于回了几分神,捂着脑袋,愣愣地问孟怀泽:“孟大夫,我这头不会给砸坏了吧?” 孟怀泽被他问得有些好笑:“怎么会,虽说是要好生将养一段时日,但也不至于坏了。
” 那汉子眉间仍是紧蹙,一副思虑不透的模样。
孟怀泽看他这样,敛了些笑意,问道:“怎么了?” 汉子有些迟疑道:“我好像看见树上站了个人,眼睛好像还是金色的……” 他说罢便自己摇了摇头:“可能是我看岔眼了,哪有人的眼会是金色的?” 孟怀泽眉间却微微蹙起来,许久没吭声。
等那一行人走了,孟怀泽关上院门转过身来,院中空空荡荡,他开口问道:“是你干的?” 海棠枝被风吹开,邬岳正坐在上面,俯视着他。
他答得漫不经心:“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 孟怀泽眉间一跳,恍然明白了方才那行人的反应究竟是为何,开口话语间却是不动声色:“他们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事情如何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何必非要与人辨个分明?” 邬岳笑了一声,颇有些轻佻地学着那些人的语气道:“孟大夫好福气,不仅白得了一个女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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